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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殷池雪尷尬地?fù)狭藫项^發(fā),坐到余鶴身邊。結(jié)果因為動作幅度太大,裙下風(fēng)光顯露無疑。現(xiàn)在特別后悔,當(dāng)時看到他那近乎變態(tài)的眼神就該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的。JK制服,及膝襪,锃光瓦亮小皮鞋。長發(fā)疊肩,纖細(xì)的腰身若隱若現(xiàn)。余鶴打量著他,眼神愈發(fā)色.情。怎么說呢,雖然是個男的,但還是一瞬間產(chǎn)生了讓人想按倒強上的感覺。“這就是你所說的贖罪方式?”殷池雪睥睨著他。余鶴“嘿嘿”一笑,探過腦袋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吻:“好了不逗你了,趕緊去換衣服吧,我也要喂小酸奶吃飯飯了?!?/br>殷池雪點點頭,起身還不忘護住他的超短裙。小酸奶吃過奶后,就躺在床上望著頭頂?shù)娘L(fēng)鈴發(fā)呆。有時候,年幼的他實在無法理解爸爸mama的腦回路,他們買了那種小天使的風(fēng)鈴,可他們有沒有為寶寶考慮過,自己只能躺著,這個角度從下往上看過去只能看見那一堆小天使的屁股,毫無美感可言。殷池雪說還有點公司文件要處理,余鶴便主動請纓做晚飯。盡管殷池雪的母親說過很多次,現(xiàn)在在月子期間最好找個專人來照顧,但余鶴和殷池雪都非常不喜歡家中有陌生人出現(xiàn)。于是,余鶴正在廚房燒開水,就聽見樓上傳來洪亮的哭聲,哭得聲嘶力竭,可委屈了。余鶴也顧不得燒開的水,二話不說沖向二樓臥房,就看見殷池雪也過來了,他正抱著小酸奶一個勁兒哄。可是小酸奶仿佛吃了秤砣鐵了心,只要今天麻麻不來,他就不打算住嘴。直到余鶴接過他,小酸奶才勉強止住了哭聲,小臉哭得通紅,縮在mama懷中一個勁兒委屈地“嚶嚶嚶”。“他為什么連你都這么抵觸啊。”對于小酸奶這種只認(rèn)自己的行為,余鶴感到很詫異。“嬰兒會非常依賴睜眼時看到的第一個人嘛,更何況你天天抱著他,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你懷抱的感覺,所以你不在會讓他沒有安全感啊?!?/br>殷池雪雖然能解釋出來前因后果,但說這話的時候也是非常無奈。“這可怎么辦呀,我下個星期就要期末考試了,總不能也把他帶過去吧?!?/br>余鶴抱著小酸奶,摸著他的小臉:“嗯?小酸奶,你說怎么辦,麻麻不能帶你進考場哦?!?/br>“那天讓我媽過來照顧一天吧,只能這樣了?!币蟪匮┨嶙h道。“怎么可能行得通,你他都不依,更何況是本就沒見過幾面的老媽?!庇帔Q無奈地?fù)u搖頭,覺得這個辦法并不可行。“不然,那天我就特備請示一下,帶寶寶進去考試吧?!?/br>“真的可以么,一邊考試一邊照顧寶寶,而且其他考生也會有意見吧,萬一小酸奶餓了或者要換尿不濕時一直哭鬧不停你打算怎么辦?!?/br>想到這個問題,余鶴幾乎是虛脫一般一頭扎進殷池雪懷中,那一瞬間,他仿佛老了十歲:“我不知道啦,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倏然間,他抬起頭:“不然你去替我考吧。”殷池雪看著他,笑笑:“你覺得咱倆長得很像是么?!?/br>“那怎么辦嘛,我不能再掛科了,再掛就畢不了業(yè)了?!庇帔Q開始學(xué)小酸奶,不講理的哭哭嚷嚷起來。殷池雪望著他,半晌,終于緩緩開了口:“不然的話,我們從這個學(xué)期開始休學(xué)吧?!?/br>余鶴立馬止住哭聲,似是有點不可置信:“你說什么,休學(xué)?你瘋了么?你自己讀完碩士就不管我了么,哪怕我是個高中學(xué)歷都無所謂么?!?/br>“沒關(guān)系啊,哪怕你是小學(xué)文化水平,我也不會介意啊。”“我會介意??!”余鶴不禁想起自己當(dāng)年為了考大學(xué),每天奮斗到凌晨兩點,想著別人都在努力,連覺都不敢睡,一模二模三模一次比一次成績差時,幾近崩潰,出高考成績前夕緊張到感覺自己都要患上抑郁癥了,稍微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害怕的不行。這樣熬過來,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xué)。結(jié)果說休學(xué)就休學(xué)。特別是像X大這樣的學(xué)校,姚軼一定也是費了很大功夫才考進來的吧。“不是要你一直休學(xué),只休學(xué)一年,等小酸奶可以離開人了咱們就回去上學(xué)。”見余鶴一直不說話,殷池雪趕緊安慰道。余鶴望著懷中的小酸奶,沉默了。小酸奶現(xiàn)在確實太小了,還不足月,而且還是早產(chǎn)的,比一般嬰兒都嬌弱,還要經(jīng)常帶他去醫(yī)院復(fù)查,自己復(fù)學(xué)確實……很麻煩。“好吧,我知道了?!庇帔Q低下頭。小酸奶似乎是感受到mama的難過,“嚶”了一聲,小嘴一撇,也要跟著哭。余鶴見勢不好趕緊抱起小酸奶,摸著他的小腦袋:“小酸奶不哭,mama給你看小鴨子~”說著,他拿起一旁的毛絨鴨子玩偶,在小酸奶面前晃了晃。小酸奶看著鴨子玩具,半晌,才勉強止住哭聲。“不對!我突然想起來,下面鍋里還燒著水!”余鶴突然想起來,頓覺如臨大敵,一個激靈跳起來,抱著小酸奶就往下沖。殷池雪先他一步進了廚房,將余鶴拽出來。鍋里的水都燒干了,鍋子底都焦了,散發(fā)出難聞的焦味。殷池雪將鍋子拿出來放進水池中,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你以后用電鍋吧,天然氣太危險了?!?/br>余鶴抱著小酸奶,點點頭,乖乖退到一邊。“還是我來做晚飯,你去陪小酸奶吧?!?/br>余鶴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又看看懷中的小酸奶,剛才還沉浸在被迫休學(xué)的委屈中,這一下子卻感覺什么委屈也沒了。殷池雪希望自己休學(xué)的原因和他不希望自己做飯的原因一樣。擔(dān)心自己受累受罪。這樣想來,立馬就釋懷了。殷池雪在公司待了一天,雖說是自家公司,可需要學(xué)習(xí)的東西還是很多,他本來就已經(jīng)很疲憊了,但卻依然堅持著準(zhǔn)備了四菜一湯。而且每樣都是余鶴最愛吃的。余鶴抱著小酸奶,吃飯時要使勁向前探過身子,但又怕滴到小酸奶身上湯汁,所以他吃的每一口都極其艱難。沒吃兩口,小酸奶又尿了,小臉通紅,小手緊緊攥在一起,開始“嚶嚶嚶”。殷池雪說讓余鶴先吃,他來幫小酸奶換尿不濕。結(jié)果就在他伸手抱過小酸奶的瞬間,這孩子忽然嚎啕大哭。余鶴完全沒心情再吃飯,只得匆匆扒幾口飯,從殷池雪手中接過小酸奶跑去樓上給他換尿不濕。這個時候他終于體會到,把一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撫養(yǎng)成人是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