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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求救般地呢喃著,又被葉長遙牽住了手。葉長遙明明已覺察到他有吃人的意圖了,卻是只字不提,僅牽了他的手。“走罷?!比~長遙行至一小吃攤前,又柔聲問道,“你沒吃飽罷?你喜歡蝦餅還是臭豆腐,亦或是紫菜糯米卷?“我……”云奏定了定神,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能都要么?”葉長遙指了指茶葉蛋:“茶葉蛋要么?”云奏不假思索地道:“要。”葉長遙便讓攤主將每一樣都盛了些,包在了油紙當(dāng)中。他付過銅板后,又提了油紙包,道:“回客棧吃罷。”待得回到客棧,葉長遙卻并未去換洗,而是坐于云奏身邊,瞧著云奏吃。被云奏掃了一眼后,他又偏過了首去:“抱歉,我瞧著你,讓你食不下咽了罷?”云奏確實(shí)被瞧得有些不自在,坦白地道:“我只是有些不自在,并非食不下咽。”葉長遙歉然萬分:“抱歉,是我的過錯(cuò)?!?/br>云奏搖首笑道:“你為何不吃?你亦并未吃飽罷?!?/br>葉長遙從善如流地取了一只紫菜糯米卷來吃,這紫菜糯米卷是油炸過的,紫菜上面鋪上蒸熟了的糯米飯,一卷,再一炸,便可食用了。糯米飯里頭除了糯米還有蠶豆、香菇以及火腿。葉長遙吃罷一只紫菜糯米卷,又待云奏將蝦餅、臭豆腐、紫菜糯米卷以及茶葉蛋吃掉,才端詳著云奏道:“你下回勿要……”云奏以為葉長遙終于要開始責(zé)備他了,一身皮rou登時(shí)緊繃至極,連吐息都不能了,但葉長遙卻是道:“勿要隨便施術(shù)法,會嚇著凡人的,且你身體孱弱,太過耗費(fèi)精力了?!?/br>云奏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來:“我知曉了?!?/br>“那便好。”葉長遙笑著道,“多謝你維護(hù)我?!?/br>云奏發(fā)現(xiàn)葉長遙紅了耳根,不由自主地抬指蹭了蹭,又趕緊將手指收了回來,端坐著,假裝自己沒有做過。葉長遙的耳根更紅了些,不過并沒有說甚么,而是道:“我去換洗了,你倘若倦了,便睡下罷?!?/br>云奏適才施了術(shù)法,的確略生倦意,下意識地按了按太陽xue,右手食指一觸到太陽xue,竟是將太陽xue那一塊肌膚灼得guntang,與葉長遙耳根的溫度相仿。他收回手,躺于床榻上小憩,不知為何居然夢到了初來這個(gè)世界的那一夜,又聽了一遍葉長遙的那聲“娘子”。他才不要做葉長遙的娘子。但一睜開雙眼,他卻是本能地起身去尋葉長遙了。那葉長遙正在打坐,聽得動靜,便收起了真氣來,望住了他道:“睡得好么?”“很好。”云奏又聽見葉長遙問道:“餓了么?”這葉長遙將他當(dāng)做孩童了么?云奏忍俊不禁:“你還有甚么要問的么?”葉長遙不知云奏何意,便又問道:“要出門散步么?”“好罷。”云奏睡了約莫一個(gè)時(shí)辰,并不餓,便同葉長遙一道出門散步去了。他們途徑豐將軍的生祠,里頭跪了一地的百姓,皆在為豐將軍祈福。豐將軍的金身瞧來嶄新,應(yīng)是不久前才上過新漆。那金身眉眼慈憫,如同寺廟當(dāng)中的菩薩一般,而地上跪著的百姓較跪菩薩更為虔誠幾分。豐將軍其人官不過正五品下,遠(yuǎn)不及付將軍,功業(yè)亦無法同付將軍相較。