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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盯著他,帶著迷茫和不悅。煉獄杏壽郎走上前,彎下腰正對著宇髄天元的臉,說道:“宇髄,你不應(yīng)該毫無防備的接近一個正在熟睡的鬼?!?/br>他鄭重的看進(jìn)對方的眼底,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硬。“蝴蝶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嗎,鬼對于人類血rou的抵抗力可是相當(dāng)不可信的?!?/br>就像現(xiàn)在,他的眼睛就已經(jīng)無法控制的開始沿著對方的脖頸游走,企圖找到能夠一擊斃命的地方。畢竟有些東西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夠控制的。“你最好不要挑戰(zhàn)鬼的本性?!蔽⑽⒑仙涎酆?,金發(fā)青年背對著燈光,整張臉都沉浸在了黑色的陰影中,顯得安靜而沉郁。黑暗中,那不甚明顯的唇邊,一閃而過的銳利冷光劃過宇髄天元的眼底。那是身為鬼物,面對著‘食物’而不自覺露出的獠牙。銀發(fā)的男人抬著頭無聲的看著他。然后,突然笑了一聲。“別會錯意了煉獄?!彼銎鹉?,靠近面前的青年。擅長觀察的忍者能夠很容易的發(fā)現(xiàn),隨著他的靠近,煉獄杏壽郎的身體開始逐漸繃緊。就像是一張拉滿了弦的弓。他知道,對方正在努力克制著自己。“我可沒有嘀咕鬼的本性?!蹦腥说氖种柑穑|碰上那即使在背光處,也依舊熠熠生輝得如同獸類般凌厲的眼睛,徐徐說道。“我相信的,從來都只有‘煉獄杏壽郎’罷了。”‘柱’級獵鬼人那結(jié)實(shí)的,充滿著力量的身軀近在眼前。血rou新鮮的氣息仿佛無孔不入的煙霧鉆入鼻腔,但煉獄杏壽郎卻仿佛石頭一般一動不動。幾秒鐘后,他的眼神閃動了幾下,金發(fā)青年那非人的瞳孔終究還是恢復(fù)成了最初的溫潤。“...宇髄,以后別這樣了?!蹦愀静磺宄?jīng)過淬煉的人類rou/體對于鬼到底有著多大的吸引力。見到他平靜了下來,宇髄天元調(diào)侃的說道:“喂喂,你剛剛,不會是想吃掉我吧~”直起身體,煉獄杏壽郎聞言居高臨下的瞟了他一眼。“是啊,正想著從哪里咬下去能直接送你歸西呢?!?/br>“這算什么話,我可是在以身犯險的幫你提高對人rou的抵抗力啊?!睂Ψ揭稽c(diǎn)都沒有反省自己行為不當(dāng)?shù)囊馑?,“給我滿懷謝意的接受??!”“....”同樣睡眠不足的杏壽郎無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準(zhǔn)備抱起自己的被褥,遠(yuǎn)離這個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著食物味道的同伴。宇髄:“哎你要去哪?”杏壽郎:“離你遠(yuǎn)點(diǎn)的地方?!?/br>等到房間內(nèi)重新歸于一片黑暗后,金發(fā)的青年才若有若無的舒了口氣。這時,身處另一邊的男人才淡淡出聲。“....煉獄,你剛才是真的想要咬下來吧?!?/br>沉默了一會兒,煉獄杏壽郎才低低的回道。“怎么可能啊。”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對人類出手的。一晚相安無事。.........金發(fā)青年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等到他起身的時候,宇髄天元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居然在和對方共處一室這么長時間后,還能睡的這般熟。果然,鬼的潛力是無限的。揉著微微抽痛的太陽xue,煉獄杏壽郎這樣想著。打開拉門,他走出有些昏暗的走廊,然后來到了聲音嘈雜的正廳。“??!是煉獄先生——!”就在他距離門口還有幾米的時候,正廳的門便被一只手從內(nèi)而外的推開了。推開門的紅發(fā)少年那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盯向他,然后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老早就聞到煉獄先生的味道了!”“您的身體怎么樣了?有休息好些嗎?!痹铋T炭治郎站在杏壽郎面前躊躇了一下,然后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拉住了對方的手腕,把青年帶進(jìn)了室內(nèi)。“唔姆!我現(xiàn)在超級精神的!”杏壽郎隨著他的力道向前走去,“話說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他意有所指的看向面前少年的臉。只見那張?jiān)厩逍愕哪樕?,被層層的白色脂粉刷的煞白不說,還各在頰側(cè)涂上了兩團(tuán)紅彤彤的腮紅。被視覺荼毒的杏壽郎:好好的孩子這是怎么了?!“嗚哇哇哇哇——!?。挭z先生啊啊啊——?。?!”還沒等灶門炭治郎回答,一陣帶著閃電般速度的黃色身影便一頭撞進(jìn)了青年懷里。哭嚎的聲音中帶著凄慘的聲嘶力竭,黃發(fā)的少年帶著一張同樣被涂得亂七八糟的臉,一下擠開自己的小伙伴,并開始聲淚俱下的控訴‘某個人’的強(qiáng)盜行為。衣服被對方當(dāng)做毛巾擦來蹭去的青年杏壽郎抽了下嘴角,安慰的拍了拍對方哭的一抽一抽的后背。“宇髄....你對他們做了什么啊...”導(dǎo)致這孩子哭的這么慘。青年抬頭看向室內(nèi),只見宇髄天元正壓制著想要跑路的嘴平伊之助,正在往對方的嘴巴上糊上厚厚的口脂。穿著獸皮的少年摘下野豬頭套后的面容漂亮而干凈,活像一個秀氣的女孩子。然而,對方此刻已經(jīng)被銀發(fā)的忍者折騰的看不出原來的面貌了。“哦,煉獄你來了??!正好,我們今晚就去花街?!庇铙l天元頭也不回的說道,“因?yàn)樾枰麄儩撊肭閳笏傅牡胤剑孕枰恍┳冄b?!?/br>“煉獄別急,等搗鼓完這幫小鬼,就輪到你了!”他一邊給嘴平伊之助套上一身女孩子的和服,一邊抽空說著。煉獄杏壽郎:???“不...宇髄我覺得我——”他試圖逃避。“???不是你說的‘用得上我的地方就盡管說’的嗎。”銀發(fā)的忍者回過頭,對著青年和善的笑了一下,“現(xiàn)在正是體現(xiàn)你的價值的時候啊,煉獄!”青年看著那被畫的亂七八糟的妝容,忍不住的開始懷疑。宇髄他...明明給自己化妝就很好看啊.....所以炭治郎他們被畫成這個樣子,真的不是那個小心眼的忍者故意為之的嗎?打了個冷顫,回過神的杏壽郎驚異的看著宇髄天元手中的筆桿一劃拉,就給正在極力反抗的我妻善逸的眼睛上畫上了一道眼線。“來吧煉獄!到我身邊來!”男人回頭,終于把自己的目標(biāo)盯向了門口的金發(fā)青年。煉獄杏壽郎:我拒絕——?。。?/br>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感謝在2020-02-2012:51:23~2020-02-2215:4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