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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的確是這個理,又有太后的舉薦,算是為他解決了難題,于是一道圣旨頒布下來,蕭元昌與蕭元齊都沒有得到這個差事。蕭元景手里握著這個差事,心里頭別說多美了,接到圣旨的當(dāng)天就去了工部與戶部衙門處理這鎮(zhèn)北王府修繕的事宜。繁華喧囂的京城中,蕭元景身著青綠色的圓領(lǐng)錦袍,胸口銀線繡的團(tuán)花格外惹人矚目,身后跟著立冬不說,還有兩個皇帝從禁軍里挑出來保護(hù)他的護(hù)衛(wèi)。在工部衙門的時候,因為蕭元景是皇子,又是皇帝親授的督辦修繕鎮(zhèn)北王府的欽差,這工部的一行大小官員都格外的客氣,處理完工部的事宜之后,又去了趟戶部。畢竟這調(diào)撥銀兩歸戶部管,然而在戶部時,因為蕭元景不熟悉官場上的一些事宜,故而吃了些暗虧,好在立冬人機(jī)靈,聽出了衙門內(nèi)官員的推諉之詞,當(dāng)即就讓蕭元景發(fā)了通威風(fēng),讓這戶部的官員知道蕭元景即便還未封王,也是皇帝親封的欽差,是皇子,不好糊弄,怠慢不得。有了在戶部衙門的一通威風(fēng),過后的事蕭元景辦的也是格外順?biāo)臁?/br>所以啊,這會兒蕭元景才一臉輕松的走在京城的大街上,將這世間百態(tài)都收在眼底,腦海中還惦記著給太后皇帝及皇后要買的禮物。立冬跟在蕭元景身側(cè),小聲道:“殿下,咱們不回宮,這是去哪兒?。俊?/br>蕭元景反手一巴掌拍在了立冬的額頭,側(cè)眸睨著他:“出了宮就別叫殿下了,叫我公子,謝長安謝公子?!?/br>立冬便明白過來,跟在蕭元景身邊:“公子,咱們還要干嘛啊?!?/br>蕭元景想來想他鍋兄說的話,他會來京城找他,所以蕭元景就想在京城里閑逛著,等著他的鍋兄來跟他相認(rèn)。但是這事兒不能告訴立冬,所以蕭元景只能找了個拙劣的借口道:“整日都悶在宮里有什么好的,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出宮的機(jī)會,當(dāng)然是要把京城玩兒個遍啊?!?/br>立冬:“可是過完年公子你就可以出宮開府建衙了,就可以天天來城里玩兒了呀?!?/br>蕭元景當(dāng)即停下了腳步,冷著臉側(cè)頭看著立冬,就連身后跟著的那兩個護(hù)衛(wèi)也立時停住了腳。蕭元景道:“跟我抬杠?”立冬連忙搖頭。蕭元景又回頭看了一眼護(hù)衛(wèi),笑道:“葉蓁,立冬就交給你了,你負(fù)責(zé)捂住他的嘴。”名喚葉蓁的護(hù)衛(wèi)連忙抱拳一禮,將立冬拉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將他嘴捂上,而葉蓁身邊的葉琛卻笑出了聲,惹得蕭元景又將視線移到了他身上。葉琛立馬冷了臉,故作鎮(zhèn)靜,瞧著蕭元景還望著自己,故而又將自己的嘴捂住。蕭元景回頭,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轉(zhuǎn)頭瞧見了此前去的十里飄香樓,便立即道:“走,本公子請你們吃飯,完事兒以后去給奶奶買點禮物帶回去?!?/br>“是?!?/br>葉琛與葉蓁齊聲回答著,只有立冬被捂著嘴,只是嗚咽一聲,根本聽不清他說的什么。蕭元景剛剛踏上十里飄香樓的臺階,這酒樓里跑堂的便立即迎了上來,可當(dāng)他瞧見蕭元景的模樣時,立時有些驚訝,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蕭元景在他面前晃了晃手:“喂,靈魂出竅了?”