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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卿恰好拿出一罐汪仔,以為他們要的是喝的,“不行,就一罐兒了,想要自己買去?!闭f著將旺仔塞到佘漸手里。金川彭and姜盧:“……”我們懷疑你倆在故意秀恩愛,但我們沒有證據(jù)。【作者有話說】:鄭艾卿:高考是不可能考的,死也不會考,只能湊合上個清華北大這樣子。56清華北大得不到的學(xué)生期末考試時間已經(jīng)定下來了,2月7日,那天是一個周五??荚囈还踩?,由于教育改革,會考與期末考試被并在了一起,因而也撞到了周末。高二第一學(xué)期,會考內(nèi)容包括歷史,物理,化學(xué),通用技術(shù)。下學(xué)期是政治,生物,地理,信息技術(shù)。高三上學(xué)期則是語文,數(shù)學(xué)和英語。C檔及以上為合格,全部通過才有資格參加高考,但好在會考的題目都很簡單,基本上百分之九十的學(xué)生都能一次性通過。但凡事總有例外,比如金川彭與姜盧。這倆人雖說天天在學(xué)?;烊兆?,但真的會考都過不了,沒辦法參加高考,給家里丟人現(xiàn)眼,那后果……嘖嘖嘖。這也是為什么那倆人一聽說鄭艾卿壓題會那么激動的緣故。佘漸其實還好。主要是歷史比較讓人腦闊痛,老師先前便發(fā)過細致的知識點梳理的卷子,八開大的卷子,正反兩面印滿了字,密密麻麻的,關(guān)鍵是還不止一張——整整四大張啊!鄭艾卿其實也怵頭,那些卷子他看了都是心里咯噔一下子。時間從不等人,一晃便到了考試的那天。由于之前IPho的事兒,鄭艾卿并沒有參加考試,自然也就沒有排名,于是只能安排到最后一個考場。考試當(dāng)天,鄭艾卿便和姜盧成為了前后桌。姜盧和他的前桌兼同桌金川彭都很開心,他們覺得這次的會考穩(wěn)了。第一天是語文,數(shù)學(xué),英語考試,第二天考的是政治,生物,地理,信息技術(shù),第三天便是會考科目了。前兩天的考試,鄭艾卿迅速答完卷子,由于答題速度太快,姜盧抄的速度跟不上,鄭艾卿十分恨鐵不成鋼,私心覺得還是佘漸好。七中有個傳統(tǒng)——課上小測。從高一開始,每次課上小測,佘漸不抄則罷,一抄那就是幾乎跟鄭艾卿同步的速度,當(dāng)然了,也每次抄完就是滿分。然后佘漸就會被老師委婉的用話語敲打一下,幸而佘漸心寬臉皮厚,不以為恥。以前沒覺得,如今,有了姜盧做對比,鄭艾卿覺得,佘漸這個手速快倒也是個不錯的優(yōu)點。想了些有的沒的,手上給姜盧打小抄的動作倒是沒慢,撿著分值大的題抄了答案。這正和姜盧的意,他并不在意考試成績,能及格固然好,不能也沒什么,反正字那么多,他也懶得寫,再說了,姜爸爸也知道姜盧的斤兩。將紙條塞在幾支水筆的筆帽里,以遞筆的名義傳給了姜盧,然后便交卷離開了。至于之后,姜盧如何抄完再如何傳給金川彭,那這就不在鄭艾卿考的慮范圍內(nèi)了,他還得回去再瞅兩眼歷史知識點兒呢。嗯,學(xué)神也不是背書機器,畢竟他又不是過目不忘,也沒有哆啦的背書面包。第三天,萬眾矚目的會考來臨,金川彭心寬體胖,覺得自己這次穩(wěn)了,昨晚更是一個字兒沒瞅,吃完飯肝游戲肝到半夜,撂下手機翻個身兒就睡了,一覺天明。早上,金川彭一腳剛邁進學(xué)校,便聽說會考座位被再次打亂,如今隨機排列。許是天意,又或者是緣分,重新排的考場座位,金川彭與姜盧被和鄭艾卿分開,而佘漸和鄭艾卿則成了新的鄰桌。幾家歡喜幾家愁,喜的自然是佘漸了。這直接體現(xiàn)在這一天的考試下來,佘漸的嘴角就沒落下去過,中午倆人一起去食堂吃飯,刷卡打飯的時候佘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扯著鄭艾卿就又去找窗口老大爺了,“充飯卡,一千?!?/br>老大爺還是一如從前的那般高冷。鄭艾卿手還捂著自己的口袋,一分鐘前,佘漸的大手剛剛從這里離開,鄭艾卿有些不自在,覺得還是自己校服褲子里頭穿得太薄了,不然怎么總有種被摸了大腿的感覺呢。佘漸倒是表情正常,在雙手接過那張飯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種……很詭異的笑。鄭艾卿一激靈,趕緊搶過自己的飯卡,生怕慢上一步,佘漸會把他可憐的小飯卡嚼吧嚼吧吃進肚子里去。飯卡上貼著大紅色的卡貼,這是上次鄭艾卿和佘漸逃課去看演唱會的時候被送的小禮物,大紅色的卡貼上印著金黃色的字——好寶寶證。一個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任誰也不會喜歡往卡上貼這個玩意兒,但無奈鄭艾卿的力氣沒有佘漸的大……以至于之后每次掏出飯卡,鄭艾卿總會收到旁人的側(cè)目。——超拽校草,高冷學(xué)神,冷酷校霸,其實內(nèi)在還有顆少女心什么的,真是既違和又萌。佘漸看著被搶走的飯卡,臉上的變態(tài)笑意才隱去。老大爺從小窗口遞出飯卡的那一瞬間,佘漸竟然恍惚的將飯卡看成了結(jié)婚證,明明大小差那么多的。*最后一門的考試,鄭艾卿破天荒的沒有提前交卷。他趴在桌上,側(cè)頭去瞧還在埋頭答題的佘漸。下午四點的光景,太陽半掛在天上,教室里燈火通明,窗簾拉了一多半,沒有窗簾遮擋的地方,有夕陽盡情傾灑。透過光,空氣中細小塵埃的飛舞也能被人rou眼可見,教室很安靜,只有水筆摩挲紙面時發(fā)出的沙沙聲。佘漸的頭發(fā)被夕陽染成了栗金色,側(cè)臉英俊,眉眼深邃,暖和的陽光照的人身上暖烘烘的。鄭艾卿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將眼角的濕意蹭到校服袖子上,他眨眨眼睛,繼續(xù)盯著佘漸猛瞧。佘漸的皮相是真的好,普普通通肥肥大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春季高定一般,脫下校服換上白襯衫,那妥妥的就是校園初戀,是白襯衫少年,是衣服上有陽光味道的存在。鄭艾卿聳聳鼻子,那一瞬間,他也想聞聞陽光是什么味道的,只可惜最后他什么也沒聞到,反而惹來佘漸帶笑的一瞥。鈴聲打響的那一刻,鄭艾卿直起身,等待老師收卷子,第一次沒有提前交卷,這感覺很新鮮。考完試,大家各回各班,恢復(fù)桌椅位置。孫渝暢考的還算湊合,正常發(fā)揮這樣子,姜盧與金川彭則是愁眉苦臉,搬桌子的時候,那緊皺的臉就沒舒展開過。齊方方在說完考放假注意事項后便大手一揮,這一刻,別管大家考成什么狗樣子,也都是開心的。學(xué)生時代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放假了。佘漸打算大家約一波兒,姜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