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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買的道具,多少都有些。別看五個人身形普通,但經(jīng)歷幾個世界后,點上去的身體素質,已經(jīng)足夠媲美運動員了。浴室那邊響動越發(fā)劇烈,指甲撓在玻璃上的聲音讓人心慌,原本還算結實的浴室門,這會兒顯得搖搖欲墜,隨時可能有鬼從里面破門而出。即便是將房間的燈開到最亮,幾個玩家為了防止落單也全在,本能上還是有拔腿就逃的沖動。那個之前跟陸清嘉搭話的眼鏡男玩家見里面動靜越發(fā)響亮,而整座山莊卻如同陷入死寂一般對他們這里毫無反應,最終心一橫掏出一張進來前兌換的紙符。三兩步?jīng)_上前往浴室門上一拍,瞬間萬籟俱寂,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幾人輕微的呼吸聲。等了好幾十秒,見徹底沒了動靜,其中一個女玩家松了口氣——“還好,第一天晚上不難對付,不然咱們身上的符紙道具湊起來,熬不到最后一夜?!?/br>幾人也慶幸,道具是怎么都不夠用的,能省還是得拼命省。那眼鏡玩家正準備回來,就看到站他對面的幾個人驚恐的看向他身后。眼鏡感覺到自己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水霧的濕氣,像是一個剛洗完熱水澡的人站在他后面一樣。背后的雞皮疙瘩一粒粒冒起來,眼鏡整個人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血液迅速往腿上逆流。跑!他二話不說躥了出去,甚至比另外幾個玩家速度還快。等其他人反應過來跟著跑的時候,他已經(jīng)打開房間門了。五人幾乎是擠著出去的,結果迎面就撞上號稱在值夜班的陸清嘉。眾人心說這家伙還真把自己當經(jīng)理了,但這么一個有用的玩家,自然得提醒一番——“快跑,今晚死的那女的已經(jīng)變鬼了?!?/br>對方聽完卻絲毫沒有跟著逃竄的意思,反倒是來到他們房間門前。這big膽的反向cao作讓其他五人也忍不住掉頭看他想做什么。房門緩緩拉開,一個裹著浴巾,臉色青紫,身材曼妙的身影緩緩出現(xiàn)。單用rou眼就能看見她十數(shù)年來積攢的猶如實質的怨氣,這是一只很強大的厲鬼,眾人心中明白。然而下一刻的發(fā)展直讓他們懷疑人生。因為與女鬼正面對上的陸清嘉不但還不想著跑,臉色都沒有絲毫異樣。反倒透著欣賞和關切道:“原來是李太太,這個造型的您也非常美麗動人呢?!?/br>“不過現(xiàn)在天色很晚了,為了不讓那幾個冒失的吵到所有人休息,您可以先回去嗎?”厲鬼李太太在看到陸清嘉的時候就一僵,仿佛有點想回避自己狼狽的樣子。結果聽到陸清嘉夸獎,青紫的臉色明顯閃過一抹紅暈,把其他人都看懵了。最后那上一秒還來勢洶洶的厲鬼,居然真的就這么聽了陸清嘉的話,緩緩松開扒著門的手,漸漸縮回了門內,消失在黑暗中。五人:這,這他媽是恐怖游戲,不是獵艷游戲吧?*第11章在進游戲之前,所有玩家都認為在生死恐怖威脅面前,大家都是平等的。不論現(xiàn)實中如何富有,貌美,是社會結構中的人上人,都與游戲無關。相反個人原始的優(yōu)勢比如體能,智力,膽量,以及面對恐懼時能保持清醒的判斷,這些才是通關游戲的剛需。然而這會兒幾個玩家只恨爹媽給生一張好臉。這才多長時間?從下午進入游戲到現(xiàn)在,滿打滿算十二個小時,這小子一通撩撥,連鬼都勾引,居然真的到晚上索命環(huán)節(jié)還能走人情?面對算是救過他們一回,但cao作方式令人窒息的陸清嘉,幾個玩家臉色都露出嘆為觀止的尬笑——眼鏡道:“哥們兒,我也想學,有報名渠道不?”這會兒女鬼走了,氣氛也放松下來,剛這眼鏡逃命速度飛快的架勢就遭鄙視了。一個女玩家嗤笑一聲:“可拉到吧,同樣的話帥哥說跟你臭diao絲說可不是一回事。”“對啊,換我是女鬼,對扯著褲子拔腿就跑的慫批也看不上眼。”“兄弟還是別了吧?套路能學,但你能跟女鬼講話的時候不尿褲子嗎?”一番洗刷讓眼鏡抬不起頭,之前隱隱以他為首的小團體立馬倒戈了,這會兒全圍陸清嘉那邊獻殷勤。陸清嘉的通關本事徹底讓眾人服氣的,至少能安撫女鬼這一項,便足以讓他們討好。陸清嘉倒是不指望這幾個玩家派上用場,但也讓他們從明天開始,白天人員盡量分散觀察山莊里的一舉一動。雖然連鎖反應的關鍵陸清嘉已經(jīng)確認了,八成就是在郝經(jīng)理身上,不過細節(jié)處還得隨著時間才能看到全貌。攆了幾個玩家回房休息,幾人因為房間剛剛鬧了鬼,求陸清嘉給他們重新開了一間,陸清嘉也答應了。第二天早上餐廳里的氣氛很壓抑,大部分人精神不濟,魂不守舍的吃著早餐。這會兒暴風雪封山,整座山莊成了孤島,本就會讓人不安的環(huán)境又出了人命,沒幾個人能大條到毫不在意。早餐過后不少人都沒心思在外娛樂,多半回房間補覺,這顯得整個山莊靜悄悄的。陸清嘉昨晚沒睡多久,雖然精神還好,但他并不打算透支自己的精力,加上他在一旁盯著,某些私下交易也沒法進行,便也回了房。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這會兒餐廳原本該開餐了,但陸清嘉下來的時候,員工們只還在開始擺盤,廚房也才將將開始炒菜。他挑了挑眉,叫住一個員工道:“怎么回事?上午客人們基本都沒出房間,應該不至于忙到影響出餐吧?”那女員工一見是陸清嘉,找到主心骨一般委屈道:“是郝經(jīng)理,上午的時候他突然把所有人召集起來,說是有顧客貴重物品在xx號房被偷了,影響很惡劣,就挨個盤查?!?/br>“今天上午不是沒什么客人在外面嗎?大伙兒也閑,基本上都知道誰在哪兒,郝經(jīng)理問的那個時間大伙兒都在別的地方有人證呢,只有曉梅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來,就被郝經(jīng)理帶走了,所以才耽擱到這會兒?!?/br>陸清嘉聽完,腦海里便出現(xiàn)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嚯嚯!睡一覺的功夫,錯過了不少劇情吧?】陸清嘉就笑了,也總算知道為什么作為恐怖游戲的老大,誰都喜歡欺負它。實在這么蠢的撞上來,不盤兩把怎么好意思?他在腦海中與游戲對話道:“xx號房可不就是昨晚姓郝的半夜鬼鬼祟祟出來的房間?那個房間在我們這些玩家看來是沒有人的?!?/br>“但這么想,即便是夫妻,也總不能讓人家躺床上跟尸體睡一塊兒吧?酒店除了將其他害怕的客人挪到別的樓層,必定還得為李太太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