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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江生在那么多人面前,那樣對他,讓他很失臉面。他本以為江生是津港警察,本想咽下這口氣,結(jié)果昨天晚上他父親告訴他,這個人早就從警隊退役了,他頓時怒火沖天。這個死雞仔竟然敢騙他!“我就不讓,怎么樣?想打我?。课医形野职终胰送嫠滥??!?/br>趙又琦這么叫囂了一通,覺得面子上好歹是回來了些,笑得有些得意洋洋。杜遇有點茫茫然的轉(zhuǎn)了頭去看江生,清明的目光里滿是懵懵懂懂。他大概是不明白他們之間在干什么。江生捏捏他的手,對著他安撫的一笑,“沒事?!?/br>又轉(zhuǎn)過頭,剛剛臉上還掛著的溫和的笑,頓時消失了,嘴角抿著,這個樣子的他,表情很是凌厲。他伸出手,捏住趙又琦的手腕,力道大的都要把趙又琦的手骨捏碎。他的聲音淡漠,“上次的事情,我當(dāng)你小,不和你計較。但是有一點我和你講清楚,你惹我沒關(guān)系,但是你要是敢動他……”江生的目光輕輕瞥過一旁的杜遇,“這只手你大可以不要。”趙又琦疼得說不出話來,他的面色痛苦,縮著胳膊,抽著聲的喊,“快點,快,松,松手……”江生輕輕一甩就收回了手。他這一次是故意捏的很重,并不是想給他什么教訓(xùn),只是想警告他,免得這些人沒事就來找杜遇的麻煩。趙又琦手疼得要命,眼睛都疼出淚花來了。他哪里知道這個人的力氣這么大,只放下了一句,“你給我等著!”這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臺詞后,就被幾個同學(xué)簇?fù)碇チ酸t(yī)務(wù)室。他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搞得特狼狽的從教室出去。班里的人沒想到事情反轉(zhuǎn)了一波,紛紛大跌眼鏡。江生沒理會那些人的目光,他拉開了椅子,一邊給杜遇卸包,一邊說,“阿遇,你坐里面。”杜遇聽著他的意思,坐了進(jìn)去。江生坐在了他的旁邊。除了有些怪,沒別的了。畢竟他已經(jīng)許多年沒有再坐進(jìn)教室里,現(xiàn)在和一幫比自己小了六七歲的人坐在一起,這感覺,還是挺讓人別扭的。不過好在江生會自動無視這樣的別扭。桌子上放著的是國文書,還是江生以前學(xué)過的那一版,江生翻了兩頁,發(fā)現(xiàn)里面的內(nèi)容基本上沒什么改動。又接著翻了幾頁,覺得沒什么意思,就放到了桌子上,眼睛瞥過一旁的杜遇。他正低著頭看著地面,腦袋都快伸進(jìn)抽屜里了,江生以為他又在聽?wèi)驯砹耍行o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阿遇,馬上就要上課了,不要玩了?!?/br>聞言杜遇抬起了頭。他眉頭微微揚(yáng)起,目光里閃過一絲神秘,聲音里難掩歡欣,“阿生看……”江生好笑,“看什么?”杜遇把手伸了過去,他的兩只手相握,看樣子是里面有什么東西。“看……”他又說了一遍。然后悄悄的,很緩慢的打開了一只手,里面躺著的是一只紙蝴蝶。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感謝在2020-04-2921:12:44~2020-04-3021:21: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疼西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諸葛龍九、璽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17|第17章是一只沒有上過色,像是從哪里裁剪下來的小蝴蝶。靜靜的躺在杜遇的手心里。不過是個假蝴蝶,就算是只真的,也沒什么好稀奇的。只不過看見杜遇神神秘秘,像是得了什么寶貝一樣,江生也不忍心打擾他這難得的小歡樂。他笑了笑,“哪來的?”杜遇指了一下抽屜。“抽屜里發(fā)現(xiàn)的?”江生問。杜遇點了點頭。緊接著手一伸,他的眉目平和,稚氣的聲音輕輕道,“給你……”江生愣了一瞬,“給我?”杜遇濃長的睫毛眨了眨,他的五官和江生相比略顯青澀,棱角還不夠分明,仿佛是骨子里帶著的柔和。杜遇輕輕的點了下頭,說話的聲音極其緩慢,“給阿生……阿生還要一起飛蝴蝶……”這大概是相處這段時間以來,江生聽他說過最長的一段話了。話說得不夠明確,但好在是進(jìn)步了好多。沒有人能一下子長大,總是要一點一點的成長。江生猜到杜遇話里的意思,笑著說,“阿遇還想放風(fēng)箏?”“想?!?/br>杜遇輕聲回道。江生溫聲道,“好,下次還帶阿遇去?!?/br>杜遇眼睛一亮,攤開的掌心微微往前伸了伸,意思是想給江生這只蝴蝶。江生看了眼,倒不是說不喜歡,只能說杜遇的好意他心領(lǐng)了,這紙蝴蝶,他拿著還不如讓杜遇自己拿著的好。江生微笑,“阿遇自己拿著玩吧?!?/br>杜遇沒理他的意思,只伸著手,干凈的目光看著他,一言不發(fā)。有時候,他真是固執(zhí)的厲害。江生笑了一聲,還是妥協(xié)的從他的手里拿走了。他捻著翅膀,輕聲說,“謝謝阿遇?!?/br>杜遇的眼睛彎彎,“阿生一個,阿遇一個……”江生把紙蝴蝶放到了桌子上,跟他說話,“阿遇的在哪?”杜遇轉(zhuǎn)臉指向了天空,蔚藍(lán)的空中晴光大好,薄薄的云層相互聚攏著,可惜他指的那方向是什么也沒有。江生歪著頭抬眼看了看,“哪兒?”杜遇指著天空,目光漸漸有些出神。他沒有解釋,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想說得是什么,他不過是想告訴江生,他的蝴蝶是飛在天空的那一只,和哥哥一起飛過的那只蝴蝶風(fēng)箏,或許現(xiàn)在,又可以加上一個江生。他還沒有走出過去,對于他來說,蝴蝶永遠(yuǎn)都是十年前的那一只。他坐在教室里,班里這些竄動的身影,嬉皮耍笑的少年少女的臉,也不過是他七歲生命里匆匆過客。十年,一個人生命中的十分之一,被他刻意的遺忘了。或許將來會有一個人出現(xiàn),帶著他坐著心靈快車,走馬觀花似的路過這被遺忘的十年,然后告訴他,杜遇,你已經(jīng)十七歲了,門前的梧桐樹都長高了,你父親也老了,距離你上一次出門,其實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了。然后他幡然醒悟,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錯過了十年的生命。但這樣如此有效率的結(jié)果,是否真的能實現(xiàn)呢。或者說,那一個人是否真的能出現(xiàn)呢。杜遇清澄的目光看著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