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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頸側(cè),“一起洗?!?/br>……回到床上又來了一回之后陸放才把人放過了,他直立起身體把套子扯掉丟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又低下頭來抱著人一通亂啃。平時兩個人做極少用套,今天時間有點(diǎn)晚,況且俞自傾好像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的樣子,折騰完了再抱人去洗澡怕是明天眼睛底下又要一層烏青,陸放便難得拆了一盒。俞自傾還在輕輕喘息著,臉上都還是一副失神的表情。漸漸的,陸放的動作小了些,他在俞自傾的耳垂上重重吮了一下,然后道:“不好好吃飯,罰你?!?/br>俞自傾半天不說話,陸放便從人身上下來,拿了紙巾簡單擦了擦兩個人身上的東西,然后把紙巾盒隨手一丟,扯過被子再次把兩個人蓋住。見他不說話,陸放又道:“累了?睡吧?!?/br>陸放剛想要伸手去關(guān)床頭燈,卻發(fā)現(xiàn)俞自傾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眼神怔怔的。“陸放,過兩天我想回家一趟。”俞自傾突然說。陸放一愣,立刻想到再過一個星期就是五天的小長假了,他伸手關(guān)了燈,低頭親了一下對方,“好,我陪你?!?/br>俞自傾沒有回答,又過了一會兒,他才動了動,稍稍拉開了一點(diǎn)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小聲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一個星期后,俞自傾坐上了飛烏蘇的飛機(jī)。早上吃過早飯之后陸放親自開車把他送到機(jī)場,正值假期,機(jī)場來來往往人很多。陸放摟著俞自傾在他的額上親了一下才放他走,“到了給我發(fā)消息?!?/br>俞自傾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半小時之后,飛機(jī)降落在了烏蘇的機(jī)場。俞自傾在床上小小瞇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有些困倦,直接從機(jī)場打了個車回家。出租車駛向烏蘇老舊的街區(qū),拐了很多個彎,才開進(jìn)了一個有些破舊的、死氣沉沉的小區(qū)。俞自傾付了車費(fèi)下車,拉著行李箱走向前方熟悉的門口。前面有個幾步高的臺階,俞自傾不得不搬著行李艱難地往上走。他剛把行李搬上最上面一層,就聽見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傾傾?!?/br>俞自傾的身形一頓,回過頭,見白卉站在自己身后,有些驚喜地看著自己。……許久沒回來,家里還是老樣子。雖然這房子住了多年已經(jīng)很破舊,但是白卉愛干凈,一向收拾的都很妥帖。白卉剛才是出去買菜的,可因為俞自傾回來,菜都忘了拿去放冰箱,一進(jìn)門就隨手放在了門口。白卉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又想起什么來一般,折回去找出蜂蜜往水里摻了一些,這才又放到俞自傾的面前。“是蜂蜜水,喝一些吧?!庇嶙詢A看著這杯蜂蜜水鼻子一酸,別開頭看了一眼堆在門口的菜,喑啞著嗓子出聲,“你把菜放冰箱里?!?/br>白卉連忙應(yīng)了一聲,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去拿那些菜。俞自傾看著白卉抱著菜忙碌的背影眼淚一下子就收不住了,放下了蜂蜜水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過了一會兒白卉又跑出來問他中午想吃什么,俞自傾啞著嗓子隨便說了幾道簡單的菜。白卉笑著應(yīng)著又折返回廚房里去弄,帶著點(diǎn)緊張和不知所措。沒一會兒,白卉就做了三菜一湯出來。俞自傾看著桌子上這與往日相比有些過于豐盛的飯菜,默默垂著眼睛不說話。白卉倒是很高興的,一直在給他夾菜,又問他在學(xué)校怎么樣。俞自傾一條一條地回答了,不管問什么通通都往好的方向說。白卉又很欣慰地點(diǎn)頭,說她放心。一頓飯接近尾聲,白卉的笑容終于斂了起來,她猶猶豫豫的,可是最后還是開口問:“和小沈……有沒有再聯(lián)系?”俞自傾捧著湯碗的手一頓,到底還是剩下了一口湯,垂下眼回答:“沒聯(lián)系了?!?/br>白卉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不敢再多問什么了。俞自傾吃過飯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有好多通未接來電,隨即想起來他把陸放叮囑的話忘了個一干二凈。俞自傾拿著手機(jī)去陽臺,把門關(guān)好,然后回?fù)芙o陸放。陸放幾乎是立刻就接起來了。“傾傾?!?/br>俞自傾心里一空,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半晌才道,“對不起,到家之后忘了跟你說了。”俞自傾恍惚地聽見陸放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問他mama是不是好。俞自傾小聲回了一句“還好”,就聽見客廳里傳來一陣兵兵乓乓的聲響。俞自傾匆匆掛了電話回了客廳,見桌子上的盤子收拾了一半,另一半已經(jīng)碎在了地上。白卉無力地坐在沙發(fā)上,臉色慘白了。俞自傾頓時頭皮發(fā)麻,立刻轉(zhuǎn)身往臥室里走,語氣里都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藥還是在柜子里嗎?”他推開臥室門直奔從前白卉放藥的柜子,可剛走到柜子前面就驟然停了下來。與此同時,身后也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俞自傾沉默著看著柜子上放著那張合照。那上面,年輕的胡翰濂摟著年輕的白卉的肩頭,兩個人正對著鏡頭笑得一臉燦爛。——是一對令人欣羨的愛侶。白卉白著臉匆匆上前,抖著手把相框收起來,她甚至緊張地看了一眼俞自傾,生怕收到對方的責(zé)怪,只能慌亂地開口解釋著:“我……上次擦東西拿出來就隨手放在這里了……”俞自傾的手頹然落下來,站在那里半晌都沒動。白卉滿臉痛苦卻又說不出話,最后只能默默從抽屜里拿了藥,然后又小心地把相框放進(jìn)抽屜收好,才離開了臥室。臥室門被輕輕關(guān)上。俞自傾緩緩向前走了幾步,蹲下來,拉開了抽屜。——那張被白卉小心翼翼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照片立刻袒露在面前。這二十多年里,他的生活就是在這樣相同的情景里不斷地重演。俞自傾痛苦地垂下頭,把臉深深地埋進(jìn)手臂,無聲地流著眼淚。第24章第24章白卉年輕的時候其實(shí)是遠(yuǎn)近聞名的美人。家中父母都是老師,也把她教得很好。白卉也繼承了父母的聰慧,高考之后考入了烏蘇大學(xué)的新聞系,理想是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主持人。也是在這里,她認(rèn)識了改變她一生的人。俞自傾自很小的時候起腦子里就一直有個隱隱約約的畫面,母親總是抱著一本相冊痛哭流涕。外公外婆還在的時候,她是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偷偷地哭,后來外公外婆都不在了,她便直接當(dāng)著俞自傾的面放聲大哭。后來俞自傾長大了,了解到了事情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