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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們鎮(zhèn)劍谷一個個為這人出頭,倒是讓我好奇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我瞧著可不像你們鎮(zhèn)劍谷的門人,所以你們鎮(zhèn)劍谷帶著一個非本門的弟子來到我靈玄宗,到底有何企圖!”“你知道什么!這位可是……”“閉嘴!”老者及時出聲,打斷了鎮(zhèn)劍谷弟子即將說出的話。葉池舟挑了挑眉,對那個年輕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了。老者沉著一張臉,盯著葉池舟看了半晌才開口:“我們走,此事我定然上報谷主,向靈玄宗宗主討個交代?!?/br>撂下狠話,老者忙讓人小心的抬著年輕人,下了臺快步離去。葉池舟也不怕他們?nèi)ジ鏍?,轉(zhuǎn)身拉起藺煦晟就回了凌夕峰。比試臺葉池舟引起的動靜不小,很快蕭天昊等人就全知道了。葉池舟倒是沒把鎮(zhèn)劍谷放在心上,反而那個奇怪的年輕人更讓他在意一些。那個年輕人對藺煦晟莫名的抱著惡意,甚至意圖殺了藺煦晟,當(dāng)然以他的本事連藺煦晟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法傷害,卻依舊讓葉池舟心里產(chǎn)生了些不安。從年輕人的狂妄和鎮(zhèn)劍谷的人對他的態(tài)度來看,這年輕人必然來頭不小。“師兄?”蕭天昊見葉池舟發(fā)著呆不知在想什么,便喊了一聲。“啊……?。俊比~池舟回過神來:“怎么了?”“師兄不必?fù)?dān)心,此事宗主會處理好的?!?/br>葉池舟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這時,月照晩走進屋里。“葉道友,今天與你比試那人,我倒是知道一些?!?/br>葉池舟有些急切的追問道:“那人是什么人?”月照晩搖搖頭:“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不過與那年輕人一同來的還有兩人,我找鎮(zhèn)劍谷的朋友問了,這三人大概是在兩月前來到鎮(zhèn)劍谷,身份神秘,卻連鎮(zhèn)劍谷的谷主都要敬他們?nèi)??!?/br>“我那鎮(zhèn)劍谷的朋友,是其中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據(jù)她所說,那三人行蹤隱秘,平時都獨自占據(jù)一處居所,不見出谷,倒是他們來到鎮(zhèn)劍谷那段時間有很多的鎮(zhèn)劍谷弟子被外派出去做任務(wù),似乎是在找什么人。”聽到這,葉池舟心猛的一提。找人?!難不成找的藺煦晟?!“他們在找什么人?”葉池舟試探的問道。月照晩無奈:“這就不清楚了,對任務(wù)鎮(zhèn)劍谷是下令三緘其口的?!?/br>葉池舟想了想,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匆忙離開,留下一頭霧水的兩人面面相覷。出門順著走廊繞過主屋,正好與去做點心回來的藺煦晟撞上。葉池舟伸手一抓,道:“這些天你先去閉關(guān),等交流大會結(jié)束了再出來?!?/br>說著,拉著人出門,想將藺煦晟直接塞到舅舅那,讓舅舅幫忙看著。然而,時間就是趕得那么巧,他們剛剛出了門,就與麻煩撞上了。作者有話要說:吼吼,這是倒數(shù)第二的劇情啦!