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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個學(xué)生。不過任深也知道自己和宗聞的長相身材完全不同,就連氣質(zhì)也不同,他是學(xué)不來宗聞身上的禁欲風(fēng)。任深忍不住道:“宗老師穿襯衫也好看!”宗聞隱忍著笑意,低聲道:“我?guī)湍阗I套衣服,回去了穿給我看?”任深也沒多想,就只以為是普通衣服。畢竟宗聞知道他的尺碼,而且之前宗聞就幫他買了好多衣服,全部都放在城西的那套別墅里了。任深繼續(xù)看劇本,休息了一會,就去拍戲了。直到三天后,任深晚上拍完戲的回酒店時,才知道宗聞?wù)f那句話的意思。“我試這個?!”任深看著那套鋪在床上的新衣服,滿臉震驚。第115章怎么沒穿“嗯,很適合穿校服?!弊诼劦恼Z氣十分自然。“明明就是情趣制服!”任深有些氣呼呼的,看著床上的那件襯衫。襯衫的長度很短,估計就只能勉強遮住胸前。而在襯衫旁邊,還放著一條黑色丁字褲。宗聞走上前,一手摟在任深腰上,哄著:“試一下?”“不試!”任深態(tài)度堅決。“上次說好了要試。”宗聞十分有耐心。“我沒說過!”任深理直氣壯。任深連忙用襯衫裹住那條丁字褲,將襯衫隨手團成一團,認真道:“衣服沒收了!”“任深?!弊诼勢p嘆一聲,也沒有再攔著。任深沒收了這套情趣制服后,就回到了對面的房間。魏臨還在客廳休息,看到任深回來,下意識道:“你不是在宗聞那邊嗎?今天不睡那邊?”這幾天任深經(jīng)常跑宗聞那邊,有時候還過夜什么的。魏臨剛開始還想讓任深在劇組里收斂一點,可到了后來看到任深天天要去找宗聞,魏臨就已經(jīng)放棄,隨便兩人怎么折騰了。“今天不對劇本了?!比紊铍S便找了個借口。任深回到臥室,隨手將襯衫塞進了空間里,就再也不管了。到了隔天,任深早早的來到片場,換好衣服后就去化妝。這次任深要拍上午第一場,時間比較緊,化好妝之后就去拍戲了。宗聞上午沒有戲,不過還是過來了一趟,在旁邊看著任深演戲。這次任深要拍的是和男主的對手戲,警官男主在查學(xué)生失蹤案,于是找到了任深。而任深剛好認識那個失蹤學(xué)生,雖然不在一個學(xué)校,不過他和那個失蹤學(xué)生一起上過奧數(shù)輔導(dǎo)班。飾演男主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老戲骨,演戲經(jīng)驗豐富。任深在和老戲骨對戲的時候,明顯感到有些吃力,有時候會接不上老戲骨的節(jié)奏。“卡!”江導(dǎo)走過來,“先休息一會?!?/br>任深松了一口氣,先去一旁的休息椅上休息。宗聞也在休息區(qū)這邊,看到任深過來,順手遞了一杯水過去。剛好這幾天的天氣開始升溫了,任深剛剛拍了那么久有些熱,接過水后連忙暍了一大口。第115章怎么沒穿宗聞就坐在旁邊,看到任深這次穿的是春季校服,隨口道:“校服很合適?!?/br>任深一聽這話,一下子就被水嗆住了,咳了好一會。宗聞也連忙在任深后背上拍了拍,幫忙順氣。任深好不容易緩和過來,小聲道:“宗老師,以后還是別提校服了?!?/br>“好,不提了。”宗聞隱忍著笑意,又說道:“晚上去我那?我檢查下妖丹。”任深點了點頭。等到晚上收工之后,任深直接跟著宗聞回了房間。任深剛準備洗澡,突然發(fā)現(xiàn)他之前的睡衣已經(jīng)被助理扔洗衣機洗干凈的晾陽臺上,估計明天才能干。任深也懶得再回對面房間去拿衣服了,便問道:“宗老師,我的衣服還沒干,有多的睡衣嗎?”宗聞回道:“衣柜里?!?/br>任深便到衣柜里翻了翻,找了套宗聞的睡衣出來。只是宗聞的內(nèi)褲都比較大,任深也不好穿宗聞的內(nèi)褲,又想到他的空間里還有條丁字褲,湊合一下也能穿。于是任深先去洗澡,換上那條丁字褲,穿好睡衣就出來了。任深也只是臨時穿一晚上,實在是找不到別的內(nèi)褲了,反正是穿在里面沒人看到,穿下丁字褲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任深趴在床上,等到宗聞也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后,便準備檢查妖丹了。宗聞伸出神識細線團進入到任深的精神海領(lǐng)域,熟練的找到了角落里的妖丹,試探性的伸出神識觸手末端,在妖丹表面的裂縫上輕輕碰了碰,緩緩伸了進去。任深悶哼一聲,有些不適應(yīng)被進入的感覺,不過似乎是自己這幾天都有吸收神識珠,已經(jīng)熟悉了宗聞的神識,現(xiàn)在宗聞的神識進入到自己妖丹里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疼了。宗聞看到任深還能承受,便按照功法上的內(nèi)容開始幫任深修補妖丹。只是修妖丹比較繁瑣,宗聞?wù)α艘粋€多小時,也才勉強修好一小部分。而控制神識十分消耗精力,宗聞到了極限,便收回神識,朝任深道:“下次在繼續(xù)?!?/br>“好?!比紊顟?yīng)了一聲,乖乖靠在宗聞懷里,準備睡覺。宗聞順勢摟住懷里的人,指尖不經(jīng)意的碰到了任深的大腿根部,又在上面摸了一會,沒摸到內(nèi)褲痕跡,順口道:“怎么沒穿?”第116章主動蛋糕“穿了穿了?!比紊钸B忙移開大腿上的那只手,轉(zhuǎn)移宗聞注意力。只是沒一會,那只大手又伸了過來,在任深大腿根部輕撫著。“沒穿?!边@次宗聞用的是肯定句。任深十分無辜的睜開雙眼,“宗老師,已經(jīng)很晚了,該睡了。”說完,任深便閉上眼睛,假裝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任深?!弊诼勢p嘆一聲。“我睡著了。”任深試圖蒙混過頭。宗聞沒再說什么,就只是靠過來,一手搭在任深腰上,緩緩從睡衣下擺里伸了進去。只是任深最后沒能裝睡成功,而那件黑色丁字褲也被宗聞脫下來的扔到了地板上。宗聞吃了一頓蛋糕宵夜,一直吃到凌晨才結(jié)束。吃飽饜足后,宗聞將小蛋糕收拾干凈,這才摟著小蛋糕回到床上。只是宗聞稍微欺負得有些狠,小蛋糕都哭紅了眼睛,委屈巴巴的縮在了被子里。“宗老師,不做了......”任深將身子蜷縮成一團。“好,不做了。”宗聞哄著。“以后一周就只做一次......”任深眼睛還有些紅紅的。“好。”宗聞都應(yīng)了下來。宗聞哄了好一會,才把任深哄得睡了過去。到了隔天早上時,任深從床上爬了起來,先回自己的房間了。任深回去時,魏臨剛好從房間里出來。魏臨看到任深回來,隨意的瞥了一眼,結(jié)果一眼就看到任深側(cè)頸處有個紅色印記,頓時一驚?!叭紊?!”魏臨連忙湊過去,“你這吻痕怎么回事!”“?。俊比紊钸€有些懵,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你今天還要拍戲?。 蔽号R有些生氣,“怎么都不知道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