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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邊低頭看著床上的人,“不好好睡覺要做什么?”“我洗完澡忘記涂身體乳了?!闭f著俞自傾就要下床。陸放一把撈住俞自傾的腿,把人塞回被窩里,“今天不涂了,先睡覺。”“不要,太干了,身上好難受?!?/br>俞自傾皺著臉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好像真的難以忍受似的。他是南方人,一向適應(yīng)不了奧東干燥的氣候,身體乳一年四季備著,每天都要用。剛才泡澡泡暈了頭,完全忘了這回事,在床上躺了半天身上不舒服才反應(yīng)過來。陸放認(rèn)命地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在俞自傾擺著一堆瓶瓶罐罐的架子上隨便抓了一瓶印有“身體乳”字樣的瓶子,又回到臥室,伸手開始解俞自傾身上的睡衣。俞自傾坐直了身體方便著陸放的動作,順手拿起瓶子看了一眼,又道:“不要這瓶,這瓶太香了?!?/br>陸放氣得直接把人剝了個精光,連內(nèi)褲都直接扔得老遠(yuǎn)。俞自傾被他粗暴的動作嚇得縮成一團(tuán)窩在床角,而后卻又見他兇著一張臉扯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好,拿過遙控器調(diào)高了室內(nèi)的溫度,走到桌邊打開了加濕器,最后走去浴室換了一瓶。“這次總行了吧?!?/br>俞自傾趴在床上歪頭看了一眼瓶子,輕哼了一聲。牛奶味的,勉強湊合。陸放把身體乳擠在手里捂熱了才抹在俞自傾的身上,從頭到腳,仔仔細(xì)細(xì)的,連他圓圓的腳趾都沒放過。俞自傾閉著眼睛終于舒服了,陸放卻簡直要原地化身為狼。最后卻也只能按著對方的大腿,在兩個可愛的腰窩上各親了一口,然后又返回浴室去洗了第二個澡。第20章第20章陸放回來的時候身上帶著涼意,明顯是洗了冷水澡的。他鉆進(jìn)被子就使壞湊上去抱俞自傾。俞自傾剛才連小內(nèi)褲都被他扔得老遠(yuǎn),此刻光著身子躺在被窩里,被他一抱抖了一下就直嚷著讓他滾。陸放其實也就是想逗逗他,人還在感冒呢,也怕真的把他冷到,抱著人在脖子后面親了一口也就撒手了。俞自傾轉(zhuǎn)過身來瞧他,陸放半個身子露在外面,此刻盯著他的后腦勺,手玩著他的頭發(fā)。看他轉(zhuǎn)過身來,又自然而然地把視線挪到他的臉上。俞自傾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陸放為什么洗冷水澡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即便是過河拆橋好像也不能這么過分。想到這兒,他用手指杵了杵陸放的胸膛。陸放抬眼看他。“以后別洗冷水澡了,”俞自傾沒敢直視他,嘴角邊卻有一抹笑,“對身體不好?!?/br>陸放聞言挑了挑眉,原本勾著對方頭發(fā)的手順著向下來摸上他的下巴,然后輕輕用力向上挑。他湊過去,貼著俞自傾的臉非常贊同地點點頭,聲音有些沉,“嗯,所以怎么辦呢?”俞自傾裝傻,笑著伸手把人抱住了,好像還特別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然后仰著臉說:“嗯……那我給你暖暖好不好?”他人比陸放整個小了一圈,此刻這樣手腳并用地?fù)е鴮Ψ剑€要“給他暖暖”,樣子著實有些滑稽。陸放手伸進(jìn)被子摸著人圓嘟嘟的屁股把人往上托了托,俞自傾配合地伸手環(huán)抱住他的頸子,兩個人的身體不留縫隙地貼合在了一起。陸放眼底漸漸燒了起來,他抵著俞自傾的鼻子,看著他的眼睛,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副沉迷其中的模樣。他的手從俞自傾的膝窩順著膩滑的皮rou向上摸,最后在他大腿根的軟rou上狠狠揉了兩把,他克制地親了親俞自傾的額頭,啞著嗓子說:“幫你把內(nèi)褲和睡衣拿過來穿上好不好?”俞自傾看著他,在被子底下用大腿蹭了蹭他那兒,憋著笑,“你又要去洗冷水澡了嗎?”陸放伸手捉住他作亂的腿,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兇了,簡直恨不得要一口把人吞掉。俞自傾見好就收,不再鬧他,撲上去實實在在親了對方一口,手也往被子底下伸。“不讓你洗冷水澡?!?/br>最后陸放把俞自傾的腰都掐紅了,他抱著人緩了一會兒,像是才回過神來。懷里的人香香軟軟的,一直乖乖窩在他懷里,剛才小妖精似的,這下倒是紅著臉有點不好意思了。他的手也軟軟的,還堪堪握著他,糾結(jié)著不知道要不要松手。陸放又抱著人甜膩地親了一會兒,才算是勉強解了饞,起身去拿了熱毛巾,把兩個人都擦干凈,才終于又抱著人躺下了。俞自傾早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一邊往陸放懷里鉆一邊抱怨,“你太久了我手都酸了。”陸放悶笑著握著他的手輕輕地揉,又放在嘴邊一根一根仔細(xì)地吻過去,“辛苦寶貝兒了。”-第二天俞自傾的感冒明顯好了很多,早晨他一睜開眼陸放就遞了杯溫水過來,吸管塞進(jìn)嘴里,他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睡了一整晚,喉嚨的干澀立刻得到了緩解。他磨磨蹭蹭地去洗漱吃早餐,陸放又順路把他送去學(xué)校。早上八點半的課,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點二十分了,陸放掐著時間拽著人在車上抱了一會兒才放人走,害得俞自傾一路走得飛快,一點時間都不敢耽擱。他卡著點進(jìn)的教室,一進(jìn)門卻愣住了。今天這門課是新聞采訪與寫作,因為是實踐性很強的一門課程,單純講理論沒什么意思,因此這門課的授課老師常常會請一些新聞業(yè)界的標(biāo)桿性人物來給同學(xué)們上課。這節(jié)課是小課,人很少,俞自傾進(jìn)門的時候教室里已經(jīng)差不多坐滿了人了。今天來上課的人也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講臺上。他看見俞自傾進(jìn)來,眼神立刻注視在他身上,動也不動了。俞自傾心口一窒,默默挪開眼睛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俞自傾剛坐下沒多久,教授就開始向班上同學(xué)介紹胡翰濂了。其實胡翰濂在奧東新聞界也算是知名人士了,教授光是說他的頭銜就說了長長的一串。不過最讓人熟知的還是奧東日報社副社長這一條。教授講完,胡翰濂便打開了自己面前的話筒開始了今天的授課。雖然胡翰濂能有今天極大程度上仰仗了沈家這棵大樹,但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在專業(yè)方面還是有一定水平和造詣的。他平時話不多,可一到了自己的領(lǐng)域卻又行云流水、侃侃而談,一節(jié)課下來,大家皆是一副很受用的樣子。俞自傾卻沒聽進(jìn)去多少。胡翰濂眼神幾次掃過來,俞自傾都始終低著頭。這節(jié)課在同學(xué)們熱烈的掌聲中結(jié)束,胡翰濂最后在黑板上留下了自己的Email。“如果有同學(xu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