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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窮嶼山河(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就被公開調(diào)教……

面具下的眼睛,有些茫然也有些緊張,還帶著點不知所措,倒是乖巧地看向斜下方。

傅云河瞇了瞇眼睛,摘下了領(lǐng)口的麥丟到一旁。

這意味著——這甚至不會是普通的技巧示范。

這將是一場純粹的調(diào)教展示。

【作家想說的話:】

諸位

“您是來尋找蛇,還是來尋找蘋果?”

03殊途同歸

臺下眾人都睜大了眼睛。人多空間大,免不了聲音嘈雜。舞臺兩側(cè)站著兩位一身白衣的助手——同樣帶著面具,為表演做輔助工作,從而加快進度增加表演性。

陳嶼低著頭,用余光靜靜打量面前的人。不知為什么,他覺得這人似曾相識,但又吃不準(zhǔn)……他今天沒帶眼鏡。

“你是新人,我不會對你進行過于激烈的調(diào)教,也破例再問你一次——一旦開始,你只有奴隸的身份,稱呼我為主人。你沒有拒絕和反抗的權(quán)利,安全和欲望都將交由我把控,明白么?”

問句有些輕佻,卻帶著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夾在嘈雜的背景音里,陳嶼豎起耳朵才聽清楚對方在講什么。

“……明白?!?/br>
“啪!”

劈頭蓋臉的一巴掌扇下來,羞恥帶來的震撼遠(yuǎn)大于疼。他被打得有些懵,幾秒才回了神,視線在那雙面具后的眼睛里定住了。眼睛上的面具硌得皮膚發(fā)疼,頭皮無端一陣發(fā)麻的癢,“明白了,主人?!?/br>
男人笑了笑,伸出的手接過助手遞過來的細(xì)鞭,“野狗我一般不用手碰的……”

“你該感謝我的仁慈。”

這一個巴掌算得上是無比溫和又直接的開場。

臺下觀眾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黏到“A”手里的皮質(zhì)鞭柄上。

戲劇性的佐料要放足。天頂?shù)姆忾]臺面緩緩打開,降下一個粗糙的木質(zhì)十字架來。這場面把圣潔和貪墮揉成一團,臨時的受難者被助手綁到正中,潔白的襯衫倒還應(yīng)景,只是這牛仔褲難免出戲。

傅云河眼睛瞇了瞇,“褲子脫了?!?/br>
陳嶼雙手都動彈不得,這命令不是給他的。這種場合被剝光了也正常,但顯然——他決定上臺的時候根本沒做這一步的心理準(zhǔn)備。單薄的胸膛起伏著,褲襠拉鏈被助手拉下,發(fā)出“刺啦”一聲響。他耳尖隱隱約約泛了點紅,倒襯得白皙的皮膚多了點人氣。

傅云河靜靜觀賞著面前的獵物。兩條頎長漂亮的腿被剝了出來,中間顏色和形狀都生嫩清爽的yinjing溫順地垂著,腳趾尖點地的關(guān)節(jié)處粉得有些可愛。

他從不用調(diào)情大于懲戒的工具。手上這根細(xì)鞭鞭柄很長,鞭稍很短,看著溫吞,卻會咬人。

皮鞋在锃亮閃光的地板臺面上踩出咔噠一聲響,陳嶼呼吸一緊——那鞭子抵著他的囊袋,末了微微往上,惡意戳弄著:“告訴我,這是根什么玩意兒?”

——這問題對新人顯然有些超綱。臺下的人聽不見聲音,只能看見十字架上的人不知是冷還是羞恥地一陣顫栗,深吸一口氣,薄唇顫了顫,吐出幾個字來。

“……是奴隸的……yinjing。”

聽者嗤笑了一聲。

“換個詞?!?/br>
才綁了這幾秒,手腕就被勒得通紅,倒是嬌慣。傅云河余光瞥見他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粉飾過的平靜下裂出一絲脆弱感:“是奴隸的jiba。”

“長這個,是作什么用的?”