付將軍為萬人所唾棄,而豐將軍卻為萬人所供奉,著實(shí)諷刺。但這并非自己能夠干涉的。云奏心中不平,卻陡然聽見一人暗暗地指著他,低聲向身旁的同伴道:“穿白衣的便是那妖怪,生成這副模樣,定是狐貍精?!?/br>顯然他之所為已被宣揚(yáng)出去了。他對著那人粲然一笑,否認(rèn)道:“我可不是狐貍精,我便當(dāng)你是夸贊我的容貌了?!?/br>那人哪里能料到自己所言被云奏聽了分明,聽得云奏的回應(yīng),頓時(shí)嚇得雙股戰(zhàn)戰(zhàn),連聲道:“你勿要吃我,你勿要吃我……還請狐貍大仙繞我一命?!?/br>適才還道自己是狐貍精,這會兒卻成了狐貍大仙了。云奏不由發(fā)笑,但設(shè)身處地地想想,自己尚是凡人時(shí),倘若為了活命,亦會將妖怪奉作大仙罷。那人引來了豐將軍生祠內(nèi)不少百姓的注目,其中有人亦聽聞了早膳鋪?zhàn)又拢⒓瓷l(fā)抖起來,有膽量大的沖到了云奏與葉長遙面前,道:“你們二人同付將軍是何關(guān)系?豐將軍當(dāng)街昏迷,難不成亦是你們二人所為?”一提及豐將軍,百姓摩肩接踵地出了生祠,將云、葉倆人圍住了。有人鼓勵(lì)道:“我們?nèi)硕鄤荼?,即便他們二人俱是妖怪,也必定敵不過我們,他們倘若敢害豐將軍,我們?nèi)绾文莛堖^他們?”云奏被包圍著,吐息又有些困難了,輕咳了兩聲,才道:“我們并未害過豐將軍,豐將軍昏迷之時(shí),我們隨豐將軍的隨從一同去了豐將軍府,我們?nèi)羰呛^豐將軍,豐將軍為何要將我們放了?”聽得他這席話,百姓立刻又回了生祠,為豐將軍祈福去了。霎時(shí)間,僅余下了寥寥數(shù)人。一肥頭大耳的少年道:“你們既然不曾害過豐將軍,又為何要幫付懷遠(yuǎn)?”云奏奇怪地道:“我們不曾害過豐將軍,便不能幫付公子么?難不成我們幫了付公子,便意味著我們定要害豐將軍?”肥頭大耳的少年道:“倒也不是,但豐將軍當(dāng)年身受重傷,好不容易才救回來,付將軍卻棄我們于不顧,我有一表哥,效力于豐將軍麾下,曾與我說過豐將軍馳援汝臨城為付將軍所阻,豐將軍還為此差點(diǎn)被軍法處置?!?/br>當(dāng)年究竟具體是何戰(zhàn)況,話本中不曾提過,云奏并不知曉,但付將軍所為必然事出有因。他身邊的葉長遙卻忽然道:“當(dāng)時(shí)兩軍陷入膠著狀態(tài),豐將軍一走,我軍便露了破綻,因此戰(zhàn)死的將士較全汝臨城的百姓要多上不少,可謂是血流成河?!?/br>肥頭大耳的少年怔住了,良久才道:“這件事我從未聽說過,但我汝臨城便須得被放棄么?”葉長遙眉眼慈憫,遠(yuǎn)勝于生祠當(dāng)中豐將軍的金身,卻以堅(jiān)定的口吻道:“從大局上來判斷,放棄汝臨城才是明智之舉。”定風(fēng)波·其六肥頭大耳的少年聞言,橫眉豎目地道:“你并非汝臨城人士,當(dāng)時(shí)又不在汝臨城,你自是認(rèn)為該當(dāng)放棄汝臨城,那我們這一城的人該如何是好?引頸就戮么?”“當(dāng)時(shí)并無兩全之法?!比~長遙嘆息著道,“倘若八年前豐將軍不曾馳援汝臨城,那么或許八年前戰(zhàn)爭便可結(jié)束了,而不必多持續(xù)兩年。”“照你所言,豐將軍倒是成了罪人了?”有一老嫗恨恨地剜了葉長遙一眼,不待葉長遙出聲,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