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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祈正在洗澡,聽到鈴聲快速沖了沖只在下半身圍個浴巾便出來了。響鈴的是他私人電話,只有幾個親近的人知道。來電顯示的是陌生號碼,顧祈猶豫一下,還是接了:“喂。”溫行之聽到顧祈沙啞的聲音猛地一跳:“顧祈,你背著我找女人?!”不能怪溫行之多想,顧祈聲音低沉下來是在太性感了,讓人分分鐘腦補(bǔ)一出床上運(yùn)動大戲。顧祈揉了揉眉心,未擦干的水滴順著發(fā)絲往下滑落?!坝惺拢俊鳖櫰砬辶饲迳ぷ?。溫行之深感自己這兩天太過于沉不住氣了,因此清了清嗓音,狀似隨意道:“許舒文的事,我不知道?!?/br>顧祈沉默不語。溫行之受不了這種壓抑,他不喜歡顧祈這樣深沉:“你先休息吧?!?/br>顧祈這次答的很快,嗯了一聲之后就把通話掐了。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溫行之扔下手機(jī)開門,程女士端著一杯牛奶進(jìn)來。“和小祈通過電話了?”溫行之接過牛奶,淡淡嗯了一聲。程女士一看兒子這樣就知道被打擊了:“喲,我兒子也知道傷心了?!?/br>“程女士,您還是我親媽嗎?”溫行之真摯的發(fā)問。程女士樂呵呵的笑:“雖然我也不想要你這個兒子,但很不幸,我真是你親媽,如假包換?!?/br>溫行之暗自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力的喊了聲程意女士。程意是程女士的全名,溫家沒有那么多陳腐的規(guī)矩,所以溫行之十八歲之后就開始叫溫母程女士。他覺得程女士聽起來年輕,比較符合程意的氣質(zhì)。程意思想開化,也覺得這個稱呼不錯就由他去了。和溫母叫兒子小之一樣,溫行之撒嬌的時候才會老老實(shí)實(shí)的喊聲媽,說正事的時候就叫程意女士。程意一聽,知道兒子是真難受了,就坐在一旁,等著兒子開口。溫行之慢騰騰的喝完牛奶,才不確定的問程女士:“媽,我是不是真錯了?!?/br>這幾年來,溫行之一直在外獨(dú)立自主,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走了一路,從未在家流露出一點(diǎn)脆弱。眼下兒子突然而示弱,程意感到一陣揪心。“感情的事沒有對錯,你和小祈都不再是年少輕狂的年齡了。當(dāng)初費(fèi)那么多功夫讓我和你寧阿姨接受你們倆的事時,你說就算是錯你也絕不后悔?!?/br>程意拍了拍兒子的手:“小祈面上不露山水,心里卻是有自己主意的。無論分開的這兩年是誰的錯,終究是過去了。我兒子家世不差能力不差長得也不差,付出全部真心追個人還不容易嗎?!?/br>程女士不光是在給兒子打氣,還有言外之意。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了,現(xiàn)在再追人家,可要再三思慮后帶著所有的心意去追,千萬不能再負(fù)了人家。得到程女士的支持,溫行之心情也輕快了些:“媽,您簡直就是兒子的愛情軍師啊,這次若能成功潛入敵軍內(nèi)部,兒子一定不會忘記是誰出手相助!”之后一個月,溫行之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27樓總裁辦公室,林特助秉持自己敬業(yè)的態(tài)度攔了兩次后,發(fā)現(xiàn)顧總并沒有對溫行之的行為有什么明確的指令。他把人攔在外面時,顧總只是無謂的掃一眼;他攔不住人時,顧總也從未說過什么。時間長了,林特助反而愈發(fā)覺得顧總掃一眼的意思更像是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把人放進(jìn)來。于是,久而久之,林特助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不再阻攔了。林特助:我很難,請為了我點(diǎn)亮作者的小黃燈,說不定下章她就給我加戲了,謝謝大家。進(jìn)入模式1197/211/212近水樓臺先得月得到默許后,溫行之更是光明正大且一天五次的出入27樓。剛開始兩天還是風(fēng)光滿面的進(jìn)去春光滿面的出來,一周之后溫行之狀態(tài)就明顯不比之前春風(fēng)得意了。當(dāng)溫行之第三次試圖往旁邊人身上靠得時候,顧祈終于忍不住了:“溫、行、之?!?/br>“我在。”溫行之回答的尤其迅速,立馬坐直了身板。自動忽略掉顧祈周邊的低氣壓,溫行之無辜的和他對視:“顧總請吩咐。”“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或者滾出去?!鳖櫩偸譄o情。溫行之驚訝,表情甚是浮夸:“那可不行,顧總和我可是有君子約定的,我?guī)湍闩募?,換來在27樓出入自由?!?/br>顧祈睨他一眼:“那你就好好批文件。”然后往左移了一米遠(yuǎn)。溫行之爽快地應(yīng)了聲沒問題,心里卻填滿了各種郁悶,待他日后登堂入室,定要把這三米多的辦公桌給換了,換成一米的。不,半米的。再說,人家都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可倒好,近是近了,奈何騰不出來時間啊。瞥了眼面前小山般的文件,溫行之郁悶極了。又用余光掃了眼不遠(yuǎn)處的顧祈,靈光一閃。“咳,顧總?!睖匦兄畤?yán)肅的把文件遞過去,又靈活的把辦公椅挪到顧祈身邊,指著文件上的一行字問道:“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br>顧祈掃了一眼,彎唇一笑,開口卻盡是嘲諷:“溫先生兩年半讀完了管理學(xué)和金融學(xué)雙碩士,這點(diǎn)都不明白?”溫行之一聽顧祈拿學(xué)位說話,當(dāng)下便認(rèn)定自己確實(shí)問了個還算有水平的問題。即使他一心只在顧祈身上,連自己指的哪都不清楚。被愛情沖昏頭腦的不僅有女人,男人也一樣。情郎就在眼前,被諷刺兩句又有什么要緊,溫行之明朗一笑:“還請顧總指點(diǎn)?!?/br>顧祈淡淡看著他,半晌,抬起指尖有意無意的觸過溫行之的手腕,停在溫行之所指的疑問上。“藝人和公司五五分成,溫先生自己簽的合同也看不懂?”手腕內(nèi)側(cè)是溫行之敏感點(diǎn)之一,顧祈若有若有的觸碰讓他心中升起一陣悸動,酥酥麻麻的像一陣電流穿過。這種感覺并不陌生,甚至有些久違的熟悉,還有無盡的思念。溫行之眸中流光一閃而逝,沒了和顧祈再周旋的心思,當(dāng)下文件一推,控訴道:“顧總,你勾引我。”顧祈收了手,專注的對著電腦,繼續(xù)對他視而不見。“顧總,”溫行之提高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