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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欠你這點錢!慕容青猶豫了一下,說:“那要個榴蓮吧。”王重一聽立馬一臉我就知道的嘚瑟樣。周恒也顯然驚到了,青哥真不是玩他,從不吃榴蓮又知道他極其反感榴蓮味的青哥怕不是買榴蓮讓他邊聞邊跪的吧?“對不起,榴蓮味道可能有點重?!边@東西愛的很愛,厭的繞著走,慕容青見周恒愣住了,連忙改口說:“我吃蘋果橘子什么的也行的。”“榴蓮,兩個?!敝芎懵允膶ν踔卣f完,拉著慕容青下車:“沒關系我也愛吃,只是驚訝你也喜歡這一口?!?/br>林遙雞皮疙瘩掉一地。說真,他覺得這是周恒對慕容青說過的無數(shù)句情話中最堅強的一句了。要知道,周恒可是龜毛的連廁所都要求不準有半點腥味和臭味。回到家,周恒覺得暫時不再用傭人,管家機器人小青也送公司升級了,就讓林遙給他擦地板,慕容青不干活不自在的站立不安,周恒就放他去擦桌子了。他去打電話,聯(lián)系催眠師、記憶科學家、心理醫(yī)生、腦內科醫(yī)生、腦外科醫(yī)生。周恒打電話的空檔,林遙擦地板到他腳邊,問:“恒哥,我覺得青哥出事,絕對和時光會所脫不了干系?!?/br>周恒沒搭理他,林遙繼續(xù)說:“您讓我老爹跟蹤他肯定是有發(fā)現(xiàn)吧,恒哥,這白山城沒妖是您的對手,還怕他一鳥!”“怕個幾把!你知道個吊!”除了慕容青,他周恒天王老子都不怕:“滾!”林遙撇撇嘴,撅著屁股推著抹布拐個彎溜了。慕容青雖然為人淡薄,但在外一向對人溫和有禮,今天不僅拒絕和南嘯握手也不搭腔,接觸過慕容青的南嘯竟然一點也不驚訝,這是疑點一。他說慕容青出現(xiàn)記憶混亂,并沒有說慕容青是分不清自己是誰,南嘯卻直接說慕容青是演員角色混亂所致,這是疑點二。對一般人來說不可思議的事情,南嘯卻沒有太多驚訝并能迅速應對,這說明在他來之前,南嘯就有所準備,他知道他為何來,會問什么樣的問題。敢對慕容青下手,南嘯背后應該有更強大的推手。不說白山城,就算放眼全國也沒幾個敢得罪他周恒的。南嘯能提溜著自己的腦袋干這勾當,絕不會輕易認罪,而現(xiàn)階段最重要的是慕容青的病,若非只有南嘯能控制記憶鳥,他早就把南嘯做了。既然不能,過于強硬反而會打草驚蛇。王重很快買回了榴蓮,一個剝了皮的,一個帶著殼的。帶殼的他挑的是刺最大最尖最硬的一個。很壞。然而,他把菜和水果送到后就被攆走了,沒能親眼看到周狗跪榴蓮,他很失落。榴蓮進屋,周恒被一陣陣香臭味熏得頭暈,不得已,他暫時封住了自己的嗅覺。尤其是看到那個炸著刺躺在紙盒子上,把紙盒子刺穿無數(shù)個大洞的帶殼榴蓮,他就兩腿發(fā)木。不過他還是希望,接下來慕容青不是要吃榴蓮,而是讓他跪榴蓮。如果是,這一次他絕不討?zhàn)垺?/br>可是,他提醒慕容青榴蓮回來慕容青只是靦腆的說干完活再吃,周恒懵了很長時間才又一次接受慕容青真的病了的事實。然后跪在地板上的林遙就看著他堅強的恒哥堅強的打開榴蓮盒子,一臉扭曲的吃了一口后,小狼狗似的叼著榴蓮,去找正擦電視柜的慕容青。他坐在電視柜上,攬下慕容青的脖子,嘴對嘴喂給慕容青。因為要吻慕容青,周恒沒舍得封味覺,他的舌頭在碰觸到慕容青的舌頭時終于感覺自己活過來了。畫面太美。窒息的林遙差點把木地板跪穿。“真好吃?!绷诌b聽到周狗說:“但是,比起你的味道,差遠了?!?/br>周狗秀了一番吻技后成功掙脫出吃榴蓮的命運,讓慕容青坐在沙發(fā)上邊吃榴蓮邊看電視,他又接了一通兀長的電話后,準備親自下廚做幾道清淡小菜。可是,慕容青已經(jīng)站在餐廳,見他走來,小心翼翼的問他需不需要做飯。看著慕容青緊張的無處安放的手,周恒覺得他現(xiàn)在大概忙碌點才自在,于是就讓他去做飯了,自己則靠在廚房邊,望著慕容青嫻熟而忙碌的身影,點了一支煙。他的青哥,休息的時候都是自己做飯洗衣,看上去如玨玨仙子,十指修長白如春蔥,其實是很有煙火氣的一個人。林遙擦完地板,被飯香勾了過來,在廚房門口伸長脖子問周恒:“好香啊,恒哥,青哥做的什么菜啊,這么香,肯定很好吃?!?/br>說著就想往廚房里拱,周恒長腿一抬抵到對面門邊,沒好氣道:“地板擦完了?!?/br>林遙說:“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br>周恒:“滾!”林遙:“……”媽逼!林遙一走,周恒見慕容青關了火,這才走進廚房,像早上一樣從慕容青身后抱住他。這一次,慕容青手里沒有菜鏟,大概知道周恒就在身后就沒有慌亂,只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耳朵。周恒靠的太近,寬厚的前胸整個貼在他后背。慕容青被他打在脖頸上灼熱呼吸燙的有些禁不住,微微低頭拉開一點距離,目光就這樣落在禁錮在他腰間的粗壯手臂,臉不由得發(fā)燙:“恒爺,我再炒兩個菜就好……”“叫周恒?!敝芎爿p咬著慕容青耳垂,耐心糾正:“我叫你哥,你叫我爺,豈不亂輩。”慕容青嗯了聲,說:“我、周……周恒,我炒菜?!?/br>“不用炒了,兩個就夠。”周恒舌尖在慕容青耳朵里舔了一圈,說:“我還要留著肚子吃你呢?!?/br>慕容青喘了一小聲,發(fā)軟的膝蓋悄悄抵住櫥柜,有點口干:“我再炒一個菜,絲、絲瓜切好了,放久了會發(fā)黑?!?/br>“怎么?”周恒揉著慕容青的腰,聲音霸道中帶著點撒嬌:“青哥不想讓吃嗎?”慕容青倒抽一口氣,嘴唇輕顫:“讓、讓的?!?/br>作者有話要說: 王重:嗯,周狗現(xiàn)在絕壁在跪!周恒把慕容青拉坐在床邊,跪著親慕容青的……此處省略一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