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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看了他一眼:“這同你無關(guān)。”“陛下,我們是您的下屬?!碧K濟寒微微上前了一步,“您知道這魔宮中有多少追隨您的人么?我們將你奉之為主,您也應(yīng)該對我們、對你自己負(fù)責(zé)?!?/br>蘇濟寒所說的道理于長情自然也是懂的,他也沒有自虐的習(xí)慣,只是覆水難收,用掉的靈力豈有收回的道理,所以他寧愿保持沉默。蘇濟寒觀察著他的神色,從于長情的臉上確認(rèn)了“絕不悔改”的信息后心便沉了下去。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他想。陛下果然還是被那個男寵給迷惑住了。看來問題只能由他自己來親手解決了。蘇濟寒深諳在這種時候他越是勸可能反而會引起于長情的逆反,便閉嘴不再說話,按部就班的開始匯報起關(guān)于三魔聚會的相關(guān)準(zhǔn)備和布置。回憶結(jié)束后蘇濟寒正準(zhǔn)備離開,卻被月燁給叫住了。“有什么事么?”蘇濟寒表面禮貌實則疏遠(yuǎn)的問道。月燁笑瞇瞇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要去找陛下的那個小男寵麻煩了?”聽到他這話,蘇濟寒面上神色不變,只淡淡道:“你想多了?!?/br>說完他便轉(zhuǎn)身離開,而月燁靠在欄桿上望著他的背影道:“這方面的事情,你最好還是少點插手……你不是不知道那個男寵長得像誰的吧?”蘇濟寒只甩了四個字給他:“那又如何?”月燁微微嘆息了一聲,知道蘇濟寒下定決心去做的事情是八百頭兇獸都拉不回來的了。只希望他的手段不要過激,那個男寵在陛下心里也不是那么重要吧。但是能讓陛下在三魔聚會前不惜耗損大半靈力去救的人,他的分量當(dāng)真只是一個男寵么?想起那日自己去探望裴沅那小子,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甚至還央他去看看那個男寵現(xiàn)在情況如何……月燁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忽然覺得有些感興趣起來。可惜現(xiàn)在陛下將人看得太緊,否則他一定要去看看,有如此能耐的人到底是什么樣子,去看看……那張能同當(dāng)年仙尊容貌所相近的臉。**裴沅被勒令關(guān)了半年的禁閉,為了能提前出來他不惜受了二十鞭。那鞭子是用特殊材質(zhì)制成,被抽時就仿佛直接被抽打在了靈魂上,若是平日他寧愿被關(guān)上十年禁閉都不想被打一鞭子。在床上躺了兩天,裴沅一能下地便找去了萬春殿。他本以為自己會被拒之門外,卻沒想到真能被放了進去。在看到那在樹下看書的人時裴沅頓時感覺心頭一松,想要走過去卻又微微躊躇了起來。之前青淵之所以會那樣……是因為他帶來的東西吧。雖然不明為何會導(dǎo)致那樣的結(jié)果,但是當(dāng)時看青淵情況十分兇險,若是他記恨上了自己,讓自己“滾”那該如何是好……裴沅有些沮喪的想著,那邊君卿似有所覺的抬起頭來,便看到他站在那邊,若是有耳朵的話想必會是一副耷拉下來的模樣。君卿有種仿佛看到了知道自己做錯事的小動物的錯覺,思考了一下便出聲道:“裴沅?!?/br>裴沅整個人一驚,差點沒從原地跳起來,然后發(fā)覺是君卿在喚他,便驚喜的蹭了過去。“青淵,你沒事吧。”裴沅愧疚的說道。“我無事。”君卿道,心道有事的應(yīng)該是“那人”才對。“哦……嗯……”聽了他的回答,裴沅先是松口氣,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該說什么話了。他遲疑了許久,才想起來自己準(zhǔn)備問的問題:“那個……我以后還可以過來找你么?”這樣說著,裴沅心中卻是做好了若君卿不答應(yīng)就撲過去抱著他的腿撒嬌的準(zhǔn)備,反正曾經(jīng)他在家中只要這樣他爹娘還有大哥便舍不得罰他了。君卿一眼看穿了他心中打的小算盤,并不點明只是道:“你之前借我的話本,我還未看完?!?/br>“???”裴沅一臉茫然,終于旁邊的紅玉看不過眼,提示他道:“就是說你可以過來啦?。 ?/br>“哦哦!”裴沅露出欣喜的神色來,整個人都好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滋滋的,連走路都跟飄著一樣。這樣美妙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了他回到自己的宮殿里去,并且還要余外的驚喜傳來——他之前種在院子里的那顆蒼耳子發(fā)芽了。裴沅看著這棵小小的綠苗,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在這時侍衛(wèi)通報他說,蘇濟寒想見他。“蘇濟寒?這老狐貍找我干嘛?”裴沅挑起來眉來。※※※※※※※※※※※※※※※※※※※※小劇場:裴沅:等蒼耳子長出來干脆做成手鏈送給青淵吧!紅玉:???你是魔鬼么???=過渡章,好像有點無聊?嗯,蘇濟寒是攻的事業(yè)粉(。)第13章紅鸞星動雖然表現(xiàn)得十分嫌棄,但裴沅還是讓蘇濟寒進來了。一見到蘇濟寒,裴沅的心里便忍不住開始嘀咕起來——蘇濟寒今天穿得也太sao包了吧?要知道蘇濟寒雖然生了一張斯文俊秀的面孔,平日里卻是十分低調(diào),并且還總習(xí)慣隱于魔尊的身后,因此哪怕他貴為魔將,追求他的女子總是很少。裴沅就曾腹誹過蘇濟寒該不會是也暗戀魔尊,是他的“情敵”,但他剛想去問蘇濟寒確認(rèn)一下,就被對方似笑非笑的危險表情給嚇退了。而今天的蘇濟寒就跟轉(zhuǎn)性了一樣,只見他身上穿著一件領(lǐng)口與袖口邊緣都用金線繡著魚鱗狀滾邊的靛藍(lán)色長袍,頭戴著一件嵌著青玉的銀冠,黑如墨的柔順長發(fā)被整齊的束在腦后。這一身衣服襯得他身材修長,面容白皙如玉,好一派翩翩公子模樣。要不是見識過蘇濟寒的那些陰狠手段,裴沅幾乎要以為是哪位風(fēng)流雅士站在面前了。裴沅晃晃神,眼中帶上了一絲戒備:“你跑來干嘛啊,我現(xiàn)在可還是停職期!”蘇濟寒輕輕搖了搖自己的扇子,心道裴沅此人雖然傻,當(dāng)時卻有著野獸一樣的直覺,并且性格還十分一根筋。自己當(dāng)初不慎被他發(fā)覺了一些小手段,后者便一直單方面的敵視戒備他到現(xiàn)在。本來蘇濟寒對于裴沅對自己有沒有好感并無所謂,但現(xiàn)在他需要對方幫自己做一件事情。他微微笑了下,心道裴沅雖然固執(zhí),但要哄好他也是很容易的。“裴沅小兄弟,我們同為魔尊麾下的魔將,但之前你好像對我誤會良多,這次我來找你是想要解除誤會和解的?!碧K濟寒道。“當(dāng)真?我看你之前明明都很看不起我覺得我滿腦子肌rou吧?”裴沅懷疑道。蘇濟寒心道這人猜的還真準(zhǔn),他控制面上露出了一個苦笑來:“小兄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