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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下次少說他兩句,多夸夸,通天雖然需要罵,但是偶爾的表揚,才附和飼養(yǎng)之道啊?!?/br>對于老子的說法,原始聽了之后,有些僵硬的點了點頭。隨后提出自己的問題來,“不過,大哥,你為什么用飼養(yǎng)這個詞???”“咳……”老子輕輕地咳了咳,略顯神秘的一笑,“這個嘛,就是另一個問題了?!?/br>“啊切?!蓖ㄌ烊嗔巳啾亲?,頗為疑惑的嘟囔道,“難道有人在咒我。”不能怪他多心,實際上自從上次他得罪了一片人之會,就有了被罵爹的準備,唯一比較辛苦的就是盤古大神了,估計他得多擔待點。在內(nèi)心深處對盤古同情了三秒得通天,完全沒有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的任何自覺,反而很歡樂的想如果十二祖巫罵他爹的話,是不是連他們自己一起都被罵了……在心態(tài)好和腦補方面,盤古都不能阻止通天了……正在通天胡思亂想的時候,室外忽然間傳來了清越的童音,“參見師父?!?/br>通天立刻來了精神,趕忙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大力拉開門來。只見一個模糊了輪廓的翠衣男童站在眼前,而隨著室內(nèi)的暖光打入陰影深處的一瞬間,這個少年就如同被燈火點亮了一般,幾乎是融入了一片亮色的光影之中。朱唇如同胭脂,不點自漆,面容白皙細膩,明明是長的有些偏向于女兒家的俊俏面容,卻偏偏因為小男孩高傲的神態(tài)和嚴肅的面容,多了一分男子的硬朗。“拜見師父?!?/br>通天擺了擺手,示意孔宣不必多禮,這才好奇的問道,“徒兒來找為師有什么事嗎”本來孔宣應該被捎帶走,但通天憐惜他N多年才跟自己的大哥團聚,因此特地求道祖讓孔宣多留下一段時日,就為這個,原始走之前沒少拿眼睛橫他,就連道祖都對他唉聲嘆氣,說他以后肯定是徒弟奴。孔宣拱了拱手,正色道,“這幾日我見師父閉關修道,一直不敢打擾師父修煉,今日聽聞師父已經(jīng)斬一尸,特來向師父祝賀?!?/br>通天當時就感動的淚流滿面了,心說這孩子真沒白疼啊,剛想伸出手來摸摸孔宣的小腦袋,忽然間又想起孔宣不喜歡人摸腦袋,因此只得有些訕訕的縮回去。“你能有此心便好?!?/br>孔宣聞言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隨后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徒兒這些年閑暇時候,跟隨鴻鈞道祖學習了一些煉器的方法。”孔宣頓了頓,隨后才從懷里拿出一個小件法寶,不好意思的放到通天面前,“聽說師父在此閉關修道,頗感無聊,徒兒特地煉了一個法寶送與師父。”“萬望師父海涵?!?/br>孔宣有點磕巴的說完之后,立刻把手里的東西往通天懷里一塞,忽然間想到師父未必要,又有點想伸手要回來。通天趕忙把對方的禮物拿起來,對孔宣笑道,“難為你有心了?!?/br>“徒兒送師父的禮物,師父自然喜歡。”孔宣聞言,一貫高傲的小臉上第一次舒緩了些許,頗有一種長舒一口氣的感覺。“多謝師父不棄?!?/br>孔宣說完之后,似乎就打算要走,通天見狀趕忙攔下道,“你與你那兄長金鵬,兩人也算是相偎相依,我觀那金鵬在此也不是一件長久之事,倒不如我跟鴻鈞道友商談一下,把他接去蓬萊修業(yè)如何?”孔宣聞言頓時很激動的抬起頭來,隨后想了想,又低下頭道,“感謝師父掛念,我雖與兄長掛念非常,但兄長在紫宵殿業(yè)已有段時日,貿(mào)然離開反而對兄長有害。再者,鴻鈞道祖對我兄長又再造之恩,孔宣和兄長又怎可做那背信棄義之輩?”這樣一說,通天立刻恍然大悟,頓時覺得自己做事情是不大地道。且不說鴻鈞道友那邊會怎么想,萬一認為孔宣背后告狀,對孔宣更為嫌棄,那就不好了。再說,三清其他二人,對孔宣和金鵬兩人鳳族太子的身份,一直頗有顧慮。很擔憂他們跑回鳳族連累通天的氣運,再加個金鵬,難保老子和原始不會甩臉子給他看,通天這樣一想,頓時覺得孔宣這娃更貼心了,處處為師父著想啊。孔宣這孩子不止對通天上心,而且心眼也很實在,特別的聰明。比起通天自己所思所想還多上許多,讓通天特別有壓力,心說這孩子這么小就這樣子了,難道真是基因決定一切?不,堅決認為是自己調(diào)-教得宜,通天默默地安慰自己。“倒也是難為你了。”通天感嘆的開口,孔宣見狀淡淡一笑,“若不是師父,孔宣怕是連見到兄長的機會都沒有,又何談為難呢?”見他說的認真,通天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只得收好徒兒送他的法寶,嘆了口氣。“如此,你便退下好了?!?/br>眼看著孔宣恭敬地退下,通天終于從懷里拿出了孔宣送給他的東西,一臉囧意地站在原地,徒兒啊,為師知道你曉得師父很無聊,但是,你需要送師父一個撥楞鼓玩嗎?哇哦,師父真的不小了……真的不小了……就在通天這廂抱著撥楞鼓糾結萬分的時候,那邊的十二祖巫也迎來了一個在意料之外的客人,只見那人笑起來溫和舒服,然而任憑后土等人較勁腦汁,都無法想起此人到底是誰。“見過十二祖巫。”帝江等人面面相覷片刻,沉默了片刻,帝江才開口問道,“不知這位道友,前來我巫族這里有何貴干?”面對著十二祖巫等人疑問的眼神,此人才緩緩笑道,“在下聽說諸位道友與那三清頗有宿怨,因此特地前來和諸位道友探討一二?!?/br>此話一出,對面的十二祖巫頓時凜然,祝融性格火爆,當下開口嚷嚷道,“你怎么知道?”那人不溫不火的笑了笑,“此事洪荒人盡皆知,與其問在下是如何知道的,不如考慮下諸位如何面對三清才更為恰當?!?/br>“哦……”玄冥瞇起眼來,“此話是何意?”這人笑著說道,“世人皆知,三清里以通天為首,為人最為睚眥必報。三清又頗受鴻鈞道祖疼惜,可想而知,三清未來的境界會到何種地步,再加上那太一與通天關系也算密切。若是三清參加巫妖二族的征戰(zhàn)的話,想來必會給列位帶來極大地苦惱。”十二祖巫聽完,神色各有不同,后土柔柔的笑道,“道友此言差矣,雖然我等與通天道友確有摩擦,但通天道友參加我和妖族的大戰(zhàn),并不恰當。”言下之意是,人家要是想?yún)⒓釉鐓⒓恿耍粫系浆F(xiàn)在。“哈哈,這未來的事情誰有能說的清楚,你說是嗎?”這樣一反問,后土也不能打保票了,的確那太一和通天表面關系相當不錯,若是倒戈去了妖族那邊,豈不是說明道祖都站在他們那邊了。十二祖巫這樣一想,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