陳嶼垂了垂眼。他自己不喜歡,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些基本的套路,既然上了臺,總得配合著不下了別人的面子:“是給主人玩弄,取悅主人用的?!?/br>
這話說的冷靜又連貫。

面具底下的眼睛勾出點笑意,釋放出攝人的威壓,“很好?!?/br>
“啪!”

鞭子是羊皮制的,柔軟,堅韌,靈活,從大腿根部刁鉆地刮擦過最為敏感的囊袋。陳嶼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緊縮起來,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條件反射抽了抽,愣是沒吭出一聲。

疼。

但除了疼,還有鋪天蓋地的羞辱和灼燒般的快感。直到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光著屁股在無數(shù)雙個陌生視線的聚焦下,被抽最難以啟齒的地方。

燈光灼人。

傅云河只讓助手脫了他的褲子,干干凈凈的白襯衫扣子還欲蓋彌彰似的扣得嚴(yán)實,胯骨以下一絲不掛,一道鮮紅的印勾勒在腹股溝。

臺下人群的眼神和呼吸都變了味。

“唔……”

咬著牙關(guān)的痛呼比放蕩的呻吟更為勾人。眼前的人一步靠近,手指殘忍的拽著尚沒有反應(yīng)的yinjing和囊袋,把那一坨軟rou扯得不成形。等痛楚積累到極限,又隨心揉捏起來,力度一點點加重,“主人賞了,是要道謝的。教最基本的禮儀……你讓我破了幾年的例了?!?/br>
額角疼得滑下一絲冷汗,陳嶼腦袋嗡得一陣響,急促喘息了兩下,“謝謝主人。”

下身被松開,身體也被抽凈了力氣。下墜的趨勢把手腕拉得發(fā)疼,腳趾也快痙攣起來。視線里,執(zhí)鞭人接過助手遞上的帕子,緩緩擦了擦手。白色綢布落到地上,被踐踏在腳下。

“用手碰你的機會,你用完了?!?/br>
“嗚嗯——??!”

他還沒徹底平復(fù)心緒,下一鞭已經(jīng)落了下來,從腹股溝抽到會陰。力道不輕不重,瞬間掀起的快感壓迫著大腦超負(fù)荷運轉(zhuǎn)。

“謝謝主人……”

他硬了,且飽脹的guitou呈現(xiàn)出嬌艷的紅色。

陳嶼一時間雙腿發(fā)軟,身體的重量幾乎全部壓迫在纖細(xì)的手腕上。他不敢動,而他的忍耐似乎都在對方的計劃之中:接下來幾鞭加了力度抽在大腿內(nèi)側(cè)、硬挺的柱身和冠狀溝上——全是最敏感脆弱,稍微把控不好就會被廢掉的部位。

陳嶼眼睛濕了。

不止是疼的,也是爽的。他用鞭子也算是老手了,但是他從未想象過能把技巧運用到這種程度。rou體的反應(yīng)是微妙的,但是神經(jīng)和皮rou之間的牽動又是既定的,一旦被把握住了開鎖的鑰匙,快感成了源源不斷的洪流。如果一直這樣抽下去,他毫不懷疑自己會射出來,甚至……

丟臉地漏出尿來。

鞭抽打皮rou的聲音并不響亮,但誰都能明明白白的看出來,十字架上的“新人”已經(jīng)在A的幾鞭之下潰敗得一塌涂地。

“嗯……謝謝主人……”

“嗚……謝謝主人…………”

鞭子不斷落下。陳嶼的身體在抖,面具遮擋下的桃花眼模糊了起來,濕潤而克制的喘息只有眼前人能聽清。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明明在被無情地抽打,但腳尖已經(jīng)略略外點,胯骨也難耐地送上前去,直到……

“?。?!”

這一聲叫得挺響,終于有了點表演的誠意。

淌著水的guitou被毫不留情地狠抽,受刑者疼得膝蓋骨內(nèi)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