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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賓說:“看看這里有沒有什么標牌吧。”他們在收藏室里左翻右翻。外面沒有聲響,放風的人一直沒有動靜。這讓他們兩個放松了下來,對這個房間進行了更徹底的搜查。“沒有什么線索?!背D有些懊惱地站起了身。雖然他們掌握的信息越來越多,但是對他們的通關(guān)卻沒有什么幫助,這讓他焦躁了起來。他雙手叉腰,長吐了一口氣,回頭,正好看到埃爾賓站在那里不動。“你怎么了?”楚圖覺得有些不對勁,向埃爾賓走了過去。埃爾賓把那一邊的白布全部開了,而在一列柜子的旁邊,有一面全身鏡,之前同樣也被白布覆蓋住,而現(xiàn)在完全暴露在他們的視線里。埃爾賓只是呆呆地看著鏡子,沒有受到蠱惑的異樣,平靜、安詳,但是臉上的微表情卻不斷變化,將他內(nèi)心中的點點滴滴全部都暴露出來——他從鏡子里看到了深深眷戀、刻苦銘心的東西。楚圖走到了他身后:“怎么?”當楚圖的身影出現(xiàn)在鏡子中的同時,埃爾賓像是被電了一下,瞬間清醒了,連忙轉(zhuǎn)過頭:“沒事?!?/br>“真的?”楚圖有些疑惑。他同樣想到,這個山莊里的確一直沒有看到過鏡子,而這一面鏡子可能是這里唯一的一面。這個世界和鏡子也有關(guān)系?楚圖的頭一下子疼了起來,這個小世界本來就夠復(fù)雜了。埃爾賓難得地沒有和楚圖嗆,淡淡地說了一句:“放心,鏡子和這個小世界的通關(guān)沒有關(guān)系。這是我的私人秘密?!?/br>他看到楚圖在月光下的那張不信任的臉,嘲諷地笑了一下:“你最好還是不知道鏡子的事情為好。等你們都知道鏡子代表什么,那位商小朋友估計會發(fā)瘋的?!?/br>說著,他走過了楚圖身邊,向門外走去:“走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可以當做證據(jù)來用。”什么意思?楚圖心里的疑惑沒那么容易打消,但是埃爾賓說的發(fā)現(xiàn)很快捕獲了他的注意。他跟著埃爾賓走了出去。走廊里仍然一片寂靜。埃爾賓向幾個方向張望了一下:“他們?nèi)四???/br>“商喚年在,不會出事的?!背D同樣沒有看到他們,但是對商喚年卻有著絕對的信心,“但可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把他們吸引過去了。在此之前,你還是說清楚,剛才說的證據(jù)是什么?”.夜晚的雪停了。天空中一片晴朗,月色為茫茫的雪原染上了深淺不同的光影。雪融化時吸熱,將地表附近的溫度降到了甚至比大雪紛飛時還要低。微風將這種冰凍的感覺流動了起來,刮過了屋頂。男人單薄的西裝外套被這樣帶著冰刀的風吹得獵獵作響,但是卻好像不能帶走他身體上的溫熱,讓他感受不到寒冷而一直挺直脊背。“說吧,你有什么事。”商喚年的聲音不帶溫度。自從和楚圖重逢,他的聲音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冰冷了,像是帶著滿腔冰封的惡意。德古拉看向了一旁地面上昏睡的女孩:“你們的進展很快,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的事情。”商喚年眼睛一瞟。“你別誤會,我還是想要當好一個NPC的。她沒有觸發(fā)死亡條件,我不會怎么樣的?!钡鹿爬此朴哪L趣地擺擺手,“別把我和那種沒有情感的蠢NPC看做一種東西。我只是單純地想找后輩聊聊天而已?!?/br>商喚年冷哼了一聲:“有什么好說的?”“別這樣,年輕人。說不定你之后到處想要找我問問題都沒有門路呢?!钡鹿爬A苏Q劬Γ澳愫苈斆?,這次的玩家里有一個還沒完全退化的復(fù)活者,可能對你的愛人造成威脅。你將自己的另一極放到愛人身上,所以那位復(fù)活者為了能一直依靠你的場,不會對你的愛人動手,這樣反而能讓那位復(fù)活者成為自己愛人的一重保護。很聰明。”“謝謝夸獎。”商喚年面無表情。德古拉嘆了口氣:“別這么自信,年輕人。這么多年了,我們這些前輩也不是傻子,要是不能確定自己另一極的安全,又怎么會把它給另一個人呢?但結(jié)果還不是變成現(xiàn)在這種樣子?!?/br>商喚年沒有說話。德古拉轉(zhuǎn)頭看向了月亮:“這是一種宿命,是一種輪回因果。他的死亡是必然會發(fā)生的,就在你給出另一極的時候注定好了的。”他轉(zhuǎn)過頭,對商喚年眨了眨眼睛。72、詛咒“你到底要賣關(guān)子到什么時候?”楚圖跟在埃爾賓的身后有些無奈。“你聲音小一點?!卑栙e有些嫌棄,“你是擔心他們聽不到你的聲音嗎?”他們兩個正鬼鬼祟祟地沿著墻根往四樓的閣樓走。據(jù)之前舍曼的說法,第一個查理——被威爾斯殺死的那位,自己要求住在閣樓里。楚圖輕聲抱怨:“那你就說清楚?!?/br>埃爾賓頭疼地把事情分層條縷地解剖開來:“威爾斯殺死查理,這是在原來的暴風雪山莊故事中就有的。那么,即使單單這樣的一場殺人案,總該有前因后果。一般的推理,最后不都會揭露兇手和被害者之間的仇恨嗎?我在想,威爾斯要殺掉查理,那他們之間應(yīng)該有些聯(lián)系,從查理的房間里能搜出和威爾斯有關(guān)的東西,合影之類的,推理片不都這么演嗎?”“那怎么作為我們揭露德古拉的證據(jù)……”楚圖問,只不過剛問出口,他自己就明白了過來,“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的德古拉已經(jīng)換上了威爾斯的身體部件了,他在外表上就是威爾斯!”“是的,我們?nèi)绻麖牟槔淼姆块g里找到有關(guān)威爾斯的照片一類的證據(jù),就能證明,現(xiàn)在的這個德古拉頂著威爾斯的外貌。他如何解釋這一點?他又是怎么接觸到尸體的?這些問題足以把嫌疑指向德古拉?!?/br>楚圖點了點頭:“的確,德古拉回來之后立馬去了一趟收藏室,應(yīng)該就是在那個時候更新了身體,沒有人仔細觀察他的臉,他很有可能現(xiàn)在就頂著威爾斯的臉?!?/br>他們走到了目的地。埃爾賓讓出走道,把面前的鎖暴露在楚圖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動作要快,天快亮了。”.商喚年盯著德古拉的臉,眼神幽深:“你什么意思?”德古拉故弄玄虛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頭,走到屋頂?shù)倪吘?,掃開周圍的一圈雪,坐了下去,把兩條腿晃蕩在屋檐外。商喚年的眼神如毒蛇,緊緊盯著他的后腦勺。德古拉不為所動,看向遠方,慢慢地開口道:“當年,我把我的另一極當做項鏈帶在了伊麗莎白的脖子上,這是兩百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次的午夜,我們在叢林里穿梭,解開了印第安部落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