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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跟魏哲生分……嗯,沒錯,就是這樣的!魏哲目光灼灼,盯著陳默,好像再這么盯下去,就能將陳默燒出一個洞來。陳默喉結(jié)動了動,向后挪了挪,原就靠在椅背上,這下更是貼得連一絲空隙都不留。想了好一會兒,他深吸了口氣,終于說道:“找女朋友也該是上了大學(xué)之后的事,現(xiàn)在你的任務(wù)是好好學(xué)習(xí),其它的,暫時什么都不用想?!标惸X得自己這番話說的特別有老媽子的味道。魏哲聽罷,呵呵地笑了起來,卻皮笑rou不笑,那怒火仿佛已經(jīng)實體化,輪廓分明地在他周身燃燒起來。他坐在長椅邊沿,探過身子湊了過來,差點一把揪住陳默的衣領(lǐng)將他拉到自己的眼前?!斑@么說,你還是希望我交女朋友了?”魏哲問道,“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陳默被他的氣勢搞得一顆心砰砰亂跳,結(jié)結(jié)巴巴回道:“你、你不交女朋友難道想捐精?你可千萬別有這種想法,你捐精生出來的小孩會反社會反人類的!”魏哲先是一愣,繼而氣笑了:“你腦袋里裝的都是什么?我不交女朋友就會去捐精?我有病才會這樣吧!”陳默沉默。魏哲站了起來。輕輕搖動的車廂因為他的突然站立而晃得厲害。車廂很矮,魏哲彎著身子跨過一步,坐到了陳默身邊。整個車廂陡然傾斜,陳默嚇了個半死,趕忙起身,準(zhǔn)備到對面魏哲原本坐的位置上去。卻魏哲猛地一把按住陳默的手。“我一輩子都不會交女朋友!”魏哲盯著陳默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誒?”陳默怔住。“因為我喜歡你。”魏哲鼓足勇氣,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將心聲說了出來。而恰恰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嘭!”燦爛奪目的煙花驟然炸起,在摩天輪的正對面綻放出無數(shù)艷麗的花火。接著,“嘭、嘭、嘭!”一個接著一個煙火升上天空。漫天光華,色彩繽紛!陳默和魏哲處在摩天輪的最高點。陳默驚艷地看著窗外近在咫尺的浪漫煙花,玻璃窗上影映著他染上光華的俊顏。不久,煙火結(jié)束了。一個廣播響起:“接下來八點鐘在歡樂場有萬圣節(jié)的專場演出,請游客們準(zhǔn)時觀看。”陳默眨了眨眼睛,這才回過神來,他看向魏哲:“你剛才說什么?”魏哲看著陳默:……閉眼,深呼吸,泄氣地坐了回去。艸!第57章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魏哲連再說一次“我喜歡你”的勇氣都沒有了。回程的公交車依舊晃晃悠悠。車內(nèi)幽暗,陳默和魏哲坐在最后一排。陳默知道魏哲心情特別爛,且多半是由于他,可他又有什么辦法,魏哲講話的時候歡樂谷里突然放起了煙花,聲音震耳欲聾。他能掐著最后一秒聽見三個字“因為我”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因為我’什么?”陳默事后這般問,卻換來了魏哲一個無力的白眼。“唉!”陳默嘆息。自上了公交車后魏哲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理都沒理他。他有一種挫敗感,這一晚分明是為了讓魏哲開心才來到這里的,結(jié)果卻敗興而歸。漸漸地,陳默也閉上了眼睛。先前在歡樂谷玩得太瘋,現(xiàn)在坐在車內(nèi),只覺得氣力用盡,渾身松軟,昏昏欲睡。他不由自主地向玻璃窗靠去,半邊側(cè)臉慢慢貼了上去,居然就這么睡著了。陳默睡得很香。他向來心寬體胖,活了這么多年沒少在公交車上睡著過,然而這一次卻睡得最為舒服。腦袋上硬邦邦的車窗玻璃消失不見,變成了軟軟的帶著熟悉氣味的枕墊,甚至連空空的身子上都多了一床被子。而待他被魏哲搖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公交車上哪來的枕墊和被子,他正靠在魏哲的肩膀上,身上還披著魏哲的黑色大衣。陳默立馬坐直身子,把大衣還給魏哲。公交車快到站了。陳默叫魏哲趕快把大衣穿起來,說怕他著涼。魏哲默默地拿過大衣。車停了,兩人下車。冷風(fēng)瑟瑟。公交車??空具吷系拇箝艠鋼u著枝葉,抖下好幾片枯葉。魏哲這個時候才把大衣穿上,他緊了緊衣領(lǐng):“那個女孩我真不認(rèn)識?!?/br>“誒?”陳默才準(zhǔn)備掏出手機(jī)看時間,卻想不到魏哲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他的手還伸在口袋里,五指觸碰到冰涼的手機(jī)外殼,卻一時間腦袋打結(jié),動作停在那里。“剛才那個女孩?!蔽赫苤刂夭攘艘幌麻L到地面的榕樹樹根。陳默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但他不明白魏哲為什么突然提起她,他不是心里不痛快嗎?魏哲看向前方,說道:“那個女孩是神經(jīng)病,我才進(jìn)一中就追著我跑,可他媽的我連她叫什么都不知道?!?/br>陳默默然。很顯然,魏哲之所以不知道她叫什么,是因為根本就沒用心去記。魏哲這家伙記人本領(lǐng)有多爛他是領(lǐng)教過了。就說他轉(zhuǎn)入三中這么久,十二班他統(tǒng)共也就記住了四個人的名字:陳默算一個,剩下的就是羅志強(qiáng)、吳蘇宇還有肖曉睿。魏哲繼續(xù)道:“十六中有個傻逼喜歡她,覺得我擋著他的道兒了,就約我打一場,我沒鳥他,結(jié)果劉易昀那個賤人煽風(fēng)點火,我那時候脾氣比較大,就……后面發(fā)生什么你也知道了?!?/br>魏哲言簡意賅,表情上沒什么變化,一慣的漠然。陳默卻很難受。魏哲能怒到把十六中保衛(wèi)室都給砸了,可想而知那時候劉易昀是怎么刺激他的。魏哲終于轉(zhuǎn)頭看向陳默:“別露出那副表情,那件事后,我不過轉(zhuǎn)個學(xué)而已,而且若沒有那件事,我也不會認(rèn)識你。”大概想到了和陳默初次見面的場景,他笑了起來。陳默也笑了。腦中浮現(xiàn)魏哲濕淋淋地站在自己面前,淡然說失憶需要幫忙的模樣。之前那么點不愉快瞬間煙消云散。魏哲的心情仿佛又好了起來。兩人有說有笑地往家的方向走去。這一夜,魏哲躺在陳默身邊,隔著一床被子在昏暗中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陳默的臉。陳默早已睡熟,鼻息緩慢,身子微微起伏。接著,魏哲不敢過份逾越,只是掀開自己的被子,湊到了陳默身邊,側(cè)過身去,連人帶被地?fù)ё×怂?,雙唇輕輕印在他的烏發(fā)上。突然,魏哲輕笑起來:“說起來,你借我的錢,說好十倍歸還,我卻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還給你!”他頓了頓,“既然這樣,錢就不還了,我把自己送給你,怎么樣?”回應(yīng)他的是陳默低低的囈語,以及無意識地動了動身體。魏哲抱緊他,閉上眼睛,也漸漸地沉沉睡去了。一夜好夢。第二日星期一,三中。“這周五周六兩天校運會,大家踴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