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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突然點(diǎn)頭接了一句:“我看行?!毕脑X得如果魏楚越可以從此從晁云樓消失,那是再好不過了,他舉雙手同意。“哈哈哈哈……”白雀是姑娘家,可在晁云樓,她不必端著矜持著,想大笑就大笑,“文先生聘禮都不必,我們倒貼都行!我給宋哥拾掇拾掇,包管給你送一位俏娘子上花轎!”“去去去,你們這些人都是什么人!走開!文然,可別理他們。”文然連皮薄,被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調(diào)笑著,不由自主紅了臉,卻一點(diǎn)都沒有不舒服,不管是燕子、白雀還是夏原,笑話的都是宋怡臨,魏楚越雖說不必客氣,他們還都是顧及著他的,文然心里感激,暗自謝過了眾位的好意,也漸漸融入了他們笑鬧的氛圍里。宋怡臨好不容易把文然帶來了,也知道肯定得招他們笑,這會兒著急護(hù)著文然,眼睛一轉(zhuǎn),發(fā)覺院子里還少了一個人:“哎,不對啊,我聽說今日還有一位客人呢?”燕詡應(yīng)道:“宋哥是說韓牧川吧,在小廚房呢?!?/br>“韓牧川?你小子膽子可肥,天下第一劍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宋怡臨瞄了一眼魏楚越,看不出他有什么不悅,甚至看不出他有任何反應(yīng),定著神喝著茶,宛若一位老和尚,不只是波瀾不驚,還是念經(jīng)念困倦了。“他說直呼姓名即可,不必客套的。”燕詡理直氣壯,“魏少點(diǎn)了頭的?!?/br>燕詡?cè)瓴粴w,宋怡臨甚是想念,不知不覺就與燕詡笑鬧起來,好像也成了個孩子。白雀輕輕拉上文然入座:“文先生別見怪,晁云樓就屬他們二人鬧騰,多年不見恐怕得鬧一晚上了?!?/br>“白雀姑娘不必見外,喚我清逸便好。”白雀含笑點(diǎn)頭:“也好,那清逸也別客氣了。我從禹州帶了些特色的小點(diǎn)心,八福團(tuán)子,清逸嘗嘗?”“多謝?!蔽娜唤舆^白雀遞到面前的八福團(tuán)子,團(tuán)子八色,不過銅板大小,一口一個,文然吃了一個豆沙餡的,甜而不膩甚是好吃,他伸手給宋怡臨也喂了一個。“嗯……里面脆脆的,是什么?”“是炒米。”“好吃,文然,你吃一個?!彼吴R給文然又喂了一個。燕詡看著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膩歪,忍不住直搖頭,撲到魏楚越肩頭“掩面痛哭”:“魏少,留不住了留不住了,宋哥是留不住了!男兒外向更留不住啊!”魏楚越揚(yáng)起嘴角,拍了拍燕詡的腦袋,道:“你也知道留不住,自己跑出去三年多都不曉得要回來,輪到你嫁了嗎?這次回來,索性拴在晁云樓里吧?!?/br>“……”燕詡一驚,差點(diǎn)脫開魏楚越跳起來,再一想又乖巧地趴回魏楚越肩頭撒嬌,“魏少拴我吧,還是無忘齋好,外面壞人多,可遭人欺負(fù)?!?/br>宋怡臨和白雀不約而同地笑出來聲。宋怡臨向文然解釋道:“別聽燕子胡說,旁的不說,這無忘齋里,論輕功燕子第一,魏少都只能排第二。有人能欺負(fù)他?抓得住他才行啊。”韓牧川走來時就看見院子里其樂融融,有說有笑,燕詡貼在魏楚越身邊,親昵親密得令他一下就心生嫉妒,而魏楚越在笑,眼神中似乎還有寵溺,糾結(jié)爬在眉心,又抓心撓肺地癢,韓牧川站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慢慢走過去。