第102章哪里來的腦殘一位靈玄宗的報信弟子慌里慌張的跑來,見到葉池舟和藺煦晟二人,便一邊喊著一邊招手:“大師兄!大師兄!等等!”葉池舟無奈的嘆了口氣,等著那位弟子跑近。報信弟子近到跟前,先尊敬的行了一禮,才道:“大師兄,宗主特遣我來叫您去大殿?!?/br>葉池舟心里有數(shù),但還是開口問了一句:“可知是何事?”弟子抿了抿唇,臉上有些擔(dān)心:“似乎是因為先前大師兄您傷了鎮(zhèn)劍谷弟子一事?!?/br>“果然,這是來討說法了?!笔捥礻粡脑鹤永镒叱鰜?看樣子是準(zhǔn)備一起去。月照晩倒是想去,可她既不是靈玄宗之人,又不是鎮(zhèn)劍谷弟子,不能隨意插手雙方恩怨。“那我一人去吧?!比~池舟推了推藺煦晟:“你先去,等事情結(jié)束我再去找你?!?/br>“不行。”藺煦晟毫不猶豫的拒絕,伸手緊拉住葉池舟,道:“我和師兄一起去。”那什么鎮(zhèn)劍谷的顯然要找葉池舟麻煩,他怎么可能放心在這里等著。葉池舟張了張嘴,一臉堅定,并不打算改變主意。于是兩人就面對面站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愿意退一步。葉池舟實在無奈,伸出手拍了拍藺煦晟胸口,軟下聲來準(zhǔn)備再哄哄,可那勸阻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被藺煦晟突如而來的動作嚇得吞了回去。只見藺煦晟低下頭,臉快速貼近,一張嘴咬在了葉池舟的嘴唇上。“師兄,不要離開我,一刻都不行?!庇行┪穆曇魪南噘N的嘴里溢出。葉池舟嚇得忙抬手去推,沒推動,眼珠子慌亂得四處亂飄,見那位報信弟子和蕭天昊尷尬的立在原地,頭低得都快要埋到胸里去,頓時臉色漲紅,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師兄……”藺煦晟依舊輕聲叫著,嘴唇若即若離的劃過葉池舟的嘴唇,臉頰,脖頸。“好好好!”葉池舟被藺煦晟這般耍賴的親昵舉動折騰得沒了辦法,推又推不開,旁邊還有兩外人看著,臊得他只能答應(yīng)帶上藺煦晟,不然藺煦晟還能纏著他一直胡鬧。藺煦晟滿意的一笑,舔過葉池舟泛紅的耳垂,道:“師兄果然是最好的?!?/br>葉池舟暗暗磨牙,可又不能罵人,只能冷哼一聲轉(zhuǎn)頭就走,藺煦晟連忙追上。蕭天昊和報信弟子對視一眼,無奈跟上,一聲都不吭的綴在兩人身后,非常自覺的降低著存在感。一行四人趕到前山大殿。站在大門口,葉池舟往里望去。宗主易翰坐在上位上,臉色有些沉重和煩躁。他右手邊坐著兩位長老,分別是丹鶴長老和術(shù)瞿長老,丹鶴長老面容慈和卻帶著一絲憂慮,而術(shù)瞿長老本是一張嚴(yán)肅臉,此時卻掛著一抹極度虛偽的笑,眼中滿滿的都是幸災(zāi)樂禍。兩位長老的正對面,坐著五個人。葉池舟看了眼,就將這五人對上了號,易翰的左手邊第一位便是鎮(zhèn)劍谷的谷主,順勢而下的就是與葉池舟產(chǎn)生沖突的那位老者,鎮(zhèn)劍谷的長老,再往下的三位,就是月照晩所說的,那身份神秘的三個年輕人。其中最末尾的那個一臉蒼白,嘴唇發(fā)紫,五官扭曲神情憤恨,可不就是被葉池舟差點恁死的狂妄小子。葉池舟擔(dān)心的看了眼身旁的藺煦晟,道:“三師弟,你先回凌夕峰,看能不能將師尊叫來。”蕭天昊一愣,沒多問,轉(zhuǎn)頭就迅速趕回凌夕峰。深吸一口氣,葉池舟抬腳跨進大門。所有人一齊看了過來,葉池舟步子一頓,伸手將藺煦晟往自己身后拉了拉。那三個年輕人,除了受傷的那個瞪著自己,另外兩都盯住了藺煦晟。目光之中滿是帶刀的惡意,沒有任何一絲能讓人放得下警惕心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