那跑堂的連忙殷勤的點頭哈腰,將蕭元景迎了進(jìn)去:“謝公子里面請,這慶國公世子在二樓為公子留了有座兒,說是日后只要是謝公子來,都可以去那間雅座兒?!?/br>聽著這跑堂的話,蕭元景眉頭微蹙,剛剛踏進(jìn)酒樓就見著酒樓的掌柜親自迎了上來:“謝公子您來了啊,樓上雅座兒請?!?/br>蕭元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著掌柜的道:“你還記得我?”掌柜的作揖笑著道:“謝公子之前在酒樓里拔刀相助,小的當(dāng)然記得,既是慶國公府的貴客,自然就該是上賓,樓上雅座兒請。”而掌柜的此話一出口,這樓下大堂中坐著的客人們紛紛朝著蕭元景投來目光,想要一睹當(dāng)初在酒樓拔刀相助,甚至最后將丞相的外甥都趕出了京城的那位謝長安謝公子。蕭元景頷首一笑,腦海中倒是浮現(xiàn)起那天的事,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與身后的人一道上了二樓。十里飄香樓的二樓,格局愈發(fā)的華麗,雅座里的擺設(shè)更是極其講究,所用物品一應(yīng)齊全,就連飯后休息的榻都準(zhǔn)備好了,門后擱著的盆架都用的紫檀木,銅盆也是格外的精致。蕭元景心里在想,難怪這二樓的雅座需要提前預(yù)定,就憑這里的擺設(shè),都格外的值錢。蕭元景在立冬的伺候下坐著,可另外三個人卻老老實實的站在他的身后,蕭元景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都坐下。”立冬道:“這不合規(guī)矩,奴才得伺候公子?!?/br>蕭元景:“這兒又沒外人,都給我做下,這是命令。”蕭元景說的厲害,可即便如此,這三個人都還是不為所動,蕭元景的臉色一沉,起身便往外走,立冬連忙攔下:“公子,公子,怎么了?”蕭元景:“回去,找我爹,把你們這三個不聽話的換了?!?/br>葉琛與葉蓁面面相覷,連忙坐到椅子上,立冬愣了一下,連忙回頭看著他們兩個人,蕭元景看了看他們兩個,甚是滿意,這才回身坐下,三個人齊齊的望著立冬。立冬有些踟躕,剛剛挪到桌邊,正打算坐下,便聽到樓下大堂傳來不和諧的聲音。蕭元景連忙推開窗,正好聽見一句微怒的的聲音道:“你可知我們公子是誰嘛,樓上的雅座兒為何坐不得。”說話的人一身玄色的窄袖圓領(lǐng)袍,身姿頎長精干,束起發(fā)髻襯得臉英武十足,尤其是那拽著店小二衣領(lǐng)的架勢,聽著他的語氣就差把他活剝了。而玄衣男子身邊站著的卻是一位穿著牙白交領(lǐng)錦袍的俊美男子,不似玄衣男子那般剛毅,卻是別樣讓人心動的美,容貌如畫,眉比墨染,眼似星辰明亮有神,紅唇緊抿,卻又微微牽動想要說什么。蕭元景覺得這副長相堪比人間絕色,他甚至在想這會不會是從畫兒里走出來的美人,即便他的身姿,他的行為都表明他是男子,還是個練家子。也擋不住蕭元景貪圖他的美色,一直在盯著他看,心里的那頭小鹿不停在撞擊著他的心臟。那店小二被拽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掙扎道:“這……這是店里的規(guī)矩,即便是達(dá)官貴人,也得提前預(yù)定?!?/br>玄衣男子一聽,揚拳便要揍,在那俊美男子出手?jǐn)r下的同時,蕭元景連忙開了口:“掌柜的,那兩位是我的客人,還不請上來?!?/br>蕭元景聲音剛落,那俊美男子便朝著蕭元景看了過來,只是一眼,蕭元景便覺得自己有些暈眩,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立冬道:“公子,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