韓牧川端著大盤剔骨切好的rou上桌,看得宋怡臨和文然具是一愣,桌上備了好幾盤生rou就等夏原生火,方才燕詡說韓牧川在小廚房里,宋怡臨沒多想,他怎能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劍竟在晁云樓的小廚房做庖廚,韓牧川使劍的手來握廚刀?宋怡臨對他說曲線救國,這就是韓牧川想出來的主意?宋怡臨嘴快問道:“這都是你弄的?”“嗯?!表n牧川的回應(yīng)簡單直白,并沒發(fā)覺宋怡臨的反應(yīng)是驚而不是好奇。驚訝之后,宋怡臨突然覺得有些好笑,用一種富有深意的目光看向魏楚越,韓牧川這么笨的討好他,什么氣都該消了吧。魏楚越只當(dāng)沒看見,既沒看見韓牧川,也沒看見宋怡臨。燕詡一下離了魏楚越,端了一盤rou去找夏原:“夏哥,爐子弄好了沒?可以烤了嗎?快點(diǎn),我餓了?!?/br>“餓了自己來烤?!?/br>白雀笑瞇瞇地打量韓牧川,她來時沒走側(cè)門,是翻墻進(jìn)來的,一進(jìn)來雙腳還未落地就與韓牧川打了個照面,韓牧川看著她,殺氣一瞬間就收了起來,卻足以讓白雀一凜,后撤了一步。無忘齋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個高手,她竟一無所知,要不是魏楚越在屋內(nèi)喚了一聲,差點(diǎn)就要動起手。當(dāng)白雀知道這人就是韓牧川的時候不由得怔了怔,那一瞬的殺氣就有了解釋??稍倏匆婍n牧川時,他就在小廚房切rou,一刀刀宛若是在修習(xí)什么高深的刀法,專心致志又速度快得看不清。白雀就憋了笑,管他是不是世間第一的高手,總有愿意為一人洗手作羹湯的時候,再冷的人,還不是溫柔無限,百煉鋼成了繞指柔。白雀又看了看魏楚越,向宋怡臨說:“宋哥,把你嫁出去了,晁云樓就要冷清許多,魏少肯定寂寞的很,需要有人陪著才好啊?!?/br>宋怡臨嗤了白雀一聲,應(yīng)道:“白雀你又想給什么人做媒?”※※※※※※※※※※※※※※※※※※※※我沒忘記主線~它還在還在第85章關(guān)于做媒這件事,魏楚越?jīng)]有給白雀和宋怡臨機(jī)會繼續(xù)鬧下去,抬手示意大家都入座。魏楚越雖說無忘齋家宴沒有規(guī)矩,卻并不盡然,圓桌的座位是這么多年大家心里默認(rèn)的,魏楚越兩側(cè)身邊的位置是宋怡臨和白雀,夏原不喜宋怡臨聒噪,從來挨著白雀坐,把燕詡夾在中間。若有人不在無忘齋,位子也會空出來。今年難得所有人都回來了,還多了兩位,文然很自然地坐在了宋怡臨旁邊,白雀則將自己的位子讓給了韓牧川,自己往旁邊挪了挪,要撮合誰、給誰做媒用不著說出來,魏楚越匆匆掃了韓牧川一眼,沒說什么??此坪翢o波瀾,卻透著叫人憋笑的欲蓋彌彰。“今日是家宴,難得大家都在,原該盡興玩笑,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說正事吧?!?/br>文然看向宋怡臨,無忘齋的正事他怕不合適聽吧?“宋哥對文先生十分信任,無話不說,無忘齋自然沒有什么秘密需要瞞著文先生。文先生無需回避,接下去我們所要說的正事,與文家或多或少有些關(guān)系?!蔽撼娇粗娜还雌鹨粋€笑,道,“原以為是秦棠的事,沒想到竟連文家都牽連了進(jìn)來?!?/br>方才嬉鬧的氣瘋突然凝結(jié),與西落的日頭一起沉入夜幕之中。“嗯,從何處開始說起呢?”魏楚越自問一句,想了想說道,“不若還是從徐州的案子開始說罷。昨日沒機(jī)會與文先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