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書迷正在閱讀:嗨,你的棺材蓋飛了、因?yàn)樘乔蹙腿c(diǎn)了幸運(yùn)值、綁定系統(tǒng)后我被迫女裝、我獨(dú)醒、這個僵尸不太萌[星際]、白眼狼養(yǎng)成記、糟糠之妻、時空管理員被迫養(yǎng)崽、寶貝、琢玉
長遙將松散的衣襟攏上,才大膽地道:“那便不要釋手。”葉長遙紅了耳根,右手無所適從,片刻后,方才依言而行。葉長遙的尾指離尾椎不過一寸,尾椎……尾椎若是被尾指蹭過會是何滋味?但不要說是尾指了,葉長遙的五根手指都顯得十分規(guī)矩,僅僅是安安靜靜地覆于其上罷了。云奏知曉葉長遙不會再進(jìn)一步,并不誘惑葉長遙,而是命令自己快些睡去。倆人并未再說一句話,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葉長遙聽到了云奏均勻的吐息聲,可他自己卻怎么都睡不著。他未經(jīng)人事,但并非全然不懂,且看了不少話本后,他已了解了斷袖間行云雨的具體過程以及一些讓對方舒服的法子。他適才是情不自禁,不過將右手放于此處委實(shí)不妥。他生怕打攪了云奏的好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右手挪上去了些,虛虛地貼于云奏腰際,才暗暗地松了口氣。又過了一盞茶,他仍是睡不著。他這時才意識到他尚未將桌案上的燭火熄滅,遂彈指滅了燭火。今日星月皆無,燭火一滅,整間房間頓時被黑暗淹沒了。他在黑暗中愛憐地吻了吻云奏的眉心,方才擁著云奏,悠悠睡去了。次日,云奏率先醒來,覺察到葉長遙的右手并未在該在的位置,心生不滿,重重地啃咬了一下葉長遙的唇角。葉長遙忽覺唇角微疼,當(dāng)即從睡夢中轉(zhuǎn)醒了。見是云奏在作弄他,他笑了笑,吻上了云奏的唇瓣:“早。”云奏卻是推開了葉長遙,葉長遙不知云奏在鬧甚么別扭,但下一瞬,云奏竟是翻身伏于他身上,兵用力地鉗住了他的唇瓣。倆人唇齒交織,十指相扣,未多久,云奏便沒了氣力。葉長遙一面想著話本中描述過的接吻技巧,一面身體力行地親吻云奏。他變換著角度,時輕時重,吻得云奏雙眼迷離,面生紅霞。若不是見云奏喘不過氣來了,他定要再吻一會兒。云奏喘著粗氣,瞪住葉長遙,質(zhì)問道:“你怎地這般熟練?”葉長遙答道:“應(yīng)是天賦異稟罷。”云奏決心要將被葉長遙藏起來的話本找出來,好好研習(xí)一番,爭取將葉長遙吻得天昏地暗,不辯西東。葉長遙并不知曉云奏的心思,先是將自己身上的云奏抱了下來,而后才下了床榻去。待倆人收拾妥當(dāng),已然將近卯時一刻了。倆人下了樓去,見那對夫婦尚未來,便點(diǎn)了早膳,分別是糯米燒麥,紅棗糕,炸米糕,雞湯小餛飩,香菇瘦rou丸。用罷早膳,已過卯時一刻了,但卻還是不見那對夫婦。莫不是出甚么事了罷?又等了一刻鐘,那對夫婦依舊不知所蹤。云奏喚來小二哥,將那對夫婦的外貌體征一描述,小二哥便道:“楚公子夫婦住在三樓,上了樓向西,第三間房便是?!?/br>云奏謝過小二哥,與葉長遙上了三樓,向西,到了第三間房門口,由云奏叩門。門內(nèi)隨即應(yīng)聲道:“請問是何人在門外?”云奏問道:“楚公子,你昨日不是與我們約好今日一道去千歲鄉(xiāng)尋‘千歲珠’么?你與你夫人為何遲遲不下樓?”