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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的名字,秦水心微微一愣,第一反應(yīng)是:“怎么了?他又欺負(fù)你了?”“沒有。”秦炎回應(yīng),“正因為沒有,所以我想多了解一些和他有關(guān)的事,希望我所見到這一切都不是他給我營造的假象?!?/br>秦水心不笨,聽到這句話,立刻明白了秦炎的來意:“你想知道他有沒有傷害你的動機(jī)?”“對。不愧是水心姐,一針見血?!鼻匮渍f著,自嘲一笑,“我知道問這個可能會讓你覺得我生性多疑,但不問清楚,我實在過不去自己心里的一道坎。”“理解。換了我,也很難去相信一個過去經(jīng)常傷害自己的人?!鼻厮恼f著,對秦炎溫柔地笑了笑,“放心,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的。”有她這句保證,即便還沒得到與秦殊有關(guān)的任何信息,秦炎也長長地松了口氣,安下心來。“不過我很好奇,為什么你會覺得線索在秦殊的母親身上?”秦水心疑惑。“因為……”秦炎遲疑著回答,“我去了靈溪學(xué)院后才知道秦殊的母親被逐出了秦家,有人說是這跟我的母親有關(guān)?”“誰說的?跟你母親有何關(guān)系?”秦水心不禁感嘆謠言的離譜,“不是這樣的。秦殊他母親被逐出秦家的時候,你母親已經(jīng)過世了,她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秦殊的母親之所以被逐出家族,是因為血統(tǒng)不純?!鼻厮闹苯亓水?dāng)?shù)卣f出了原因,“起因是秦家二少爺,也就是你離家出走的二哥,被測出來擁有雙屬性。”秦炎:?。?!秦水心沒有在意秦炎的震驚,接著說下去:“所以,如果秦殊真想害你,很可能是因為——他嫉妒你擁有秦家的繼承權(quán)。雖然他不像二少爺那樣擁有雙屬性,但他血統(tǒng)不純已是不爭的事實,家主絕不可能把秦家交到一個血統(tǒng)不純的人手里?!?/br>“竟是如此……”秦炎一陣失神,突然明白為何自己與秦殊無冤無仇,秦殊卻非揪著他往死里打了。二少爺離家出走后,秦家只剩他們兩個繼承人,秦殊若想繼承秦家,就必須殺了他,否則血統(tǒng)不純的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拿不到繼承權(quán)。可他為何又突然變了主意?難不成真的連靈魂都換了?秦炎微微皺眉,總覺得自己的疑惑非但沒有解開,反而變得更云里霧里了。“你打算怎么做?”秦水心小心觀察著秦炎的反應(yīng),面露擔(dān)憂,很怕他知道這件事后會一時沖動先下手為強(qiáng)殺了秦殊。雖說秦炎和秦殊這兩個人里非要她選一個人站隊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秦炎。但她現(xiàn)在對秦殊的印象也沒有那么壞。說到底,秦炎所謂的“營造假象”都不過是他自己的猜測罷了。或許秦殊真的變好了呢?很快,秦水心發(fā)現(xiàn)自己多慮了,因為秦炎的回答是:“等我到了輝之耀,若有幸與他重逢,會心平氣和地與他談?wù)?。倘若他真是為了家主之位,我讓給他便是,這位置我根本不稀罕。”“嗯,能用說解決的事,就別動手。”秦水心說著,暗暗松了口氣,再次開口時語氣輕快了許多,“我知道的就這些,你還有什么要問的么?”“沒了。”秦炎回應(yīng)。秦水心:“那你接下來是直接出發(fā)還是……”秦炎微微皺眉。知道家主因為秦殊母親血統(tǒng)不純就將她逐出秦家的事后,他瞬間打消了去見家主順便借錢的想法。可問秦水心借……面對異性他開不了這個口。最終,他認(rèn)命地抿了下唇,起身道別:“時間不早了,我這便啟程去輝之耀。此次一別真的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望水心姐一切安好?!?/br>秦水心笑了笑,也起了身:“放心歷練去吧,沒準(zhǔn)兒我哪天心血來潮,也離開秦家四處游歷去了呢。若是有緣,千里也會相逢。”秦炎:“嗯,保重?!?/br>練霜:“水心姐,珍重?!?/br>就這樣,秦炎剛到秦家不久,便又啟程前往了輝之耀。當(dāng)他和練霜騎在火麒麟背上抵達(dá)第一座靈溪山時,祁羅已抱著秦殊飛越了整片靈溪山脈,在輝之耀靈溪山腳的一家客棧里落了腳。祁昧被祁羅的大爪子抓了一路,落地時渾身酸痛。他感覺自己脫了衣服后,身上絕對有一道明顯的爪印。祁羅對此不負(fù)責(zé)便也罷了,竟還對秦殊說:“被我抱了一路一定累了,腰疼不疼?我?guī)湍闳嗳??!?/br>更可氣的是秦殊的回應(yīng):“不疼,但我允許你幫我揉?!?/br>“好。”祁羅笑了一下,還真上手幫秦殊揉了揉腰。祁昧:“……”終究還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本來秦殊是想直接去魅族的領(lǐng)地的,但是,知道魅族的領(lǐng)地離這里很遠(yuǎn),至少需要三天的腳程后,他果斷選擇了先在客棧里留宿一晚,多搜集一些跟輝之耀有關(guān)的信息再行動。訂了房,付了錢,趁著天色還沒黑,秦殊便在客棧附近逛了逛,欣賞了一下周圍的景色。不得不說,輝之耀這個地方是真的絕美。這兒的樹也好,花花草草也好,大多都是金黃色的,夾雜著一些紅棕色,一片豐收的景象(不是)然而,就在秦殊專注欣賞周圍的景色,沿著金色花海往前走的時候,一個衣著有些暴露的少年與他擦肩而過。原本他們或許不會有什么交集,然而,不知道那個少年發(fā)現(xiàn)了什么,已經(jīng)走遠(yuǎn)后,突然又折回來,對著秦殊的背影喊了句:“你是秦家人?”秦殊愣了一下,疑惑地轉(zhuǎn)身看他:“怎么了?”“嗯……”少年抱臂沉思了一會兒后,忽然抬起一只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極盡魅惑地笑道,“少爺還缺仆從么?我很便宜哦?”秦殊微微皺眉,不知為何覺得少年的動作讓他不太舒服。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他身邊的祁羅脫口而出:“不缺,主上有我一個人就夠了?!?/br>祁昧:?第29章聽到祁羅的聲音,衣著暴露的少年愣了一下,似乎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他看向祁羅,視線在他頭上那對霸氣的角上停留了幾秒,再次看向秦殊時,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玩味:“不愧是秦家少爺?shù)钠蛷?,如此的與眾不同,竟可以替你這個主人做決定。”秦殊立刻聽出他是想挑撥離間,本就看他不太順眼,因為這句話,對他的印象更差了。他不想與他多說,干脆利落地回應(yīng):“如果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br>少年站在原地沒有動。秦殊果斷轉(zhuǎn)身往前走。他出來是為了看風(fēng)景,看風(fēng)景又不是只能在這里看。對方不走,那他走。然而,剛走出兩步少年便追了上來,邊追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