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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走出絕望,沈子契只能在心里暗暗對他生出幾分敬意,感謝他兩次,都救下了吳泠。“沒錯,”這次接話的卻是秦彧,他從始至終都面不改色,沉默聽到現(xiàn)在,才語氣沉沉道,“我?guī)煾妇攘怂詈髤s因?yàn)樗氖д`,至今昏迷不醒?!?/br>“秦彧!”展云舒皺眉,“你一定要現(xiàn)在說這種事?”“展云舒,”秦彧臉色一冷,“這兩日我忍你很久了,還有,以后注意你的態(tài)度,叫我秦局?!?/br>“你又找茬是不是?”不想展云舒忽地怒了,竟咣當(dāng)拍桌而起,“我也忍你很久了姓秦的,還秦局?草泥馬的不是你強(qiáng)迫我管你叫老公的時候了?”“……”一整個屋子突然都安靜了。原本沉浸在悲痛中的沈子契也愕然轉(zhuǎn)頭,腦子停機(jī)半晌,總覺得畫風(fēng)哪里不一樣了。就見展云舒像是將心中積壓已久的怨念全部在此刻發(fā)xiele出來,一伸手,手指頭都快戳到秦彧鼻孔里。“最近事情太多我本來不想跟你計(jì)較,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每次一涉及吳泠的事你就瞎幾把發(fā)火,只有你在意你師父,別人就不在意了?你一次次往別人心上扎刀子覺得自己很威風(fēng)?虧你小時候剛來神風(fēng)局,我像個老媽子一樣處處照顧你,教你為人處世,你回報(bào)我的就是越長越歪當(dāng)個不近人情的冷血動物!”“還有那天在車?yán)?,你無緣無故生氣就算了,但你把怒氣轉(zhuǎn)嫁到別處隨地**你拿我當(dāng)人了?”“我不是你想上就上的兔爺!也不是牲口!我是你炮友!一開始就說好了!我肯給你壓不是為了受你侮辱,是老子想爽!但你要是一直都不懂得如何尊重我,那干脆炮友也別做了,更別指望我拿你這個一點(diǎn)都不成熟的毛頭小子當(dāng)老大!”“我就實(shí)話告訴你,你在下屬面前裝得再強(qiáng)硬,擱我眼里,都他媽是個遇事只知道依靠身份一味施壓的幼稚鬼!你脫了這層身份試試,整個神風(fēng)局,誰還會服你!就你這點(diǎn)氣量,根本不配!”展云舒應(yīng)真是憋得太久了,這一串話說下來都不帶歇?dú)鈨旱?,吐沫星子噴了秦彧一臉?/br>沈子契沒想通他倆怎么突然掐起來了,就見秦彧那本就陰沉的表情更猶如抹了一層碳灰,黑得像個鬼。“滾。”極度壓抑的寂靜過后,他只咬牙吐出這一個字。“我早就想滾了!老子不干了——草!”展云舒踹了一腳桌子,毫不猶豫轉(zhuǎn)身,結(jié)果不等話音落下,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向后,眨眼間脖頸就被秦彧鉗住,與此同時,秦彧抬眼一掃,目光森冷投向沈子契。“……”沈子契心情復(fù)雜瞪著他,這才明白,原來那句“滾”是沖他說的。“你放開我!草泥馬!”而沈子契還沒能起身,又見展云舒一邊狠狠掰著秦彧的手一邊借力往上一翻,一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就直奔秦彧頭頂,這一腳過去,可能頭蓋骨都給他掀了。沈子契一時看呆,都忘了和吳泠趕緊離開。