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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大概心情不好,傅雨棠遠離人群,靠著自己的車在抽煙。遠處的光落在那張雄雌莫辯的臉上,投下半明半暗的光影。傅雨棠緋色的唇含著煙蒂,猩紅的光點忽明忽暗的閃爍,眉宇間滿是煩躁。當時傅雨棠還在大一,他沒加入任何戰(zhàn)隊,這次也是來過把癮的,所以他們隊就他沒有隊服。來之前他剛跟顧云舟吵了一架,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同一戰(zhàn)隊的另外三個人走了過來,見傅雨棠在抽煙,他們煙癮也犯了,一人跟傅雨棠要了一根。這不是正規(guī)的比賽,三個戰(zhàn)隊各自的老大為了娛樂搞出來的。所以對于傅雨棠跟李斯年這兩個不具有比賽資質(zhì)的加塞選手,并沒有多大的意見。傅雨棠沒加入戰(zhàn)隊,因為之前年紀還小,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成年了,正準備放棄學業(yè),追求自己的賽車夢。李斯年不能比賽單純就因為色弱。關(guān)于李斯年的色弱有著許許多多的傳聞。據(jù)說李斯年不是色弱,之所以這么說是為了掩飾自己喜歡粉色,以前他還曾經(jīng)穿過粉色的衣服招搖過市。還有人說李斯年本人很少女心,房間都刷成了粉色,晚上還要抱著粉色的公仔玩具才能睡著。雖然誰都沒有見過,無法確定真?zhèn)?,但大家對這個八卦都抱有極大的熱情。“臥槽,不會是真的吧?”“真看不出來,李斯年還有這樣的癖好?!?/br>“我女朋友都沒那么粉,她還挺不喜歡粉色的?!?/br>“哈哈哈哈,這比Omega還Omega。”傅雨棠心里本來就煩躁,聽著這些人更覺得聒噪。他狠狠掐了手里的煙,“吃飽撐的管別人穿什么衣服,你們是他爹?”想起顧云舟,傅雨棠冷笑,“Omega都沒你們逼逼賴賴,這么會嚼舌根,看不上他,有本事就在賽道上干過他?!?/br>因為傅雨棠跟賽隊高管關(guān)系不一般,所以被他罵了雖然心里有氣,但誰都沒敢當面說什么。高A值的Alpha體能跟學習能力都是頂尖的,但上帝是公平的,給了一樣就會收回另一樣。大多數(shù)A值高的Alpha,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其他缺陷。比如景郁五感超強。感官厲害是好事,但如果很強,那就是一件麻煩,甚至是痛苦的事。再比如柏遇,他對抑制劑天生不敏感,每次結(jié)合熱都很煎熬。李斯年的色弱,也屬于高A生理缺陷的一種情況。傅雨棠則是很難集中注意力,他從小就有嚴重的多動癥。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情況好了很多,但只要是傅雨棠不感興趣的事,他的精神力很難集中到一塊。目前傅雨棠只對賽車跟顧云舟有興趣,所以在這兩樣投入了大量的時間跟精力。-跟顧云舟分開的第一年。李斯年找到傅雨棠時,他穿著工裝背心,正在自己改裝車,嘴里懶洋洋地叼著一根抽了半截的煙。“把煙戒了吧?!崩钏鼓甑恼f。他走過去,從傅雨棠嘴里將煙取了出來,然后含到了自己嘴里,吸了口。見李斯年將濕潤的煙蒂咬住,吐了一口青白的煙圈,傅雨棠的眉弓起,中間的褶皺能夾死一只蒼蠅。“你最近是吃耗子藥吃多了?”傅雨棠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李斯年。近幾個月,李斯年就跟吃錯藥似的,從眼神到行為舉止很……傅雨棠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種感覺,反正李斯年的狀態(tài)很不正常,跟被別人下了降頭似的。李斯年抬眸,漆黑的眸子如鷹隼般銳利,他反而問傅雨棠,“你說呢?”傅雨棠瞥了一眼李斯年,不跟他打啞謎,“你能不能正常點?!?/br>“怕是不能?!崩钏鼓陮熡炙瓦M了口里,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勾出一個冷淡的弧度。隨著煙霧的吐出,他說,“因為我很不正常的看上你了。”“什么?”傅雨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沒聽懂?”李斯年看著傅雨棠,漆黑的眼底是赤-裸的欲念。“委婉的說,我看上你了,直白就是我想上你?!?/br>傅雨棠看著李斯年,神色變化了好幾次。最終他冷淡的‘哦’了一聲,“我勸你去看看精神科,順便查一下自己有沒有性別認知障礙。”“畢竟你連一個Alpha都能看上,應(yīng)該是病得不輕,不排除腦子進水這種可能性?!?/br>“如果真是腦子進水了,那我也進水好幾年了?!?/br>傅雨棠維持的鎮(zhèn)定,在李斯年說完后徹底崩塌,“你是瘋了吧?你他媽是瘋了吧!”李斯年將煙掐了,他淡聲說,“雖然Alpha的身體結(jié)構(gòu)不適合做,但仔細開拓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不經(jīng)sheng殖道而已,不過也很爽?!?/br>傅雨棠的臉立刻黑了下來,他咬牙說,“他他媽讓你給我科普這個了?”他感覺李斯年是真的瘋了。傅雨棠:我拿當兄弟,你卻想睡我,就,很他媽離譜。-跟顧云舟分開的第三年。傅雨棠最近心情很煩,找了時間去經(jīng)常去的酒吧喝酒,剛坐下來沒半個小時,就被搭訕了好幾次。他低頭喝著酒,對那些來要電話的Beta跟Omega視若無睹。不少人見要不來電話,悻悻離去,其他蠢蠢欲動的人,看傅雨棠這么難搞,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直到面容俊朗,氣質(zhì)清貴驕矜的李斯年走進來,不少人的眼睛瞬間一亮。等他們見李斯年坐到傅雨棠旁邊,想搭訕的人多少有些猶豫。李斯年要了一杯加冰的威士忌,修長的腿懶散地支在地上。傅雨棠沒搭理李斯年。兩個人各自喝著酒,誰都沒主動說什么。終于有一個漂亮的男孩鼓起勇氣,走過來跟李斯年要聯(lián)系方式。男孩后頸散發(fā)著棉花糖一樣香甜的信息素,即便是在氣味混雜的酒吧,也能聞得到。李斯年伸手拉過傅雨棠,在他唇邊吻了一下,然后鎮(zhèn)定自若對那個男孩說,“有伴?!?/br>男孩震驚地看著他們倆,這不是兩個Alpha?什么時候Alpha都能結(jié)伴了?他一臉懷疑人生地游蕩回自己的座位,三觀被沖擊的粉碎。傅雨棠猝不及防被親了一口,臉上的肌rou微微抽搐了片刻。難以言喻了好久,他才開口了,“嘖,我現(xiàn)在終于體會到我纏著小舟時,他什么心情了?!?/br>“李斯年,你他媽是沒完了?”傅雨棠擦了擦被李斯年親到的地方,“你瘋了三年,夠了吧!”李斯年喝了口酒,喉結(jié)微滾,微涼的液體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