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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窮嶼山河(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往下咽。不大不小的東西艱澀地刮擦過喉嚨,很快消失在肚子里。面前低微的香氣包裹住他,他第一次懷疑這不是香水味,也許就是這個人的味道,濕冷的草木和地下車庫長廊的味道,似乎也不是那么遙遠(yuǎn)。近在咫尺的呼吸貼著臉頰向下爬,他不會接吻,他想。

于是他微微挺直了腰,抬頭去吻面前的人。

傅云河從來不吻奴隸。親吻——舌苔相觸,津液交換,私密過頭且并不能滿足欲望。就算要親,那也應(yīng)該是單方面的享用或侵略,但眼下濕軟的小舌竟挑逗似的往他嘴里鉆,放肆地纏上來??谇焕锏臏囟缺舜伺鲎驳乃查g,腦后爬上一陣前所未有的酥麻感。他睜開眼睛,視線捻過近在咫尺的細(xì)膩肌膚、肌理間的毛孔,眼角每一道細(xì)微的溝壑生長成縱深狹長的河床。心頭攪和著理不清的紛雜情緒,但毫無疑問,他容不得那些耍心機的套路。

陳嶼輕輕哼了一聲,對方握在他后頸的手移上來按著他的后腦,讓他根本無法逃離也無法調(diào)整角度:這架勢是要讓他窒息。胸膛急促地起伏了兩下,鼻腔里的抗議顯然起不了作用,幾根手指在浴衣上捻了捻,顫巍巍地抬起來,就要落到對方胸膛上——

“啪!”

耳蝸里一陣巨大的,忽近忽遠(yuǎn)的蜂鳴。

新鮮的空氣灌進胸腔,一側(cè)的臉頰在瞬間灼燒到guntang,另一側(cè)被風(fēng)吹得冰冷。

陳嶼轉(zhuǎn)回頭,沒來得及看向面前的人,就再次被扇向了另一側(cè)。

這次他只是喘了一下就把自己送回了原位,喉結(jié)微微一動。

“主人……”

“報數(shù)?!?/br>
“啪!”再一次扇下來的巴掌減了幾分力度,依舊是那副不容拒絕的架勢:像是莫名其妙的生氣了,又像是一時興起,理所當(dāng)然。陳嶼懵了一秒,緩緩報出了第一個數(shù)字。

“啪!”

“二。”

“啪!”

“三……”

數(shù)到十二的時候,他在腦子里模模糊糊地想,明天要上班,希望一切如常,一切務(wù)必如常,數(shù)到二十的時候,他閉上眼睛,被再一次兇狠地吻住。這一次對方極其強勢,他有意放松自己,唇瓣分開的時候,聽見微弱黏膩的聲響。

“滾下來?!?/br>
浴袍的系帶被解散,松松垮垮地滑下肩頭。陳嶼光裸的脊背完完全全暴露在寒風(fēng)中,打了個寒戰(zhàn),胸膛上掛著的一串鏈子和墜子叮當(dāng)一陣響。他在命令里挪下桌跪到地上,像一只被獵人扒了皮的羔羊。

傅云河沒再回頭,轉(zhuǎn)身就往前走,等他走出五米,陳嶼輕手輕腳地跟了上去。

天臺的大門“嘭”地扣上了。

上樓梯容易,下樓梯難。旋轉(zhuǎn)樓梯并不算寬敞,陳嶼貼著圓弧外側(cè)頭重腳輕,小心翼翼地挪手腕。面前的褲腿還在視線里,他艱難地跟隨著,一路爬進電梯。

正負(fù)十八,數(shù)字跳了三十六次。電梯門再次打開,鋪滿鏡面的通道已經(jīng)不再陌生。他低頭跟隨著面前的腳步,等停下來,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的鐵籠。

陳嶼猶豫了一瞬,輕巧地爬了進去。籠子相貼的墻面上有方小臺,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面上放著一碗水,角落里有金屬尿壺和固定鎖鏈的工具。