不久,門被打開來了,開門的乃是那青年,青年端詳著他們,一頭霧水地道:“我記得我昨日與你們說過話,但不記得與你們約好一道去甚么千歲鄉(xiāng),尋甚么‘千歲珠’?!?/br>青年又好奇地問道:“我知道這明珠鎮(zhèn)向北十里便是千歲鄉(xiāng),但‘千歲珠’是何物?又是做甚么用的?”一斛珠·其六云奏愕然不已,本能地側(cè)首去看葉長遙,見葉長遙眼中亦有驚色,方才發(fā)問道:“楚公子,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青年搖首道:“當(dāng)真不記得了?!?/br>“你夫人先天不足,許活不過二十五,你從一友人處聽聞千歲鄉(xiāng)有一‘千歲珠’可治百病,你才帶著你夫人來尋‘千歲珠’,你來到這明珠鎮(zhèn)之前便去過千歲鄉(xiāng)了,可千歲鄉(xiāng)卻已從一江南水鄉(xiāng)變作了一片沙漠。我們亦要去尋‘千歲珠’,故而,昨日與你們約定今日卯時一刻一道出發(fā)去千歲鄉(xiāng),尋‘千歲珠’?!痹谱嘁贿呎f話,一邊觀察著青年,青年的神情并未作假,應(yīng)是真的半點(diǎn)不記得了。“我娘子的確天生不足,被大夫斷言活不過二十五歲,但我從未從友人處聽聞過甚么‘千歲珠’?!鼻嗄晗肓擞窒?,然而實(shí)在想不起來曾經(jīng)與眼前兩位公子有過約定,“倘若‘千歲珠’當(dāng)真能救娘子的性命,我愿意隨你們一道去千歲鄉(xiāng),尋‘千歲珠’。”云奏并未應(yīng)承下來,而是問道:“若不是為了‘千歲珠’,你們夫婦二人為何會來江南?”青年略有遲疑地答道:“自是為了求醫(yī)問藥?!?/br>云奏又問道:“你方才說你記得昨日與我們說過話,說的具體是甚么內(nèi)容?”青年絞盡腦汁,卻全然想不出甚么來,他的腦子如同被人挖走了一塊似的,他真切地記得昨日與眼前兩位公子說過話,但說了甚么?他又為何要與他們說話?他們又對他說了甚么?他回過身去,喚道:“娘子,你且過來。”婦人立刻便從房間中出來了,見與自己相公交談的乃是兩個生人,她迷惑地問道:“相公,你認(rèn)識這兩位公子么?”青年驚詫地問道:“你不記得了么?昨日,我們在樓下大堂吃罷清明餃,又與他們說了一會兒話。”婦人不假思索地道:“不記得了。”青年聞言,低喃道:“我莫非當(dāng)真是為了‘千歲珠’才來江南的?”婦人聽青年言及“千歲珠”,饒有興趣地問道:“甚么是‘千歲珠’?”青年答道:“那‘千歲珠’據(jù)聞能治你的病。這兩位公子說我們昨日曾與他們約定今日卯時一刻從客棧出發(fā)去尋‘千歲珠’。”“真有此事?”婦人迷茫地道,“我不記得了?!?/br>娘子甚至連眼前兩位公子都不記得了,自然不會記得約定。青年不知到底是何緣由,但無暇細(xì)究,當(dāng)即道:“請務(wù)必讓我們隨兩位公子一道去千歲鄉(xiāng),尋‘千歲珠’,這便出發(fā)罷?!?/br>此事太過蹊蹺了,楚氏夫婦二人俱是尋常的凡人,連武功都不會,云奏唯恐害了他們的性命,矢口拒絕道:“楚公子與楚夫人且好生在客棧待著,我們假若得了‘千歲珠’,定會來救楚夫人?!?/br>青年還要再言,未料想,方要開口,原本立于眼前的兩位公子居然不見蹤影了。莫不是自己生了幻覺罷?他按著太陽xue,問自己的娘子:“適才可是有兩位公子與我們說話?”婦人答道:“兩位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