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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扯到了其他地方,宴霽林唇角溢出一陣喘息。“好……好深……”柳星舒眷戀地吻了吻宴霽林的臉,又在他的嘴上翻云覆雨了一番,快活似神仙,當(dāng)真是好不愜意。宴霽林全身都被快意給虜獲了,腦海里逐漸一陣空白,像是又閃電劈過,引起了渾身的顫栗。不知過了多久,那引入遐思的聲音聽了下來,洞xue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宴霽林累的連手都動(dòng)不了,饜足地躺在柳星舒的臂彎里,看著他一件一件地給自己穿上衣服,忽然抬起頭,在他的下巴上親了親。柳星舒皺了皺眉,一巴掌拍到了宴霽林的臀部上,“啪”的一聲很響。柳星舒聲音沙啞,讓人不由得腿軟:“安分點(diǎn)!”宴霽林臉紅了一塊,他抿了抿嘴唇,又躺回了柳星舒的懷抱里,靠在柳星舒的胸膛上,悶悶地哼了一聲,然后捏了柳星舒一下,作為柳星舒打自己臀部的報(bào)復(fù)。柳星舒倒吸一口氣,但是眉眼間全都是笑意。他知道宴霽林肯定是舒服的,不然不可能這么放過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榛ピV了心意,這一次的歡愛,淋漓盡致,不止是身體上得到了快意,心里也是甜滋滋的。好半響,柳星舒才給宴霽林穿上了衣服。他看著周圍那些寶物上的污漬,不知道是什么時(shí)候沾上的,只覺得自己是沒臉見人了。宴霽林見柳星舒的神色,笑了笑:“這會(huì)兒知道害羞呢?那會(huì)兒子我喊你停的時(shí)候,你怎么不停?”宴霽林身上早已經(jīng)沒有了那股冷意,也不再惜字如金,只是唯實(shí)傲嬌了些。柳星舒笑著回道:“我這不是為了更好的伺候你嗎?也不知道是誰在我停下來的時(shí)候,嚷嚷著讓我快些的?”宴霽林瞪了柳星舒一眼,可那一眼一點(diǎn)威脅感都沒有,反而因?yàn)檠劢俏⒓t,讓這一眼更像是拋媚眼了。柳星舒梗著頭皮,把那些東西都給收了起來,當(dāng)然干凈的和不干凈地都分開了。做完這些之后,柳星舒對(duì)著宴霽林說:“走吧,我們出去?!?/br>宴霽林軟弱無骨般靠在墻上,見柳星舒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他面前,那道貌岸然的樣子,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都看不出在那事上的孟浪!宴霽林伸出手,歪著頭,“我腿軟,走不動(dòng)。”柳星舒被宴霽林的歪頭殺,殺的片甲不留,暈乎乎地就抱著人走了出去。王八少年見二人出來了,連滾帶爬地跑回到洞xue里,看到空蕩蕩的一切,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哇哇大哭。而六尾狐則探究地看著二人,視線在二人身上連連移動(dòng),他聳了聳鼻子,聞到了二人身上的味道。暗暗磨爪,心想:我道是怎么回事?原來這兩人是一對(duì)啊!宴霽林注意到六尾狐的眼神,在柳星舒的懷中悄悄地探出了個(gè)頭,看著六尾狐,眼神陰冷。六尾狐嚇得抱緊了自己的尾巴。宴霽林見六尾狐如此窩囊,笑了笑,靠在溫?zé)岬男靥派?,什么都沒說。六尾狐掃了掃不存在的汗,一溜煙地跑了。柳星舒只看到一抹紅影一閃而過宴霽林見柳星舒想把六尾狐抓回來,便阻攔他道:“算了,饒他一命吧?!?/br>柳星舒點(diǎn)了點(diǎn)頭。宴霽林懶洋洋地靠在柳星舒的懷里:“既然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有些賬也是時(shí)候該算算了?!?/br>“師尊,我們要回去嗎?”宴霽林伸出手指,抵在柳星舒的唇上,吐氣如蘭:“我允許你叫我名字。”“至于回不回去?”宴霽林眼中幽光若隱若現(xiàn),“那當(dāng)然是得回去呢。”我不要的東西,就算是毀了,也絕對(duì)不會(huì)留一丁點(diǎn)給其他人!柳星舒舔了舔唇:“叫你名字,怕是大逆不道。”“呵~大逆不道的事你做的還少嗎?”宴霽林把玩著柳星舒的頭發(fā),慢悠悠地道,“少廢話。”“霽林?!?/br>“嗯?!?/br>宴霽林眉開眼笑,高興地親了柳星舒一口,結(jié)果卻被柳星舒反過來□□了。等到一吻畢,宴霽林的嘴又紅又漲又麻。宴霽林沒好氣道:“你屬狗的嗎?”“我是屬于你的?!?/br>二人膩歪了好長一段時(shí)間,才從毒霧林走了出來,只是讓宴霽林很不開心的是,柳星舒多了個(gè)跟屁蟲。這事還要從剛從毒霧林跑出來的時(shí)候說起。也不知道那魔尊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柳星舒出來了,便恬不知恥地跑了過來,對(duì)著柳星舒噓寒問暖。“哥哥,你沒受傷吧?”“哥哥,你還好嗎?”“哥哥,有人欺負(fù)你嗎?別害怕,我?guī)湍闫圬?fù)回去!”說到這句話的時(shí)候,宮嵐朝著宴霽林瞪了一眼。宴霽林懶得搭理他,只陰陽怪氣地對(duì)著柳星舒道:“哥哥?”然后他就眼睜睜地看著柳星舒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從臉一路紅到了脖子。宴霽林摸了摸唇,他倒是沒想到不過是一句稱呼,便讓柳星舒如此興奮?宮嵐見自己的專屬稱呼被別人給拿走了,氣的眼睛顏色都變了,恨不得直接一爪子就把宴霽林給大卸八塊了!“‘哥哥’只能我喊!”宴霽林不甘示弱:“呵~憑什么?”宴霽林帶著“正宮”的氣勢(shì),一把將柳星舒給拽了過來,挑眉向?qū)m嵐看去,眼中帶著洋洋得意。宮嵐氣的咬牙切齒,沖著柳星舒說:“哥哥!他之前對(duì)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嗎?他因?yàn)閯e人害得你失明,甚至對(duì)你的困境不理不問,這樣的人你真的對(duì)他放心嗎?”“誰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時(shí)候,就把你給拋棄了呢?!”宮嵐氣的口不擇言,但是他心里是真的這樣想著的。柳星舒看不見的那段時(shí)間,是他陪著的,他清楚地知道柳星舒心里也多難受。他對(duì)所有的一切都淡然處之,看起來好似失明對(duì)他毫無波瀾,可是宮嵐見過深夜,柳星舒坐在床邊上,默然不語。靜謐的月光透過窗柩,灑在柳星舒的身上。宮嵐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nongnong的孤寂,有被拋棄的絕望,也有看不見的害怕。所有的所有,最后都在這黑夜里呈現(xiàn)了出來。在宮嵐印象中,柳星舒是個(gè)很溫柔的人,他能為一個(gè)素不相識(shí)的人打抱不平,給了他那段時(shí)間僅剩的溫柔。這么好的一個(gè)人,為什么要被那樣對(duì)待?!所以他心里是真的想讓柳星舒放棄宴霽林,喜歡他不好嗎?他可以給他至高無上地榮耀,他喜歡云游,那他可以陪他去天涯海角漫步;他喜歡修仙,他可以尋遍天下至寶;他想做什么,他都可以跟著他一起去實(shí)現(xiàn)。可在柳星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