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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扭著標準的貓步走過來,“葉舸,你今天怎么這么晚?”余浮在給月檢查,充耳不聞。肥總好奇地湊了過來,“咦?你帶了人回來,還是個Omega…喵嗚!”他尾巴毛突然炸起,圓滾滾的身體敏捷地滾到了一邊,做干嘔狀,“信息素居然是我最惡心的綠茶味!”余浮檢查完,大步往樓上走,肥總像是被惡心得夠嗆,搖搖晃晃地追上正在上樓梯的他,抱著他的褲腿,陶醉而又癡.漢地猛吸了一大口,吸完蕩漾地喵嗚著:“還是葉舸的信息素好聞~~”余浮震驚于自己居然被只貓猥瑣到了,三兩下甩開他,進了三樓的工作室里。十分鐘后,余浮拿著一管藥劑下樓,給月打了下去。肥總不知何時在自己的鼻子上系了塊布巾,沒辦法他的鼻子對信息素的味道實在敏感,蹲在一邊甕聲甕氣:“她是誰?為什么帶她回來?”余浮沒回答他,見月終于安靜了下來,斜斜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貓耳朵心虛地抖了抖,搖頭堅決否認:“沒有,絕對沒有!”“呵~爪子都沒有舔干凈。”余浮一臉小樣別裝了,哥早就看透了的表情。肥總立刻把爪子藏在了肚子下,諂媚道:“我就喝了一點點,都怪她的味道太難聞了!”余浮隨意扯了張?zhí)鹤咏o昏睡過去的人蓋上,“你還是關(guān)心一下自己,不想被送到研究所的話,就乖乖地做好一只小貓咪,別讓人發(fā)現(xiàn)你不僅會說話,還會偷酒喝。”月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晚上十二點了,她坐起身,頭還有些暈,茫然的目光掃向四周。余浮把手上的報紙一合,“醒了?”月被他突然的出聲驚得一顫,看清是他后,局促地坐直身,羞得臉頰透紅,泫然欲泣:“對不起,我不知道……”余浮趕緊抬手止住她,下頜點了點她面前的桌面,“那里有抑制劑,每一個月打一次,具體怎么用不需要我說吧?”月乖巧地點點頭。余浮打了個哈欠,起身上樓,想起什么,在樓梯上側(cè)過身來:“二樓房間你隨便選一間住,廚房在一樓,缺什么就說,還有…”他肅下臉來,“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上三樓。”月就這樣住了下來,一開始她做什么都小心翼翼,但后來時間久了,發(fā)現(xiàn)余浮并不像其他Alpha那么難相處,便漸漸放松下來,偶爾還會做飯邀請余浮一起吃。肥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便在余浮的多次恐嚇下,還是忍不住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偷喝酒,有次喝得半醉被月看見,正想裝個傻賣個萌,就被月抱了起來,給他呼嚕毛,驚喜道:“小貓咪,你居然會喝酒,好可愛!”自打那次以后,月有時會偷偷地給他酒,再也不用他自己冒著被解刨的危險偷摸了,肥總表示非常滿意,也不嫌棄人信息素難聞了,友好地與月結(jié)成了同盟,愉快地將余浮的囑咐拋到了腦后。☆、你信息素的味道真迷人(三)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A區(qū)一直沒有抓到越獄的俘虜,研究所被搜查了好幾遍,就差沒把地皮撅起來,然而依舊毫無線索。研究所的實驗一直在進行著,實驗室內(nèi)那三具轉(zhuǎn)化實驗品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但也沒有排異,如同三顆被泡在營養(yǎng)液中的種子,不知哪一天才能生根發(fā)芽。黎諾一整天都陰沉著臉,他那組的實驗最近好不容易有了進展,可是早上降生的第一個胎兒居然是個嚴重的畸形兒,生出來時連研究員都受到了驚嚇。黎諾在辦公室里一路挑刺,來到余浮前面時,不陰不陽地笑了笑,意有所指道:“葉博士最近的實驗沒什么進展啊,是不是溫柔鄉(xiāng)太醉人,連實驗也不上心了?!?/br>余浮知道他指的是月,他帶人回家的事沒有特意瞞著,別人調(diào)侃他終于開竅會找女人了的時候,他也只是笑而不語,大家就當他是默認了。余浮不咸不淡:“勞您掛心,我的實驗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br>黎諾最見不得他這副裝逼的樣子,陰陽怪氣地刺了他幾句,余浮低頭做事不予理睬,權(quán)當身邊栓了條亂吠的狗。下班后徑直回家,可剛進門他就猛地皺了眉頭,信息素的味道濃得都能嗆死人了,怎么回事?“唔…”一道難耐的聲音從沙發(fā)那邊傳過來,夾雜著抓撓皮質(zhì)沙發(fā)發(fā)出的咯吱聲,余浮走過去一看,果然月滿臉通紅地蜷著,雙眼失神,身體還不住地扭動。她發(fā)情了。余浮心里覺得不對,他給她的抑制藥應該還有一支,為什么不用?大概是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氣息,月費力地拉住了他的衣擺,迷蒙的雙眼濕漉漉的,嘴唇櫻紅,艱難地道:“我…好難受…”“我給你的抑制劑應該還剩一支。”余浮異常地冷靜,完全不被她的信息素影響。“唔…哈…對不起,那支藥…我、我…”她想往余浮身上貼,奈何他一手抵著她的額頭,不讓她靠近。“那藥怎么了?”余浮追問。月咬著嘴唇欲言又止,全身的高溫使得她的皮膚呈現(xiàn)出一種艷麗的粉紅色,卷長的睫毛掛著淚珠,十分的脆弱誘人。肥總怯怯地從沙發(fā)底下鉆出來,難為他這么胖的身子竟也能擠進那么窄的縫,果然貓是液體動物,他耳朵向后耷拉,心虛地說:“是我…我不小心把月的藥打碎了。”余浮唇角一勾,沒什么笑意:“可把你能耐的,要是把你扔我實驗室,你現(xiàn)在估計只有喵喵叫的份了?!?/br>抑制劑沒有存貨了,現(xiàn)配需要一點時間,他向月一揚下頜:“等著?!?/br>月立馬抱住了他的腰,纏得很緊,滿臉羞澀與痛苦,仰面近乎哀求地看著他:“我…喜歡你,求你…可不可以…”余浮掰開她的手,忽略了那告白的話:“你要實在受不了,我先把你打暈也行?!?/br>空氣中的綠茶味愈發(fā)濃郁,余浮鼻子被熏得就快失去嗅覺了,突然與肥總深有同感,綠茶味果真是這世上最令人不適的味道,于是迅速地溜了。月失落地縮了回去,盡力把自己縮成更小的一團,肩膀顫抖,小聲地抽泣起來,肥總虧心,蹲在她身邊守著,不過從他不停擺動的尾巴看來,他非常煩躁。過了二十分鐘,余浮下樓,把藥給月打了進去,見人沒事后隨意道了聲好好休息就走了。月蜷成小小一團側(cè)躺在沙發(fā)上,大半張臉掩在長而濃密的烏黑發(fā)絲中,眼中有什么一閃而過。*在反叛軍看來,Omega一向只是繁殖的工具,且大部分是被擄掠過來的,故而地位相當之低,擺在他們面前的也只有兩條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