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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梯。池寧是一個多么“善解人意”的人啊,他主動打破僵局,對所有人先做了自我介紹:“我叫池寧,東廠的那個?!?/br>司徒望:“!”“如果我沒有猜錯,等您忙完了,相信您一定有很多的問題,想找我談?wù)??”池寧對司徒望道?/br>司徒望看池寧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之前的猜測有多離譜,幸好,他們在誤會還沒有造成之前就相遇了。他很想現(xiàn)在就去和池寧說話,但是不行,他必須先完成教中給他的任務(wù)。在兩人約定好了日后見面的時間后,池寧就帶著人走了。按理來說,巫昇和姬簪是應(yīng)該留下的,畢竟他們一開始的立場很奇怪,雖然后面倒戈了吧,但出于謹(jǐn)慎也是要把他們留下配合工作的。但東廠的人也來了,有了池寧的面子,巫昇等人這才得以被放行。一出去,他們就直奔月老祠對面的云來酒樓,找到了已經(jīng)等得快要不耐煩的教主祝梁,以及池寧還在作畫的干兒子。今天真是個團(tuán)圓的好日子。“鶴郎?”池寧最先問到的就是一身青衫,下筆如有神的鶴郎,“你怎么在這里?”鶴郎不善言辭,有些時候甚至?xí)o人一種傻子的感覺,但其實(shí)他只是行動和說話比較遲緩,不是不能理解。他放下筆,緩緩開口:“爹?!?/br>“哎?!背貙幰呀?jīng)習(xí)慣了這種和兒子對話時存在時差的感覺,笑瞇瞇地自問自答,“今天畫院來采風(fēng)嗎?又剩下你一個人最后走?”“來畫畫?!柄Q郎才回答了池寧的第二句。池寧已經(jīng)又問了新問題:“畫了什么呀,滿意嗎?給爹看看唄。”“嗯,是來采風(fēng)的?!边@是第三句和第四句的回答,“又是我最后走?!?/br>池寧問完他所有想問的就不再問了。他兒子有強(qiáng)迫癥,明知道他已經(jīng)猜到了,還是非要把所有問題回答完不可,一個也不能差。池寧索性就一次性問完自己的,再等著鶴郎慢吞吞地挨個回答。“畫了一組人,好幾張。我很滿意,是今年最好的?!柄Q郎說話總是拖著長腔,不是故意的,而是只有這樣才不會結(jié)巴,“本來就是想給爹當(dāng)禮物的畫,爹當(dāng)然能看,現(xiàn)在就給爹吧。”池寧掐指一算,又快過節(jié)了,鶴郎最滿意的作品,永遠(yuǎn)是會孝敬給他的。池寧沒什么詩畫方面的鑒賞能力,他一直是個很實(shí)際的人,只能看得懂價格。但架不住他有養(yǎng)兒子的樂趣,無論?dān)Q郎給了他什么畫,他都讓人集中收藏到了一起,愛若珍寶。“真厲害啊。”池寧發(fā)自真心地感慨了一波,然后自然而然地接過了畫,卻并沒有當(dāng)場打開,只準(zhǔn)備回去再欣賞,他還不忘關(guān)心鶴郎,“你今天畫院的任務(wù)完成了嗎?要是沒有,記得補(bǔ)上。”鶴郎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當(dāng)他想畫的東西出現(xiàn)時,他就顧不上其他了。果不其然,聽到池寧的話,鶴郎才想起來皺眉去看窗外,月老祠已經(jīng)什么熱鬧景象都沒有了。他的任務(wù)……池寧只看鶴郎的動作就明白了他的任務(wù):“算了,人沒了就別畫了,爹派人去畫院幫你說?!?/br>鶴郎再次延遲:“任務(wù)還沒有完成,我現(xiàn)在畫?!?/br>池寧勸不住鶴郎,只能讓他在一邊開始憑借想象創(chuàng)作,而他則趁此機(jī)會和祝梁接了一下頭:“你先帶人住到我的私宅,有什么問題后面再說?!?/br>池寧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姬簪,該如何安置她,他還需要想想,現(xiàn)在再想把姬簪插入選婚的隊(duì)伍可就不容易了。匆匆忙忙的一個休沐日就這么過去了。等池寧舒服地泡在了熱水里,還很精致地在澡盆子里放滿了二師兄寄來的干花瓣時,他的腦子仍沒有停下,在思考著今天發(fā)生的種種。有太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只能求助原君:【您知道司徒望是怎么回事嗎?】【知道?!?/br>池寧很上道,立刻對擺在自己眼前的木頭道:【求您發(fā)發(fā)善心,告訴我吧。】司徒望和聞懷古的故事還挺簡單的,司徒望的外家就在蜀地,小時候他曾隨母親回鄉(xiāng)探親,作為蜀地身份地位最高的兩個小孩,年歲相當(dāng)?shù)膬扇俗匀欢坏鼐捅患依锇才?,玩到了一起。孩子的友誼是很神奇的,雖然只有一個夏天,但自此他們就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了,再沒有忘卻這段友誼。他們常年保持著通信,哪怕后來司徒望去了坐忘心齋也沒有中斷。長大后,司徒望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有天試探性地對聞懷古談起,他有個堂妹,與他差不多大,與他差不多高,與他差不多的長相……【這個堂妹不會就是他吧?】我的朋友就是我系列。【我也覺得是。】原君得到消息的渠道比較特別,也并不能知道全貌,他只能把他知道的告訴池寧。總之,就是司徒望捏造了一個性轉(zhuǎn)的他,問好友會不會娶。聞懷古拿著司徒望寄來的信,一夜未睡,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認(rèn)清了自己不喜歡姑娘,怕不是個斷袖的事實(shí)。于是,趕忙修書一封回了友人,他不打算結(jié)婚,不敢耽誤司徒家的娘子。再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原君也不知道,反正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這樣。聞懷古因?yàn)樗€是決定成婚,司徒望不遠(yuǎn)千里從北邙奔襲而來,覺得聞懷古這是被人下了蠱,肯定不是出于他的本意。【自古竹馬難敵天降,司徒望這又是竹馬又是天降的……嘖?!砍貙幱X得他大概要白辛苦一趟了。但莫名地,池寧的唇角控制不住地在上揚(yáng),就還挺開心的。雖然他不相信什么愛情不愛情的,可如果小可愛聞世子能擁有真正的愛情,而不是為了誰去選擇成婚,好像也挺好的。睡前,池寧終于有心情,打開了鶴郎的那一組畫欣賞了起來。說真的,哪怕是沒什么欣賞能力的池寧,也因?yàn)槟且唤M畫而產(chǎn)生了一種驚為天人的感覺,真的很美。也因此,池寧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也是從司徒望身上明白的——天降美人,也是一種男人的選擇啊。新帝需要這種刺激。拿祝教主去刺激新帝肯定是不行的,但……池寧把目光看向了那組畫中,只有一個背影的那張,他問原君:【您能給新帝托個夢嗎?】小家碧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