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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意思。他擺了擺手,懶得在浪費(fèi)口舌,“算了算了,跟你說也沒用...但是老劉,這句話我撂下了,這首歌一定得發(fā),公司不管,我們自費(fèi)!”看來今天的交涉注定是沒有結(jié)果了,但小域那首歌,他用自己這么多年的工作經(jīng)驗保證肯定能火,到時候一定狠狠打這幫高層的臉!他心里下了決定,也不在意公司的想法了,反正這個sb公司做的蠢事也不少?,F(xiàn)在開始想的已經(jīng)是哪個音樂公司里面有熟人,能幫他和時域的忙了。老劉見他話一說完猛地起身就要走,頗有破釜沉舟的樣子,這才從手機(jī)屏幕上移開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還真想自己發(fā)?”自己發(fā)歌,想的倒是挺好。王浩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回道:“當(dāng)然了。”老劉見他神色肅然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心里打了個突突。對于王浩的印象又浮上心頭,王浩這人他認(rèn)識十多年,此人說好聽點(diǎn)是有一腔熱血,說白了就是傻子??床粦T不公,卻還總是舍不得他那點(diǎn)少年意氣,不過按照他的性格,如果逼急了,還真有可能干出這事兒來。他不知道的是,其實(shí)這次是時域的想法,他現(xiàn)在只想安撫好王浩,讓這個愣頭青不要壞了他們的事。所以他放下手機(jī),直起身子,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你看看你,總是這樣說風(fēng)就是雨的,發(fā)歌哪是你想的這么簡單?!?/br>王浩冷著臉,也沒了和他寒暄的心情,只道:“簡單不簡單就不用你cao心了,我先走了!”“等一下!”老劉從巨大的辦公桌后面繞出來,快步走到王浩面前,拉住他的手。“你怎么跟以前一樣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我又沒說這件事沒有轉(zhuǎn)機(jī)!”“你....”王浩有點(diǎn)疑惑,剛才是誰斬釘截鐵的說不行來著?他一臉懵的被拉回辦公桌前,被按坐在椅子上。就聽老劉說道:“剛才只是試探一下你們的決心而已,如果你們真的這么想發(fā)歌,我也可以幫忙周旋一下嘛!”王浩還有些不確定:“真的?”“自然是真的!”......當(dāng)天晚上,時域就接到了王浩的電話--他的歌能夠如期發(fā)行了。此時,他正和沈洲在外面吃飯,兩人找了一個人少的餐館,坐在大廳里擼串。這個串吧每個桌子都有設(shè)計格擋,所以兩人不用擔(dān)心被人認(rèn)出來。見他放下電話,沈洲將烤好的雞翅遞過去,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時域接過,看向他:“剛才浩哥說,我的歌可以如期發(fā)行了?!?/br>沈洲露出意外而驚喜的表情:“這是好事?。 彼o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又給時域滿上果汁遞過去,舉杯示意,“慶祝一下?”時域一笑,與他碰杯:“謝謝。”時域喝完,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總覺得有些不安,感覺自己忽略了什么似的。他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連沈洲都看出來了,他放下酒杯,托著腮看他:“時小域,你在擔(dān)心什么?”時域聞言下意識就否認(rèn):“啊...我沒有擔(dān)心...”“你的眉頭,都快皺成一個疙瘩了?!鄙蛑奁擦似沧欤敛涣羟榈牟鸫Ψ綇堊炀驼f的瞎話,兀自想了一會兒,猜測道:“難道你是產(chǎn)前焦慮了?”然后被時域在桌子地下踢了一腳。沈洲呲牙咧嘴,委屈巴巴:“我只是借用了一下你的粉絲的說法嘛!”時域還真不知道這個梗,他這幾天忙著自己的作品,都沒有時間去看粉絲們在做些什么了,于是便有些好奇:“這話怎么說?”“你的作品都是你的孩子,發(fā)歌就等于降生,你這些天都沒登微博,你的粉絲們都在猜你是不是‘產(chǎn)前焦慮’了......”沈洲解釋完也笑了,你還別說,時小域這郁郁不樂的樣子,真的挺形象的。時域聞言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啊......”被沈洲這么一打岔,他心里的莫名不安也消了些。不過,真的是產(chǎn)前焦慮么......時域自己也有些不確定了。能順利發(fā)歌總歸是好事,即使背后有什么陰謀,但在出現(xiàn)之前,這件事著實(shí)讓時域放松過了一段時間。將制作好的歌交給公司,就等著在定好的時間發(fā)布。階段性的目標(biāo)幾乎完成,時域突然感覺自己無事一身輕了。不過他也中無所事事了兩天就坐不住了。因為--要上映了!電影上映的前一天,時域翹班飛到了沈洲所在的城市,第二天沈洲請了一天假,兩人在網(wǎng)上訂了票,卡在開場之后的一分鐘取了票,偷偷摸摸的進(jìn)了影院。時域先進(jìn)去找好了座位,不一會,一個爆米花桶被塞到懷里。沈洲在他身邊落座,時域這才知道沈洲剛才說讓他先進(jìn)來,原來是自己去買爆米花了。只是,“我現(xiàn)在在控制體重,不能吃這些東西...”電影已經(jīng)開場,恢弘的背景音響起,正好把時域的聲音蓋了過去。沈洲專心致志的看著前面,沒注意到時域說話,直到自己手里被塞進(jìn)個東西才反應(yīng)過來,他下意識的把碰到自己手的東西握在手里,還捏了捏。時域大窘,輕輕掙了一下,沈洲探過身來,輕輕說了一句“別鬧”,手卻握的更緊了。黑暗助漲了曖昧,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诙?,連帶著頸側(cè)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時域感覺自己的臉騰地一下燙了起來。“這個給你,我不吃。”他把爆米花桶推了過去,試圖用它換回自己的手。沈洲另一只手接過,放在一邊,手卻沒有要放的意思,反而將其包在手心,時不時揉揉按按,像是在把玩什么珠玉。只是被握住了一只手,時域卻像是被握住了致命之處一樣,兩人出了劇組,其實(shí)很少有肢體觸碰,即使有也是一觸即分,像這樣帶了點(diǎn)曖昧的肢體接觸實(shí)在是非常少,少到每一次接觸都會讓他顫栗。好像有一股電流從皮膚相貼的地方竄出來,從手掌直通向四肢百骸,半邊身子又酥又麻,心也像被貓爪抓了一下似的癢癢的。時域很少與人親密接觸,但每一次和沈洲肌膚相貼,總會讓他變的不像自己。他因這詭異的感覺坐立難安,卻又因為在公共場合不敢大幅度掙扎,只能跟沈洲一樣,湊到他耳邊小聲哀求:“你...松開!”沈洲勾起嘴角,對他的哀求顯得十分受用,表揚(yáng)似的捏了捏掌心的手,嘴上卻是不松口道:“不放!”掌中的手是男人的手掌,白皙但骨節(jié)分明,即使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沈洲也已經(jīng)在心里勾勒出這雙手的樣子,手指修長、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齊,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