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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那么多東西,難不難受?”慕容青眼睛驀然瞪大,不行!接著慕容青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這一次屁股抵到了琉璃臺。他肚子里剛吃那么多東西,周恒那個又那么大,真要現(xiàn)在做,上下兩邊擠壓著他的zigong,孩子會受不住的。“有、有一點(diǎn)?!?/br>慕容青一開口,周恒就沒再多想,以為是自己摸他的肚子讓他難受了,便放下手來,摟著他出了廚房。周恒體貼道:“走走路消消食,先別坐下?!?/br>慕容青低聲說:“好,那……我上樓去給花澆澆水。”正黏糊著,周恒哪舍得放手,直接摟人上樓:“我陪你。”上了樓,周恒就坐到了秋千上,慕容青則來來回回給花兒噴水,花房有自澆水系統(tǒng),他也只是給花葉灑灑水。春日八點(diǎn)半,陽光正好。周恒微弓著腿坐在秋千上,秋千輕輕晃動,他雙手輕放在身前,目光濯濯望著慕容青在的方向。慕容青偶爾抬頭,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個是真的開心,一個有點(diǎn)羞羞答答。這是周恒第一次和失憶了的慕容青相處,也能感受到和青哥在一起時(shí),那種心臟被脹滿的幸福感。花房不小,等慕容青為所有植物灑過水,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shí)之后了。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灑水壺,抬頭又對上了周恒深望他的目光,他有些無措的握握手心,這才朝周恒走去。站到周恒兩步之遙,慕容青垂著眸子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給茶花剪枝嗎,我學(xué)過的?!?/br>在慕容青的記憶里,之前這里定期會請花匠過來拾掇,根本沒有他插手的機(jī)會。“當(dāng)然可以。”周恒穩(wěn)住秋千,抬頭凝望著他輕笑道:“你可是這里的主人,我說過,這種事情不必經(jīng)過我同意?!?/br>“謝謝。”慕容青眉眼一彎,一臉躍躍欲試:“那我去拿剪刀?!?/br>“阿青?!蹦饺萸鄤傄D(zhuǎn)身,手腕遽然被周恒握?。骸凹笔裁矗刃??!?/br>說著,周恒把慕容青拉到身前,腿間,抬手給他擦拭額頭上冒出的細(xì)汗:“瞧你,都出汗了?!?/br>給慕容青擦了汗,周恒把人拉坐到身邊和他并排坐下,右手從他背后環(huán)住他,腳一蹬,秋千又蕩了起來。周恒扭頭瞧著慕容青,慕容青有點(diǎn)羞澀的垂著眸子,即便如此,氣氛也是溫馨的不尷尬。春風(fēng)略過郁郁青青的葉子,繞到兩人身邊輕輕撫面,慕容青微長的發(fā)被風(fēng)一點(diǎn)點(diǎn)溫柔吹到眼尾,周恒整個上半身扭轉(zhuǎn)過去,用左手撥走那調(diào)皮的亂發(fā),額頭與他額頭相抵:“頭發(fā)已經(jīng)這么長了,時(shí)間過得真快?!?/br>“嗯?!蹦饺萸嘌劬λ查g酸澀了:“已經(jīng)……三年了?!?/br>“阿青?!敝芎銊傞_口,褲兜里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眼睛下意識的往下看了下,額頭離開慕容青的額,但并沒有接聽的意思。慕容青屏住呼吸,那手機(jī)鈴聲落下沒兩秒鐘,很快又喋喋不休響了起來。這次慕容青作勢要起身:“我、我去剪花枝?!?/br>“不急?!毖鼌s被周恒攥的更緊了,周恒把手機(jī)從褲兜里取了出來,來電的是公司副總,他有些失望,他本以為是南睿。接起電話,對面就焦急道:“Boss,今天是在祈州城開房產(chǎn)分部的決策會議,您、您不過來嗎?”周恒淡淡回:“不去?!?/br>對方壓低了聲音又道:“可是,這幫老東西明顯是有利可圖,如果通過他們手里的股票……”周恒說:“會議由你去主持,暫且不用管投票多少,兩天后我會去公司?!?/br>對方有些焦急,聲音又大了點(diǎn):“可是一旦分部成立,會給公司造成很大損失?!?/br>周恒冷聲道:“聽我的,我自有分寸!”對方還想說什么,直接被周恒掛斷了電話。掛了電話,周恒就看到了南藺的未接來電,他第一眼以為是南睿的,剛要激動就看清是南藺,當(dāng)即鎖了鎖眉心,關(guān)了手機(jī)屏幕。沒聽到全部內(nèi)容,卻把股票兩字聽清的慕容青有些不安的看著他:“恒哥,你不用陪我的,如果公司有事……”“噓?!敝芎惆咽謾C(jī)扔到秋千椅一邊,伸指堵在慕容青唇上:“我說過,什么都不及你來的重要。”慕容青鼻子猛地一酸,眼睛猝不及防的模糊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最想要的、他貪心的不過是一句甜言蜜語罷了。至于周恒娶他不娶他,似乎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一段感情,輸?shù)哪莻€,永遠(yuǎn)是先愛上的人,無論到什么時(shí)候,都是恒古不變的道理。“恒哥?!蹦饺萸噙o手心,指甲掐進(jìn)手心rou,顫抖著唇,逼迫自己把眼底的淚消化了,然后抬頭認(rèn)真的望著周恒,說:“婚禮你不必取消,我也愿意,一直留在這里等你?!?/br>周恒瞳孔一陣收縮,不由苦笑。傻子?。?/br>傻子最純情,可是真實(shí)社會里,傻子卻總被辜負(fù)。“是嗎?”周恒無奈一笑,起身把人從略窄的秋千上抱下來,大步走到大石床,把慕容青放下來,坐好。自己則握住他的手,緩緩屈膝,右膝落地,跪在了他面前。本來目光躲閃的慕容青,一聽到這咚的一聲,再斂眸看到周恒的膝蓋實(shí)實(shí)在在貼著地的時(shí)候,著實(shí)被嚇到了,他顯得異?;艔垼骸昂恪⒑愀?,你……”慕容青的眼淚大滴大滴落下來:“你干嘛呀,我……”“阿青。”周恒握住慕容青的臉:“別哭,聽我說?!?/br>“你別……”慕容青慌亂的很:“別這樣,我不值得的?!?/br>周恒為慕容青擦去臉上的淚,慕容青過于激動,根本不給周恒說話機(jī)會,他要站起來被周恒握住腰,他要拉周恒起來,被周恒拉住手吻在唇邊。“嗚……”慕容青嗚嗚咽咽的哭泣:“你別這樣,恒哥,你起來,嗚……我不和你鬧了,我知道是我身份配不上你,我早就該知道這樣逼你會給你帶來多大的損失,我不鬧了,我什么都聽你的?!?/br>“阿青,聽我說!”周恒再開口,語氣加重幾分,直到慕容青抿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