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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有時可沒法這么樂觀地想。不管他也不在乎,一會兒回教室就能看到他哥了,誰還在意個長得跟金華火腿似的瘋牛?然而在教室里,他哥是不怎么理他的。高二分班后,體育生的訓練量比高一時候翻了個倍,美術(shù)生就更不用說了,絕大部分分班之前連個鉛筆都削不利索,拎顏料背畫板??岬男迈r勁兒過去之后,各個都被鉛筆灰磋磨得有點灰頭土臉,成日里不是蔫蔫的就是攢勁兒準備搞事情。那天是十月十八,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過十九是陸有時的生日,他想著之前口頭答應了請班里人唱K,干脆就在Q群里問了句明天有沒有人要出去吃飯,他請客。正好十九是周五,晚上住校生也能出來。他也就隨口一句話,沒想到半個班的人都來了,還好新開的那家KTV大包夠給力,不然還真塞不下。“哇去,陸哥,這你得破費了吧!”王哲吹了個口哨,“不愧是我哥,人緣就是好?!?/br>半個多月過去,陸有時早把班上人認全了,除了那瘋狗和他的小弟,校隊的人基本都來了。另外還有幾個畫畫的姑娘和蔡一諾,這人進了包廂直奔點歌臺,敢情是個麥霸。上次開口喊他一起去KTV那姑娘也來了,頗為熟稔地沖陸有時說:“大陸,你這客請得太突然了,婷婷也想來,可惜她周五晚上有家教來不了?!?/br>陸有時花了兩秒把這“婷婷”和臉對上,應該是這姑娘的同桌,笑著說:“臨時起意,以后還有機會。”“你們想吃什么自己點。我剛問了一下前臺,樓上那家燒烤店和這KTV是一家老板,可以點了餐送進來?!?/br>“這么給勁兒?我們上次來都不知道這邊還可以點燒烤。”一板刷頭的男生說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啊,陸老板,不會把你吃破產(chǎn)了吧,嘿嘿?!?/br>“不至于?!标懹袝r笑道。荊牧趕到的時候七點剛過,他站在KTV的走廊里就有點望而卻步,那鬼吼鬼叫的聲音絕對不止小貓兩三只。一聽就知道自己是被陸有時給坑了,無奈地嘆了口氣,站在原地實在邁不出自己的腿。陸有時卻跟生了透視眼似的,時機恰恰好地打開了包廂的門兩眼發(fā)光地看著他:“哥!我就感覺到你來了,果然到了,快進來!”陸有時確實耍了個心眼兒,他知道他哥不會看QQ,就單獨打了個電話約。他哥倒是還記得他生日,一句推辭也沒有就答應了,也沒質(zhì)疑為什么要約KTV。“陸哥,你還有哥在這兒呢?讓我看看呢?”從陸有時身后鉆出了王二狍子,“學霸……哥?”里面音響震天,也沒人注意到王二哲忽然打了個鳴。荊牧可沒這么個弟弟,剛想說些什么還沒開口就被陸有時拉進了包廂。除了還在閉眼扯嗓子的蔡一諾,其他人都看到了荊牧,吵吵鬧鬧的人們微妙地就定格了,連麥霸都察覺了氣氛不對睜開了眼。“大佬,你也來了?。 边@麥霸大概是唱嗨了,完全沒被尷尬的氣氛打擾到,還挺開心。不過他這一嗓子倒是打破了尷尬,有些人也跟著喊起了大佬,還有人問陸有時什么時候勾搭上了他們班學霸,居然能把人請到KTV來。“你們大佬唱歌可好聽了,來這兒玩是對的?!标懹袝r這話一出,大家就都知道這兩人是舊識了。在座的有些剛剛干完十幾二十串烤串,有些手里還捏著沒吃完的,這會兒血液都集中在胃里,一時間竟沒人計較到這老熟人在班上似乎沒講過話。“這我知道!”那邊抱著立麥的蔡一諾來勁兒了,“上次我看到了大佬你的MP4上放的歌,我還點了呢?!彼齼上掳涯鞘赘柚昧隧敚按罄衼硪皇装?,你有一次哼出聲還怪好聽的?!?/br>陸有時看見那歌名露出了八齒笑,那是他們以前一起聽過唱過的,于是也帶著期望看向荊牧。其他人一見這樣子馬上跟著起了哄,他們一直都跟這尖刀班的學霸都不熟,難得有機會看到學霸下凡,興奮得跟猴似的。荊牧趕鴨子上架地唱完了一首林肯公園的WhatI'veDone,唱的時候王哲帶頭和男生們起哄,姑娘們倒是坐在沙發(fā)上捧著飲料聽得挺認真。陸有時,他也聽得很認真。人唱歌的時候聲音大都和平常說話時不一樣。荊牧的變聲期已經(jīng)過了,并不是那種低沉沙啞的嗓音,他音色本身很清亮,可他唱歌的時候又不一樣,似乎每一個簡短的音節(jié)都能在聽眾的耳蝸里悄然拉長,每一節(jié)里都藏了可以回味的某些……不過陸大少爺還沒回味完,他哥已經(jīng)唱完了。“喔哦哦哦!”一屋子公雞喔喔喔地拍起了手。“學霸厲害??!”“大佬再來一個!”連女生們都一起喊起了再來一個,機會難得,班里的女生除了曹雅諾都沒和荊牧說上過話,沒一個肯放過這調(diào)戲?qū)W霸的機會。荊牧當然不肯再唱了,他把麥克風塞給了陸有時讓他看著辦,自己坐到了角落里。陸有時的歌聲還沒響起,王哲先湊了上來。第17章禮物“誒,大佬,你和我陸哥什么關(guān)系啊,我剛剛可聽見他喊你哥了?!蓖跽芘踔收鞓匪€拿了一瓶遞給了荊牧,“表兄弟?堂兄弟?感覺你們長得一點兒也不像啊?!?/br>繼兄弟,還是過去式。荊牧不太想多說,但是王哲這人屬性就是不依不饒,他只能開口:“以前當過鄰居,我比他大,所以叫我哥。”“我陸哥之前不一直在留洋嗎?大佬你也住過加拿大?”“是他出國之前?!?/br>“哦哦,那得小學了吧?!?/br>王哲的好奇心始終保持在了三歲兒童的旺盛水平,也不知哪兒來那么多的問題,還好有孫路寧在。這人掌握了一手最管用的王二哲馴養(yǎng)大法,三兩句就把這二狍子忽悠去和其他人往抽大王了。荊牧感謝地看了眼孫路寧,正好陸有時也唱完了歌坐到了荊牧身邊。“你晚飯吃了嗎?我再叫上面送點吃的下來吧。”滿桌都是吃剩的簽子,還有滿包廂飄著的味兒,荊牧當然知道這吃的是燒烤,他并不想吃。“有粥,還有小饅頭什么的?!彼艿墁F(xiàn)在是真的會察言觀色。荊牧失笑,點了份奶香小饅頭,吃得自在又不自在。他這些年愈發(fā)走進自己的世界,外邊發(fā)生了什么都是風煙過耳不留痕,從不往他心里去。只是再不往心里去的人,被二十來個人有意無意地觀察也沒法坐得穩(wěn)如磐石。也不知道陸有時把他叫這兒來到底什么打算,這些人好像也不知道他今天生日。郝陳佳抓了一把牌跑到了包廂角落,陸有時、荊牧、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