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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單獨給你重新培訓(xùn)?!彼D(zhuǎn)頭對其他幾人道:“如果你們有什么不明白的,明天也可以一起來聽?!?/br>這群人對師兄很尊敬:“是?!?/br>傅城:“……”他上學(xué)的時候都沒有吃過這種“苦”。……翌日傅城果然老早就被鄭義喊了起來。他生無可戀地穿換好衣服,跟在鄭義身后出門了。昨天他撥號到高樹的預(yù)設(shè)號碼,高樹有了察覺,隱秘地發(fā)消詢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傅城報了平安之后,先刪除了撥號記錄。鄭義在給他介紹艙門緊急制動的cao作方法,每個報警器消防栓的位置,以及遇到緊急情況的cao控措施,聯(lián)盟又要求每一位軍人都要懂一些飛行器的駕駛的基本cao作,他又帶著傅城去了主艙控制臺。傅城留著一只耳朵聽著,心里又想著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時舟到底信不信任他。他以為時舟讓他來聯(lián)盟做事,又肯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是因為他已經(jīng)完全對自己放下了顧慮?,F(xiàn)在,他這么做到底是信任他,還是試探他令他露出馬腳,傅城已經(jīng)分不清了。它甚至以為時舟對他的那些縱容也都是在試探他。他突然覺得這個人特別遙遠,在一個自己看不透也觸不到的高度。就好像是。他只是僥幸嘗過上天落下的甘霖,居然開始不自量力地妄圖觸碰神明。他嘆了一口氣,心里咯噔一跳,心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他想,自己是真的喜歡時舟嗎?他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驅(qū)逐出去。傅城沒談過戀愛,雖然每每總是嘴上夸海口說自己要死也做牡丹花下的風(fēng)流鬼,但是他還真沒真正的風(fēng)流過。他也沒對個男人感興趣過。時舟是他第一個想要追上的人。而且他不想要和這個人柏拉圖式的相敬如賓,他就想和這個人上.床,彼此糾纏耳鬢廝磨,在對方給予的.欲.海里翻云覆雨。事完了以后早早起床,給他揉腰,跟他商量著能不能把“禁欲”時間縮短,得到一個白眼之后給他做早飯。在自己出門前向他索個吻,不管他給不給,這一天都想起他有盼頭——傅城想跟時舟一起過日子。這種念頭強烈到他能清清楚楚地將自己對時舟的感情劃分為喜歡。傅城不是在感情方面過于糾結(jié)的那種人,既然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時舟又沒有明確地拒絕他,他是一定要追的。只是他現(xiàn)在看不透時舟,他害怕越追越遠。他越想,鄭義的滔滔不絕就仿佛離他遠去。到達主艙時,他突然回過神來,看到了向他走來的兩個人愣了一瞬。是秦?zé)熀兔先剑?/br>孟冉看到了傅城,笑著跟他打招呼。傅城懵了一下。為什么她還沒有走?秦?zé)熥哌^來的時候,鄭義停止了解說,向他鞠躬問好,秦?zé)熜α诵Γ溃骸拔叶颊f了不必如此拘束?!?/br>孟冉:“傅哥好呀!”她把鄭義嚇了一跳,古板的直男腦袋搞不清楚風(fēng)靡一時的孟小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座男士兵專屬飛行器上。傅城皺眉道:“你昨晚去哪了?”孟冉道:“當(dāng)然是去找阿舟了?!?/br>秦?zé)熮D(zhuǎn)過頭來,道:“二位認識啊。”傅城追問道:“你昨晚在哪住的?!?/br>孟冉挑眉看著他。傅城:“……”還用猜嗎?這全都是男休息室,她只能跟一個人住,才不用避諱。孟冉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我把阿舟的貓和秦上校的狗都帶來啦,昨天阿舟看到我的時候特別生氣,問我誰把我藏進來的……我可沒把你供出來喲。”傅城磨了磨后槽牙,狠狠笑道:“我謝謝你啊。”孟冉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背著手哼著,拉著秦?zé)熥吡恕?/br>邊走邊自言自語道:“我這是第一次做飯,想給阿舟解解氣。但是又不知道好不好吃,請你來試試毒?!?/br>秦?zé)熜α艘幌拢骸拔揖拖肽阏埼页詵|西沒有什么好事……”鄭義對孟冉這一副來玩的態(tài)度很不認同,搖了搖頭,老氣橫秋地嘆了一口氣,沒有發(fā)表什么看法,繼續(xù)跟傅城講解。傅城看著二人離去,被鄭義點名了一聲。鄭義:“好好聽講。”傅城:“哦?!?/br>鄭義道:“控制臺這里有一個聯(lián)系各個飛行器的信息臺,我們每個小組要輪流派人在這里站崗,將信息第一時間傳達給負責(zé)官兵,得到同意和證實之后,再向通知每個士兵……”他的話音剛落,那信息臺的對講機嗶嗶響了兩聲,傳來一聲——“A13號機接到地面求助信息,請求降落,請上校指示!”第31章傅城剛學(xué)了cao作,當(dāng)場實踐,順手打開信息臺的語音,道:“你們上校剛被拉走試毒?!?/br>另一邊:“?”鄭義趕緊把這個壞事的拉到一邊去,把麥放到嘴邊,字正腔圓道:“A1號機收到,請簡要報告求救情況!”另一邊:“地面中途加油站遭變異人襲擊,已將坐標傳達?!?/br>鄭義一驚,連忙回頭,小聲對身后的傅城道:“通知秦上校!”……巨大的鐵板門緩緩開啟。縫隙可以過人時,突擊的士兵魚貫而入。外邊推門和守著的士兵繃緊了神經(jīng),卻沒有聽到廝殺和槍聲。直到大門的手啟制動開關(guān)從里面開啟,門轟然打開時,光霎然闖入被封得無一光亮的加油站。將一副慘景照亮在人們眼前。時舟和秦?zé)熣驹陂T口,身后的士兵們有十分強大的訓(xùn)練素質(zhì),聽到下令之后面不改色地進入幽靜浸染著殺色的加油站各個角落搜尋。傅城上前站在秦?zé)熒磉?,三人的眉頭都是如出一轍的緊皺。時舟眼神里的震驚更加強烈一些,傅城和秦?zé)煾嗟氖且苫蟆?/br>這里明顯是經(jīng)過激烈打斗的,而且在之前不久——連空氣中的血腥味都是新鮮的。大廳里死狀慘烈的,血紅的器官到處濺落的,全部都是人。并沒有變異人的尸體。傅城驚道:“怎么回事,內(nèi)斗嗎。”其余二人不置一詞。時舟環(huán)視一周,記憶被幾處鮮紅的血污處勾出。一年前的,那張圓臺下的血rou模糊。時舟身上乍出了一身冷汗,但仍然鎮(zhèn)定地轉(zhuǎn)頭對秦?zé)熣f:“造物計劃?!?/br>聽到這個詞時,秦?zé)煼路鹫靼琢诵┦裁?,皺著眉看著時舟:“你確定?”時舟道:“確定。”傅城剛要介入二人的話題,去搜查的士兵就已經(jīng)回來了。他們的隊長挨個立正報告。“飛行員休息室人員全亡,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