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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勻速地吐息著,身上還帶著一點(diǎn)未散去的酒香。“你身體還挺軟的,跟抱著一大窩兔子似的,都不用抱枕了?!钡砸谎谋羌獠煌5卦诹趾寂钏捎钟行﹣y的柔軟頭發(fā)里蹭來蹭去。“拿開你的大豬蹄子。”林杭心驚了一下,又紅著臉低低說了一句。一大早的,真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他瘋了。翟一旬的手臂下意識地把他圈得更緊了,大腿又往上移動了幾分,死死地夾著林杭曲著的雙腿。林杭隱約能感覺到腰下某個位置好像有什么小包塊頂著自己。他摸了下自己的臉,好燙。沒事的,沒事的,他是直男,他性格就是這樣,愛賴著人。林杭不停地在心里說服自己那種錯覺,他要起床去洗個冷水臉。他手朝后不輕不重地掐了下翟一旬的腰,手隔著衣服正好觸到了他的腹肌線條,羞得收回了手,用力把身后的人推開,爬下了床。“你昨天沒洗澡就睡了你知道嗎,一會起來洗個澡吧。我去準(zhǔn)備早飯?!?/br>是哦,自己平時那么愛干凈,竟然容忍這個大豬蹄子沒洗澡就睡了一晚上。林杭又羞又惱,光著腳丫悄悄踢了踢翟一旬的腳踝。翟一旬醒了。一把就抓住了他踢過來的腳丫,白白軟軟,可愛極了。“看來你的腳是已經(jīng)好了。都能踢人了?!钡砸谎糜沂种纹鹆祟^和半個身子,躺在床上扯出一抹壞笑,頭發(fā)亂糟糟的,衣衫也不整。林杭踹了他的手一腳,速速抽開轉(zhuǎn)身進(jìn)浴室了。翟一旬把頭埋進(jìn)柔軟的枕頭了,悶聲笑了十分鐘。不知道為什么,每次看到他耍小性子的時候就感覺像有無數(shù)柔軟的羽毛撓在他的心頭,撓得人甜滋滋暖洋洋。林杭在浴室里把衣服收進(jìn)臟衣簍里,穿著件寬松的白T恤,面對著鏡子刷牙,還不時打了兩個哈欠,然后潔面、涂抹護(hù)膚品,接著拿起黑色的木梳子慵懶地梳著頭發(fā),抓了一小撮,往后慢慢的扎著小啾啾。翟一旬就倚在浴室門口呆呆看著他一系列的動作,原來,他每天早上都是這樣的啊,有點(diǎn)小迷糊,有點(diǎn)小蠢,又天真無害。像個不經(jīng)世事的小懶貓,只等著梳洗完畢后接受主人的寵愛。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林杭時不時從鏡子里瞥他幾眼又快速地躲閃開。“你沒有換洗衣服,一會從我衣柜里拿一件吧,我要去做早飯了,你快點(diǎn)。”“嘖,求之不得?!?/br>“不然呢,你想光著身子在我家走來走去嗎?!?/br>“那……也不是不可以。畢竟都是男人嘛……”翟一旬眉頭上挑了一下,露出一分壞笑。林杭走出浴室,用手肘推了一下翟一旬的手肘,示意他快滾去洗澡。林杭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只有速凍餃子,前些天小姨買的菜也吃完了,于是速速跑下樓,去社區(qū)便利超市買了些主食和菜,回來的時候翟一旬還在洗。廚房大理石臺面上,一小碗紅辣椒圈,一碟蔥翠的油麥菜段,白陶瓷煮鍋里正咕咚咕咚煮著牛rou,rou和八角、蒜的香氣纏繞在一起,漫得滿屋子都是。林杭把牛rou小心撈起來又下了兩份面,哐哐當(dāng)當(dāng)忙了一通后,又忘了應(yīng)該煎兩個蛋,于是又轉(zhuǎn)開了火。油燒得火熱,刺啦刺啦地響著,浴室里傳來滴滴答答的淋浴水聲,屋子里沒人說話,他卻覺得有生氣極了,好像這才是生活該有的樣子。翟一旬也找了件寬松的白色T恤,然后又左挑右挑林杭的短褲,每一條都翻了個遍,笑得合不攏嘴,好一會才套上了一條深灰色的。他走到廚房,看到林杭正背對著他煎著雞蛋,忙忙碌碌的樣子像個小媳婦。“還挺賢妻良母啊?!钡砸谎哌M(jìn)去幫他把煮好的兩碗面端起來放到餐桌上。“沒有。你第一次來我家,算是客人。就……多準(zhǔn)備了一些?!绷趾急持昧似可榻o煎蛋淋了幾滴。兩個人在餐桌旁面對面坐下,餐桌靠著落地窗,已經(jīng)有晨曦斜斜地灑落進(jìn)來。餐桌玻璃花瓶里的薔薇已經(jīng)枯死了,林杭住院半個月回來還沒處理它。“我家院子里倒是有一大片粉薔薇,你要是喜歡花,我到時候給你帶啊?!钡砸谎涯鞘菟赖乃N薇抽了出來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送……送花?總覺得怪怪的。“啊,不用了,我不常買。不用了?!绷趾歼吔o兩個人倒著牛奶邊支支吾吾的說。兩個人拿起筷子看著面前的牛rou面都沉默了一會才埋頭吃。林杭不停地?fù)軇又菐赘嗖?,他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翟一旬也是,攪動著面條和牛rou,好幾次抬頭想說些什么,看到林杭埋頭不看他,又憋了回去。“面……挺好吃的。”“嗯……嗯。”林杭有太多想問的了。想知道昨晚他到底怎么回事,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想知道運(yùn)動會那天被撞到以后是不是他背的自己,想知道為什么他從不來醫(yī)院看他,想知道他對自己的一腔熱情是不是只是出于友好,他的那些不耐煩又是不是真的討厭自己,可是這每一個問題,他根本無從問起。翟一旬也有很多想問的。他覺得自己暗示得已經(jīng)夠明顯了,cao場上拉他的手,為了他一次次地兇其他同學(xué),還請他吃飯,昨天晚上都直接問他為什么不想自己了,他為什么要推開呢?到底是哪里不討他喜歡呢?既然不喜歡的話為什么又對自己這么好,從來不生氣,還帶他回自己家,這樣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話想和你說?!?/br>“我有話想和你說?!?/br>兩人很有默契地異口同聲了。“你先說?!?/br>“你先說?!?/br>林杭尷尬地快速低下頭吃面。“我想說的,是你也想說的嗎?是我想的那樣嗎?”翟一旬試探著問他。“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想說的是不是我想說的?!绷趾即鹚?。“那你想說什么?”翟一旬盯著他,濃長的睫毛在晨曦下投在臉上有細(xì)細(xì)的影子。“我……我想說……我想說我缺課半個月,老師是不是布置了不少作業(yè)?!?/br>“…………”翟一旬差點(diǎn)從餐桌旁摔下去。“那你呢,你想說什么?”林杭眨巴著眼問他。“噢,我也是,我想說,昨天我喝大了,差點(diǎn)忘了今天得寫作業(yè),一會一起做……做作業(yè)?”“…………”如果可以的話,林杭想把玻璃瓶砸到他頭上,現(xiàn)在,立刻,馬上。林杭在餐桌下用腳踢了一下翟一旬的膝蓋,翟一旬吃痛了一下,上手拍打了下對面人的臂膀。林杭有些氣鼓鼓,唰地站起來,向前探了探身子,把翟一旬碗里的煎蛋要夾走。“別??!你特意給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