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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派】江上釣魚:一群沙雕。幫會里活躍的一部分人幾乎都進(jìn)了頻道,邢月一直沒退,便直接將聲音開了。明清池開局一首,嗓音是好嗓音,可惜會唱歌。“幫主夫人我求求你別唱了!!”“別人唱歌要錢,幫主夫人您唱歌要命??!”“幫主夫人,寧別唱了,我們還是好好商量線下問題叭!”明清池的歌聲忽然停住,她說:“不,我要聽聽我弟的聲音,確認(rèn)他的安全!”“啥?”“一身煞氣的副幫主還能被誰綁架不成?”明清池說:“山月月!你給我把麥開開?。 ?/br>邢月聽話開了麥。“麥?zhǔn)情_了,然后沒聲兒了?!?/br>“好好個人,可惜是個啞巴?!?/br>“月月你港港話!讓我聽聽你的聲音到底是神仙還是妖怪!”“咦?聲音也能用神仙妖怪來形容?不如說來張正臉照讓俺康康是神仙還是妖怪!”邢月咳了咳,說:“官方線下活動的時間出來了,五號和六號,我們幫線下聚會安排在哪天?”“好的,聽聲音俺就知道月月是個受了!”“的確很受了,不過hei好聽哇!”“這個聲音有點溫柔啊~”“是溫柔的受?”“不不不!本質(zhì)還是暴躁的受呀!”邢月:??邢月回頭看向明澄,道:“你覺得我是攻還是受?”明澄回答道:“你是邢月?!?/br>邢月沉默了,yy上炸了。“woc!澄澄寧到底是什么直男發(fā)言?!”“難道重點不是他倆居然待在一塊兒??”“本來就是發(fā)小,待一塊兒沒毛病?!?/br>“我當(dāng)初差點就信了副幫的那句普通發(fā)小。嚶嚶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再也不信了!”“俺覺得副幫屬于騙人都懶得編的那種,綜合前些天副幫的反應(yīng),他大約是真的只將山月當(dāng)發(fā)?。课矣幸徽f一,別打我?!?/br>“懶散人設(shè),get。”“難道不是直男人設(shè)?”“什么人設(shè),你們平時難道感受不到日月澄澄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鋼鐵直氣息嗎?”這個時候,明清池忽然出聲:“我就問一句,你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邢月說:“這個問題咱們私下討論,先說說線下的事?”“好?!泵髑宄貞?yīng)了之后,就將話題拉到線下的問題上,“官方的行程安排都出來了,排得滿滿的,感覺哪一天不去都虧,所以我們提前一點,四號聚餐?”“A市本地人表示莫得問題!”“不去旅游咸魚黨表示沒有問題?!?/br>“可以?!?/br>“嗯?!?/br>“好了,別的地點什么的再看看吧,到時候群里說。小六你給我接電話!”“哦?!?/br>作者有話要說: 游戲內(nèi)大約會開始慢慢減少了~第48章明清池的電話打進(jìn)來之后,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暴躁尖叫。她溫溫和和地問道:“小六,今晚回家嗎?”“不回。”“好吧?!泵髑宄赜謫枺骸澳憧紤]清楚了?”“考慮什么?”“你當(dāng)我瞎?。∧闱靶┨煲恢辈粚?,難道不是因為邢月跟你告白的事?”明澄愣了愣,隨即回答說:“不知道?!?/br>“不知道你還跑過去?人都表白了,你以為還能繼續(xù)做兄弟?你再缺心眼點吧?。 ?/br>明澄說:“不是。我們現(xiàn)在是戀人。”“草!”明清池嘀咕著:“我可真為邢月感到悲哀?!?/br>明澄:“?”默了幾秒,明清池又說:“邢月在你旁邊?能聽見我說話?”“嗯?!?/br>“行。邢月啊,小六我就交給你了,凡事別著急啊,他打起人來還挺疼的。”邢月:“……嗯?!?/br>果然,明清池永遠(yuǎn)不可能有什么正形。而且,他看起來很像是那樣的人嗎?邢月不自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覺自己臉上并沒有哪里長得很像色.狼。不過,邢月還是低估了心愛之人這四個字的誘.惑。晚上和明澄躺在一張床上,屋里的空調(diào)是照著明澄的習(xí)慣開的十六度,但他就是渾身燥熱。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將睡著了的明澄都翻醒了,他的內(nèi)心依然那么的燥。明澄渾身散發(fā)著沒睡醒的氣息,艱難地掙開一只眼睛看了看他,隨后立馬將眼睛閉上。“你怎么還不睡,熬夜不好。”邢月滾過來貼著明澄,伸手抱住他,低低地說:“我覺得明清池說得有理。”“什么?”明澄下意識將手搭在邢月環(huán)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上。“我就在想,以你現(xiàn)在這種頭腦模糊的狀態(tài)跟你打一架,我的勝算到底有多少?!?/br>明澄聞言,忽然清醒。他看著邢月,一臉嚴(yán)肅:“好好睡覺,別胡思亂想?!?/br>“我沒有胡思亂想啊。”邢月翻身壓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說:“就是很喜歡很喜歡你,就是對你想入非非,就是想抱你??!”明澄直勾勾地盯著他,雙手暗暗攬上他的腰間,帶著他著力一滾,對調(diào)了上下。明澄伸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著低頭吻上了他的唇。兩人其實都沒有經(jīng)驗,但這種事情,就是天性里存在的,只要一觸碰,便刻意馬上熟練。不過邢月畢竟比明澄琢磨得多些,倒是漸漸占了優(yōu)勢。氣氛是好的氣氛,只可惜,他的對象是個極其擅長破壞氣氛的人。明澄這些天雖然沒怎么上游戲,但也因為心里太想不開,好幾天都沒睡個好覺。今天將這些都說開了,他心里不藏事,瞌睡便一下子來了。而且這本就是睡了一半醒來的,瞌睡自然更濃。因此,他很有氣勢地吻了邢月,卻在得到回應(yīng)之后漸漸松懈了力氣,打起了瞌睡。邢月恨恨咬牙,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躺在床上睡好。這個人什么毛??!怎么老是撩完就跑啊!這要是多來幾次,誰頂?shù)米。。?/br>“壞蛋!你這個樣子,你不在下誰在下!”邢月氣哼哼地捏著他的鼻子,試圖將他憋醒。然后,明澄機(jī)智的張開了嘴巴呼吸。媽的好氣!邢月一生氣,就忍不住想咬他。一想咬,他就真的低下頭在明澄的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明澄看樣子是真的困極了,他也不忍心真將他再弄醒。算了算了,先記上,以后加倍討回來!周三,邢月只有下午有一節(jié)課,他決定翹了跟明澄兩個去玩。過山車什么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