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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硬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0

分卷閱讀260

    手放在他腦袋上摸了下,反而威脅道:“你不告訴我我回去了?!?/br>
程顯聽閉上眼,也威脅他說:“你留下來我就告訴你?!?/br>
程透垂頭望他,低聲說:“我知道,那一定是個阿鼻地獄般的地方,不然你會早點回來的?!?/br>
程顯聽不說話,沉默半晌,他突然開口說:“是個阿鼻地獄般的地方,但也很美。”

程透一怔,程顯聽繼續(xù)道:“在芥子廟時,我答應(yīng)要慢慢說給你聽?!?/br>
天徹底黑了,屋里沒有開燈,暗淡的光不知從哪扇窗堂而皇之入室,窺聽著決意緘口的禁語。程顯聽半闔上眼,說:“被星盤撕裂界后產(chǎn)生的黑色界痕吞噬,我沒有灰飛煙滅,而是……在太虛中醒來?!?/br>
他不等程透開口,伸手摸著他的臉挑眉說:“你媽說你每周會去老秦那兒學(xué)點知識,你記不記得,在芥子廟時她說的那句她可不是你師父。”

程透也笑起來,笑罷了板起臉說:“別轉(zhuǎn)移話題。”

程顯聽把手收回來撐著下巴,看著他道:“太虛是一個……用來懲罰神的地方,它會以不可計量的時長把人關(guān)押在里面,直到你找出自己的方法離開。”

這些描述無可避免地令程透想起了芥子廟,他沒有說出口,程顯聽先搖頭道:“同芥子廟差遠了。芥子廟含有師尊和秦浣女的善意,太虛中所有的美都只是為了挽留你、讓進入的人永遠留在那里。”

程顯聽說著,掀開了些程透的袖子,他與千年前容貌別無二致,但這終究是新的軀體,以君率賢護犢子的程度,果然這軀體上光潔干凈,毫無傷痕。程顯聽便松了口氣,繼續(xù)說:“在進入太虛前,我所看到的是你遭受驚雷的痛苦,這些被影射到了太虛中,因此我問了幾個人,我似乎是他們中唯一一個在太虛感受到了漫長的疼痛的?!?/br>
程透的心揪了起來,下意識地抓住了程顯聽的手。程顯聽亦不知在何時斂了笑容,他用空著的那只手去慢慢地撫開青年蹙緊的眉頭,他又讓他皺眉了。

“在那里永遠只有一個人,你有足夠的時間去詰問自己?!?/br>
界軸娘娘親手釀的酒果然把人往死里喝,腦袋里一陣松一陣緊的轉(zhuǎn)著,心里空蕩蕩的愈跳愈發(fā)快。程顯聽閉上眼,沉吟片刻緩緩說:“太虛中有塊兒曠野,會映出你心中最篤信的神佛,只要跪拜地足夠虔誠,就能從虛空中歸來,回到愛人身側(cè)。”

他抬起手,空中劃出道熟悉的白色光芒,聚起了塊兒小巧的紅瑪瑙墜,被小心地托在手上。

“南無十方諸佛,南無程透?!?/br>
程透抓著他的指尖。

他親愛的師父、顯聽、小殿下。默念著他的名字從無盡太虛中歸來的愛人,該如何去想象究竟為彼此付出了多大的痛苦與代價,今生果報,來世我償,又如何償?shù)猛臧 ?/br>
功德無量,你也無量。

他們終于仍是回到了紅塵中去??嗪V形ㄓ凶ゾo彼此的手最勝無上。

程透眼眶燙得像是要燒起來了,他閉上眼慢慢低下頭,仿佛千年前、驚雷漫天時他便想要去做的那樣,他貼著他的額頭輕聲說道:“即使在琉璃世界里——”

“我也想和你做一朵并蒂的蓮?!?/br>
程顯聽說。

【番外】

程顯聽含著意味不明地笑目送程透坐上了車,他擺了擺手,算作道別。君率賢掉了個頭從駕駛座里給他比了個大拇指,意思是好樣的,不趁人之危!

程顯聽?wèi)械美硭娷囬_出去了便扭身回去。

君率賢邊開車邊從后視鏡里偷瞄著程透,見青年脖子上掛了個小巧的瑪瑙墜,算是個不太規(guī)整的菱形,散發(fā)出獨特的溫潤光澤。她問說:“那是什么?”

程透想也不想便知道她在問的是自己頸間,如實答:“是轉(zhuǎn)經(jīng)筒上的墜子?!?/br>
哪兒來的轉(zhuǎn)經(jīng)筒?

君率賢嘖了聲,沒再問,而是轉(zhuǎn)頭念叨秦浣女,“老秦沒和你說那酒烈得很嗎?怎么還喝多了。一個比一個不省心,一個賽一個不省心?!?/br>
程透被她念叨得莫名其妙笑起來,君率賢仍喋喋不休,“他能再找到你,這事少不了小韓仕英的功勞,我給她打個電話,喊她和她對象來家里吃飯你說怎么樣?”

程透暈暈乎乎的腦袋里冒出韓仕英那雙鳳眼,笑起來時像是個狡猾的小狐貍。君率賢把車窗放下來一點,嘴上繼續(xù)說:“也不怪他找不著你。我和老秦,還有鐘率,瞪著三雙眼睛都一點點沒感覺到他回來了。他只有一雙眼睛,何況無常和龍骨構(gòu)成新的軀體,和原來的氣息并不太相似,難上加難?!鼻∏杉t燈,她兩手拍了拍方向盤,“要沒有小仕英發(fā)現(xiàn)你倆之間的聯(lián)系,還不知得耽誤多少年?!?/br>
“沒事,”程透驀地出聲道,“就這么大,總會遇見的。”

君率賢又瞄了眼后視鏡,不知不覺也笑起來。

想來韓仕英那小狐貍年紀(jì)輕輕,辦事果然周全滴水不漏。給程顯聽透露消息前先給君率賢打了個電話,非常簡短的描述了“我無意間認識的關(guān)大教宗教與梵文的年輕教授似乎在找人,姓名不詳年齡不詳相貌不詳,但我覺得他不是個神經(jīng)病”。

君率賢切著胡蘿卜,用肩膀和耳朵夾著電話,“這怎么不是神經(jīng)病了?!”

“二夫人你不清楚,他有本事得很!我拿不下來的事,他三兩下就解決了,除了你他就是我最大的大腿!”韓仕英難得激動道,“我的水平如何你知道,他的水準(zhǔn)絕對不是凡人范疇了,怎么就不能找前世的戀人了呢?”

“有點意思?!本寿t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走到餐桌旁給自己倒了杯水,“就沒有再詳細點的消息了?我給他打聽打聽?!?/br>
“他自稱叫程顯聽。”

對面撲哧一聲,很明顯是君率賢把喝進嘴里的水噴了出來,她罵句臟話,大聲說:“哪個程哪個顯哪個聽?”

韓仕英不答,只是說:“二夫人你是知道的,我雖然是個普通人,但能隱約感知些關(guān)于氣場的東西。我第一次見到時就覺得有點熟悉,但他在我面前有意不顯露出能讓人探尋到的氣場,加上我并不能清晰靠氣場辨人,就把這茬給忘了?!彪娫捓?,她頓了頓繼續(xù)道,“直到前段時間又見到小叔叔,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這種……怎么說呢,又冷又燙的氣息,和小叔叔很像?!?/br>
“你不用說了,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