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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廠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2

分卷閱讀92

    給出答案——因為這個CEO是母親呀。

大家想的更多的基本都是隔壁老王,教父教子之類的關(guān)系,因為在看到“CEO”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一個白老男的形象,很難打破這種思維定式。

第四十章努力當(dāng)?shù)谒氖欤?/br>
許天賜被一群錦衣衛(wèi)直接請到了東廠。

若是旁人見這樣的陣仗,大概早就腿軟了,也就只有許天賜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和來請他的人談笑自若,請這個喝茶,招呼那個改天去家里坐坐。

理論上來說,許天賜既不應(yīng)該知道池寧被秘密抓走又放出來的消息,也不應(yīng)該知道池寧就是如今的東廠提督。

但偏偏這老東西就是什么都知道,鬼精鬼精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給他干爹做人情:“都是自家人,拿著拿著,別客氣。京中任何一個有許氏商號印記的地方,都是我的產(chǎn)業(yè),拿這個石珠去,可以打八八折。若出了外差也不怕,全國各地都有商號,去喝個茶、打聽個消息都是免費的,保證掌柜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以前只有東廠一系里屬于池寧和夏下的那一撥人有這個待遇,如今變成了所有人。夏下等人自然得到了更大的優(yōu)惠。

許氏商號不單做某一門的生意,而是衣食住行,囊括了人的一生所需,確實能夠給出門在外的番子提供不少便利。

許天賜這個人,就是那種典型的技能點被加偏了,卻偏偏一心想要在自己不擅長的領(lǐng)域發(fā)展的人。

他十分會做生意,南貨北賣,對數(shù)字的敏感程度是一般人所不能比的,不能說是一個有多好、多大情懷的商人吧,但至少不是個jian商,口碑也是不好不壞,既沒有過高的聲望也不會招致路人太多惡感,生意做了大幾十年,產(chǎn)出與收入都很穩(wěn)定。

奈何他本人卻并不覺得這有什么稀奇,只道是個人用心就能做好,真正難的還是考科舉。都說人情練達(dá)即文章,他自認(rèn)為也算八面玲瓏,但依舊沒有一筆錦繡才華。

執(zhí)念成魔,終究是放不下。

許天賜來見池寧,不是自己一個人,身邊還帶了個菩薩座下金童一樣的小孫子,那是最得他喜歡的嫡孫,一直想要帶給池寧瞧瞧。

“一會兒機靈點,知道嗎?若得了你曾祖父的喜歡,就是你小子天大的造化?!?/br>
小孫子叫許桂,“蟾宮折桂”的“桂”,上面還有三個哥哥,看名字就知道。許天賜自己沒本事繼續(xù)往上考,兩個兒子也只會打算盤,他便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四個孫子身上。每天做夢,若是哪一日能去老妻墳前上一炷香,借青煙告訴她家里有人金榜題名,那就好了。

許桂年不過十四,生的是唇紅齒白好樣貌,但真正厲害的地方還是會讀書,是家中最有文墨的,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是和祖父一樣的秀才了。

也是許天賜最大的期望所在。

許桂緊張的對著祖父點點頭。他見過最大的官,就是與爺爺同輩的東廠少監(jiān)夏大人,真真的不怒自威,深不可測。如今要見的是爺爺與夏爺爺共同的干爹,比他們還要厲害的曾祖父池臨,他又怎么會不忐忑呢?

還沒進東廠的大門,許桂的頭就已經(jīng)不敢抬起來了,生怕哪里不合規(guī)矩,沖撞了不該沖撞的人。

許天賜長嘆一口氣,想起了自己唯一一回入宮面圣時,也是這個鵪鶉表現(xiàn),連皇宮內(nèi)的朱墻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也沒看全。他有心提點小孫子一兩句,有些東西,錯過了可就不見得以后還有機會再看了。但推己及人,他當(dāng)年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這是沒有辦法克服的,只能隨小孫子去了。

兩人一路被苦菜引著過了正堂,前往了后面屬于東廠提督的值房小院。池寧已經(jīng)沒了內(nèi)官監(jiān)的差事,一從詔獄里出來,就直接搬到了這里。

東廠位于皇宮的東南邊,旁邊除了大內(nèi)里的東宮,就是大內(nèi)外的光祿寺,然后就再沒有其他什么重要衙門了,于是,在東廠前輩們的不懈努力下,東廠的衙署得到了極大的擴張,如今估摸已有差不多一個半內(nèi)官監(jiān)那么大。也因此,雖然理論上東廠提督的品級沒有內(nèi)官監(jiān)的掌印高,但在待遇方面卻是實打?qū)嵉刈屓思刀省?/br>
只這個住的地方,就讓池寧很滿意,總算是擺脫了內(nèi)官監(jiān)的鴿籠。

池寧現(xiàn)在見人,就愛直接在自己東廠的小院里,比起顯得過于正式的衙署正堂,小院更有生活氣息。最主要的是,池寧自己舒坦。

許桂扶著爺爺跨過高高的門檻,本意是怕上了歲數(shù)的爺爺邁不過去,結(jié)果卻是他自己因為緊張而同手同腳,差點摔了。

一聲輕笑,毫不客氣地響起。

許桂抬頭看去,正看到一個金尊玉貴的精致少年,懷里抱著一只油光水滑的大黑貓,歪在貴妃榻上,懶洋洋地笑他。

他知道被人這么肆無忌憚地嘲笑,他應(yīng)該是生氣的,可莫名地就是氣不起來。

好像不管那少年做什么都是理所當(dāng)然。

不等許桂壯著膽子問少年是誰,怎么在他曾祖父的房中,就被爺爺摁著給少年跪了下去:“還不快拜見你曾祖父?!?/br>
曾祖父!

那個看上去好像和我也沒差多少歲的少年,是我的曾祖父?!

“爹。”許天賜叫得別提多利索痛快了。他與原生父母的關(guān)系十分糟糕,可以說是勢同水火,早早地就斷絕了關(guān)系,從鄉(xiāng)里跑到京城創(chuàng)天地,白手起家,締造了許氏商號的傳奇。讓他管和自己孫子差不多大的池寧叫爹,那真是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要不是他爹早死了,他還恨不能讓他爹看看什么才叫有本事的爹呢。

池寧應(yīng)了一聲,就叫了許天賜起來坐下。他本想說,你這一把年紀(jì)了,就別跪了,我怕你骨頭太脆,直接躺了。沒想到一抬頭看去,也就半年不見吧,許天賜不僅沒顯老,還精神矍鑠,連發(fā)根都仿佛返黑了一些。

“你是吃了唐僧rou嗎?”池寧忍不住開口,怎么跟個返老還童的老妖精似的。

“瞧您說的,您兒子我還年輕著呢。”許天賜是個不服老的,要不然也不會至今還不愿意放權(quán)給兩個兒子,“秘訣就是心情好。”

“那看來你在你爹我去外面吃糠咽菜的這幾個月過得不錯啊?!背貙幪裘?。

“哎喲,我的親爹欸,您這話說得可就誅心了?!闭l不知道池寧在江左的日子快活得好似神仙一般。

兩人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