只見秦彧腦袋一偏,堪堪躲過展云舒那一腳的同時,明顯怒極,戴著手套的手掌猝然發(fā)力,那條曾吊打沈子契的破棍子“神影”就飛了出來。這一下倆人當(dāng)真是打得不可開交,展云舒雖然沒有“神影”,但身體柔韌度和爆發(fā)力都驚人,像個所向披靡的泥鰍,尤其兩條大腿,又軟又有力劈起叉來能上天,竟也能在秦彧那“神影”下穿梭有余,不一會功夫整個資料室就滿地狼藉。沈子契眼花繚亂,卻目光緊隨,心想除了被吳泠踢碎的墻屏,這倆禍害干仗打壞的玩意他一分錢都不會賠!?。?/br>然后他又稍一琢磨,為避免被訛,掏出手機(jī)錄了段證據(jù)。不想一直安安靜靜趴在他懷里的吳泠就突然咬著他的袖角,給他胳膊拽了回來。沈子契以為上吳泠身的傻狗難不成還有什么玩手機(jī)的癖好,卻見吳泠給他胳膊擺正,竟是將他手里鏡頭對準(zhǔn)了自己。隨即破天荒地離開他的懷抱。筆直站在他面前,“咔嘰”下去,劈了個叉。給沈子契嚇一哆嗦。又對上他巴巴的雙眼,那意思明顯在說,求求你也拍一拍我吧,我也會劈叉。第30章給你表演?。?/br>沈子契到底還是拍了吳泠,且沒少拍。誰叫剛經(jīng)歷一場回憶殺的他太沒出息,一時恨不起來吳泠不說,甚至想讓他開心。所以就如吳泠所愿,沈子契咔咔咔順著他變來變?nèi)サ膭幼髋牧撕脦讖垼钡絽倾錾滤仧?,又靈機(jī)一動,上半身貼在地上,兩腿劈著叉迅速旋轉(zhuǎn),仿佛一顆陀螺,耀武揚(yáng)威間還露出撕裂了個**的褲襠。沈子契就再也忍不住,上去一邊強(qiáng)行制止他繼續(xù)耍狗駝子,一邊兇巴巴瞪著他,然后張了張嘴,組織了半天語言,只蹦出一句:“汪!”能咋辦?舍不得罵了都。而沈子契正內(nèi)心無奈,吳泠卻明顯被他這一聲聽起來十分“親切”的狗叫給吼得更加興奮,神色驚喜地伸手,捧著沈子契的腦袋“吧嗒吧嗒”一頓親。沈子契不可避免又一臉口水,不過他這次也沒嫌棄地急著推開,只等吳泠親夠了,喜滋滋又帶點(diǎn)兒怯意地看著他,他才嘆口氣,低頭主動往他還掛著水光的嘴巴上輕啄一口。他之前一直刻意忽略,也不樂意承認(rèn),其實(shí),吳泠的嘴巴很……好親,又軟又飽滿,親完甜絲絲的,還想再親。他暫且懶得細(xì)想他對吳泠做這樣親昵的舉動代表什么,就一把將坐在地上的吳泠扶起來,轉(zhuǎn)頭朝另一邊看過去。然后這一看,差點(diǎn)背過氣去。只見展云舒此刻身體正以一個滑稽的姿勢擰巴著,臉朝下被秦彧摁在一張桌前,手腳都扭向身后,秦彧仿佛要給他掰斷一般全部鉗在一起,又隨手撿起掉在地上的一卷軍用膠帶,“咔咔”幾聲,給他整個人五花大綁,牢牢纏在桌子上一動都動不了。“你他媽給老子放開——唔唔唔!”展云舒好不容易把頭抬起來破口大罵,下一刻卻是連嘴都被膠帶粘住。“你就在這里仔細(xì)想想,我們的關(guān)系。”而留下這么一句話,秦彧轉(zhuǎn)頭對上沈子契驚訝的視線,定定看了半晌,又漠然道:“去其他地方,繼續(xù)剛才的事?!?/br>“……”沈子契無語看一眼被纏成粽子的展云舒,精神上表示同情,行動上卻愛莫能助。眼見吳泠張嘴瞪著桌子上那一坨粽子就好奇地要過去,沈子契也趕緊給他扯住,心想你還是先顧自己吧,那小子身體倍棒,綁他一會兒死不了。于是,隨秦彧來到另一間資料室,沈子契沉默著,終是陪吳泠一起將那閃盤中所有的視頻看完。一共有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