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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了不少呢,你覺得后續(xù)怎么樣?現(xiàn)在能進場抄底嗎?”肖展淡淡笑了笑:“鄧總,你不如問問我的私人顧問吧?!?/br>鄧總驚訝道:“私人顧問?”肖展的手往陸垂青的腰上一摟,湊近他的耳朵,道:“和鄧總說說?”陸垂青怎么也沒想到,肖展會突然把話頭拋給自己,那聲突然在耳邊響起的低沉的聲音,讓他的耳朵冒起一陣紅。茶桌上的其他人都驚訝萬分,紛紛把目光投降陸垂青。他們中的大部分人的確抱著和鄧總一樣的念頭,就連知道陸垂青身份的田總,也沒想到陸垂青居然還是肖展的私人顧問。鄧總不可置信地盯著陸垂青,呆若木雞。陸垂青自然明白肖展這么做的用意,他當(dāng)然也不想鄧總此類人再帶著些別有用心的人在肖展眼前晃,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得體地微笑道:“鄧總,既然您問起了,那我就獻丑了。不瞞您說,其實我是研究股指基金出身的,對行業(yè)還算有一點自己的見解,您如果是想問博達材料的股價的話,正好我對它還算了解,后續(xù)再漲的可能性還是比較大的,您如果想要抄底,可以考慮。”肖展的暗暗地一笑,摟在陸垂青腰上的手輕輕捏了捏。鄧總這才猛地明白過來,眼前這個Omega,恐怕根本就不是什么之前他介紹給肖展的邱奈那一類人,而是貨真價實的“正主”。他回憶起自己剛才在對方面前說出來的那一堆不經(jīng)過大腦的混賬話,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鄧總的神色有些尷尬而惶恐,他磕磕絆絆道:“原來是這樣……有勞您了?!?/br>肖展略帶冷意的眼神扎得鄧總?cè)缑⒃诒?,一旁的田總看向他的眼神也頗為不耐煩,鄧總稍稍坐了坐,便借口接下來還和某個導(dǎo)演有約,叫上那一群男女演員,匆忙離開了。鄧總離開后,田總暗暗地松了一口氣,懇切道:“肖總,陸先生,實在不好意思啊,鄧總提前也沒告訴我他要來,他說那些話……也是無心的,希望二位別介意。至于我說的那個項目,肖總您看……”肖展:“放心吧,我會盡快給你答復(fù)的。”肖展雖然沒立刻同意,但總比直接拒絕要來得好得多,田總長出一口氣,連連答應(yīng)。事情差不多談完之后,田總送肖展和陸垂青出了會所,和兩人道別。坐上車后,陸垂青才呼出一口氣,不滿道:“一天天的和這些人打交道,真不容易?!?/br>肖展:“剛剛我說的話不考慮一下嗎?”“什么話?”“當(dāng)我的私人顧問?!?/br>“算了吧,糊弄糊弄其他人還可以,你我可糊弄不過去……”肖展松了松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柔和的嘴角和神情讓他看上去心情不錯。他轉(zhuǎn)過頭望著陸垂青,忽然側(cè)過身,在陸垂青的側(cè)頸上落下一個輕吻。陸垂青臉一紅,捂著自己的脖子:“干嘛啊突然……”肖展的手機卻在此時響了,他便借此略過了陸垂青的問題,接通了電話。通話只持續(xù)了短短半分鐘,肖展的神色卻有了些許意味深長的變化。電話掛斷之后,肖展發(fā)動了汽車,道:“博達的獨立董事開始懷疑公司在銀行的存款真實性了,下周一會發(fā)聯(lián)合聲明,我們就等著看看吧?!?/br>第44章周一,中銘基金股票研究部的辦公室里,大家都在討論著這件事。上午九點,博達材料的三位獨立董事突然發(fā)表了聯(lián)合聲明,表示對公司報表中所稱的那存放在峰匯銀行中的一百四十億元的真實性存疑,并警告投資者重大投資風(fēng)險。三位獨立董事表明他們已經(jīng)授權(quán)事務(wù)所向銀行發(fā)去問詢,目前還沒有得到回復(fù)。聲明公布后,其中一位獨立董事接著宣布自己從公司辭職。這份聲明和辭呈一石激起千層浪,早盤還沒開市,各大財經(jīng)和證券網(wǎng)站都紛紛轉(zhuǎn)載刊登了這份聲明,引起了大量股評人的注意。市場這才隱隱地注意到,事情似乎遠沒有先前那一次債券違約這么簡單。陸垂青時刻準(zhǔn)備盯博達的股價,他想得沒錯,博達積累了太多的疊加債務(wù),上下游的現(xiàn)金流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哪一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都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這一次二十億元的融資券,恐怕就是因為夏遠博已經(jīng)提前嗅到了公司的現(xiàn)金流危機,做不到節(jié)流,便只能開源。本以為這樣繁榮的假象還可以繼續(xù)維持下去,夏遠博大概想不到,下游的老客戶突然沒能按時付錢,這次賒賬直接成為了博達材料整個資金鏈崩塌的導(dǎo)火索。公司的獨立董事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報表的真實性了,雖然目前沒有證據(jù)證明公司放在銀行的存款是假的,但敏銳的資本市場還是十分誠實,開盤后,博達的股價便開始了波動下滑。十點十分左右,博達的股票便跌停了。陸垂青長出了一口氣,心情頗好地喝了口水,偶然環(huán)視了一圈辦公室里的其他談?wù)撨@件事的同事,見有人面帶憂慮、有人連連嘆氣,他這才察覺自己有好幾位同事好像推薦過博達的股票,他還是不能表現(xiàn)得太開心。陸垂青連忙收斂起笑容,嚴(yán)肅地敲起了鍵盤,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好不容易熬到了午餐時間,陸垂青趕緊去了公司食堂,取了餐坐下之后,給肖展打去電話。電話接通之后,陸垂青立馬問:“肖展,我看到博達獨立董事的聲明了,你怎么知道他們今天會發(fā)?。俊?/br>陸垂青頓了頓,又驚訝道:“不會吧?難道是你……”“不是我?!毙ふ够卮?,“只是我碰巧認(rèn)識周總準(zhǔn)備跳槽的那家公司的老總而已,是他告訴我這件事的?!?/br>陸垂青松了一口氣,在心里再次感嘆資本圈的人脈網(wǎng)和利益鏈之密切的同事,又忍不住興奮道:“那接下來就只需要等著看他們的股價要來幾個跌停板了?!?/br>聽著陸垂青透著幾分小心機和腹黑的聲音,肖展報以一聲低沉的輕笑。而此時此刻的博達材料總部高層的辦公室內(nèi),則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辦公室中人來人往,職員們神色匆匆、講電話的聲音此起彼伏,嘈雜聲亂成一片。夏豪腳步匆忙地從電梯中走出,大家甚至都顧不上和他打招呼,各自忙著自己手里的活。夏遠博此時并不在公司里,他的辦公室助理抱著一堆文件快步走過,夏豪見狀,趕緊上前拉住對方,焦急道:“我爸呢?!”助理也忙得團團轉(zhuǎn),來不及打招呼,直接回答:“夏總他去碩正事務(wù)所了?!?/br>夏豪“嘖”了一聲,原地站了幾秒,又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他關(guān)上門,拿起手機撥通了董事會的成員劉總的電話。等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