鐵門被扣上,鎖扣在鐵欄上砸出哐啷一聲響。鑰匙被面前的男人拔下來套在指節(jié)上,金屬面反著光晃了晃。

“明天早上,有人送你去上班?!?/br>
陳嶼仰頭看著背著光的傅云河,唇瓣微微張了張,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有話要說,卻在一瞬間忘得一干二凈。陰影里的面龐沒有表情,語氣比初見時更冷,轉(zhuǎn)過身,身影很快消失在視線里,隨著大門的關(guān)合,四周暗得渾無天日。

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應(yīng)該沒有很久,背后突然叮當(dāng)一聲響。

他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看見小臺上的金屬盤里托著自己的衣服和顯示著未接來電的手機。

26 容膝之地

傅云河一路往外走,他沒有回頂層,而是通知了梁楓,徑直坐上車。

后座很寬敞。他把后背放松地靠到椅墊里,單手?jǐn)R在扶手上,姿態(tài)一如往常,眼神悠悠地看著前方,目不轉(zhuǎn)睛。

半晌,他說,“安排一個人過來。”

前座的人低低應(yīng)了聲是。

車開到私人機場,換乘小飛機,二十分鐘就落了地。側(cè)艙門緩緩拉開,傅云河走下臺階,立刻有人為他披上一件大衣。海風(fēng)腥冷,吹得人神志清醒。肩墊半撐在肩上,風(fēng)衣后擺在地上拉出一片妖邪的黑影,這方私人宅院的主人一步步往前走,踩上環(huán)形的大理石階梯。

“二少?!?/br>
“二少?!?/br>
風(fēng)衣外套被下人接過,被恭迎的人走上樓,浴室外早有人跪著等。

“主人?!?/br>
他低頭看過去,視線里一頭柔軟的淺色短發(fā)。他抬手去解襯衣領(lǐng)扣,腳步不停頓,“進來?!?/br>
這小奴隸沒有伺候過他,但一舉一動都很規(guī)矩。下人很懂傅云河心思:如果少主心里決定了要叫誰,會直接點名字或是服務(wù)生代號;而沒叫,則意味著千萬不能是伺候過的人。

就像這一次。

傅云河閉著眼睛靠在寬大的浴缸里,頭皮被仔細(xì)按摩搓揉著,指尖的力度恰到好處。身后跪著的人溫順、安靜,有著恰如其分且毫不越界的乖巧,得一個命令才做一件事——這才是奴隸該有的樣子。

他的第一個奴隸是他親哥為他挑的。

這聽起來有點奇怪,但記憶里那的確是個漂亮人兒,因此他沒有拒絕。頂級的成品奴比他更清楚規(guī)矩和玩法,接納了他所有不成章法的鞭子和突發(fā)奇想的玩樂。然而新鮮感沒持續(xù)太久,他很快發(fā)現(xiàn)這對于自己是玩樂,而對于手里這個人是折磨。旁人給的隔空樓臺終究是登不上的:不能調(diào)動被動方的性致,便沒有站在高處的資格,也獲得不了最極致的快感。

這不僅僅是一個游戲,還是一門技術(shù)活。

世界上沒什么比性更能讓人自然而然且心不抱愧地沉迷。傅云祁對這個不熱衷,域自然也就落到了他手里。作為中和家族事務(wù)和個人娛樂的中間點,這是他十八年來最稱心的生日禮物。但玩久了,見多了,品味變得極其刁鉆:皮相和骨骼都要美得恰到好處,人要乖巧,帶點剔透的脆弱,留著折不敗的韌性。

傅云河微微仰頭,身后的手托著他的后腦,溫?zé)岬乃髟诎l(fā)絲間流淌,沒有一滴錯流到前額或是耳側(cè)。沖凈泡沫,他懶懶坐直,身后的人動作輕巧地爬到前面來,嗓音清越好聽:“主人,您需要奴隸為您口侍嗎?”

他淡淡瞥了一眼。

亞麻色短發(fā),瓷白的膚色,脖頸連著鎖骨的線清晰漂亮。他不輕易用奴隸后面,一般都是用嘴,新來的人被派遣前必然是被仔細(xì)教過的,這問話也是規(guī)矩:問一聲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