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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是不是太不禮貌。想到這里池鑰抿著嘴唇,面露掙扎。他醒的時候韓盛還在睡,看對方神態(tài),應(yīng)該睡得挺沉,所以他八爪魚一樣纏著韓盛的事,韓盛應(yīng)該不知道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躲著韓盛。池鑰給自己做過心理建設(shè)后,覺得情況應(yīng)該是這樣,調(diào)整過心情后下了樓。煮飯的阿姨不住在這里,但已經(jīng)提前過來了,甚至把早飯都做好了。池鑰下去的時候就直接坐在了餐桌邊。阿姨見到池鑰詢問韓盛醒沒有,池鑰搖頭說不知道。韓盛失眠癥嚴重,這天有個好睡眠,讓他多睡會也好。阿姨這樣說道。池鑰垂著眼,阿姨沒去過樓上,顯然對方還不知道韓盛能睡得好完全是因為他的□□。池鑰沒多說,拿起筷子吃早餐。剛吃了兩口,樓梯那邊傳來腳步聲。池鑰手里動作一頓,轉(zhuǎn)頭看過去。見到換好衣服的韓盛走了下來,看著下樓的韓盛,池鑰腦海里卻浮出不久前他手腳纏著韓盛時的畫面,想到這里池鑰覺得臉頰有點發(fā)熱。他猛地收回視線,希望韓盛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池鑰的小動作韓盛都看在眼里,之前沒發(fā)覺到,現(xiàn)在看著池鑰因為躲避他,甚至視線里有著忐忑,這些都讓韓盛覺得生動和鮮艷。失眠癥的困擾,讓韓盛覺得周圍的人和景物都讓他覺得煩躁,而現(xiàn)在池鑰的出現(xiàn),讓韓盛只覺突然有了抹鮮艷的色彩。這道色彩韓盛想抓在手里,成為自己的獨有物。感到有股芒刺在背,池鑰抬頭看過去,這時韓盛收斂了眼底的銳利,池鑰只來得及看到對方臉上慣有的冷淡和嚴肅。關(guān)于自己昨天怎么就在韓盛的床上睡著的事,池鑰自己沒有主動提,總不能和韓盛說自己太困了吧。池鑰埋頭吃飯,韓盛同樣沒提這個事。兩人像是都有默契的將昨晚的意外給一起封口。不過在吃飯中,韓盛還是和池鑰說了個事:“以后電話都記得充好電?!?/br>韓盛不想再有第二次類似的情況出現(xiàn)。“嗯,我會注意的?!背罔€乖順地點點頭。確實是自己做得不對,池鑰沒有替自己反駁。池鑰先吃完飯,他同韓盛道別,提前離開了。回到學(xué)校羅秀聯(lián)系池鑰,問池鑰要不要一起去圖書館,池鑰同意了。羅秀現(xiàn)在換了個導(dǎo)師,這名導(dǎo)師為人很好,跟在導(dǎo)師手下,羅秀覺得整個人都松了口大氣般。走在校園里偶爾還有人會用異樣的眼神看著羅秀,但在她原有導(dǎo)師被調(diào)出去后,大家也差不多私下里猜測肯定是導(dǎo)師品性不好。對于羅秀也就有了些認可。這些認可羅秀不在意。她是為自己而活,而不是那些人的視線。她悲傷快樂也好,對于不熟悉的人來說,影響不了他們分毫。經(jīng)過這事后,羅秀學(xué)會了自己排解。生活在隨后緩緩恢復(fù)平靜。拿著書本到圖書館,池鑰提前到了,兩人坐在常坐的位置上,跟著投入到學(xué)習(xí)里。學(xué)習(xí)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zhuǎn)眼就到午飯時間。在食堂吃午飯,羅秀突然想到了韓盛,只是她不知道具體該怎么問。于是就只是問了:“池鑰,韓哥那里……”池鑰抬起頭對上羅秀好奇的眼神,他知道羅秀在困惑著什么,但他和韓盛間的事,他不可能告訴羅秀。“機緣巧合下認識的,其實不怎么熟?!?/br>“我以為你們很熟,不然他這樣幫我?!绷_秀想起先前的事。“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不用有什么壓力?!?/br>池鑰說道,不算說謊,確實對韓盛而來,只是他一兩句話的事。但他做這些事卻有他的企圖。池鑰低眸時嘴唇彎了彎,沒有讓羅秀看到。“對了,前段時間我聽說方偉他出了事,讓人在酒吧里把腦袋給砸破了?!绷_秀說的時候看了下周圍,她壓低著聲音道。“是嗎?”池鑰問。羅秀看池鑰表情不驚訝也不意外,她心中于是有了個猜想。“池鑰不是你吧?”羅秀非常擔心,如果池鑰為自己做這個事,如果查出來,對池鑰有很大影響,說不定會被拘留。“不是我,你想多了。”“不是嗎?那就好。”聽到池鑰說不是他,羅秀放了點心。“但我記得你那天好像說過……”羅秀的話沒說完讓池鑰給打斷了:“開玩笑的,本來我確實想給他點教訓(xùn),后來想想沒必要,沒必要臟了自己的手?!?/br>這話是真的,只是池鑰沒親自動手,慫恿別人動的而已。吃過飯后回宿舍睡了會午覺,下午有四節(jié)課。到晚上池鑰另外又拿了點書準備去韓盛那邊,還沒走出宿舍,劉楊的電話打了過來。劉楊和朋友在校外吃飯,讓池鑰也出來一起吃。池鑰想說自己在食堂吃就行了,劉楊隨后一句“你昨晚就半道跑了哈”,成功讓池鑰的回絕給收了回去。池鑰走出學(xué)校,按照劉楊給的地址找了過去。到的是家干鍋店,還沒走進就遠遠看到了劉楊。坐劉楊旁邊有兩個人,一張熟面孔,昨晚見過,一張陌生面孔。那張陌生臉孔長相帥氣,在池鑰走過去時,對方本來低著頭看手機,聽到劉楊的招呼聲,青年抬起頭來。池鑰視線放到劉楊那里,沒注意到劉楊朋友盯著他的目光隱隱有些變化。那是一種對某個人起了興趣,想要靠近接觸的目光。池鑰坐了過去,四個人各坐桌子一邊。菜剛上不久,還沒怎么吃,加了池鑰一個,劉楊又把老板叫過來,讓多加了一份干鍋排骨。劉楊同池鑰介紹他左手邊的朋友。于是池鑰知道對方的名字叫鐘擇。鐘擇最初聽到劉楊說池鑰的名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劉楊笑著道:“是不是很像吃藥?池鑰,吃藥,哈哈哈!”池鑰已經(jīng)習(xí)慣了,確實是他自己名字的問題,不能怪別人會聽錯。至于劉楊拿來打趣他,大家是朋友,而池鑰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我看你還是離我遠點,天天和我一塊,那天你就真吃藥了?”玩笑話池鑰當然也會說。劉楊笑聲停了,拿一種曖,昧的眼神瞅著池鑰:“如果是吃你的話,我非常愿意?!?/br>池鑰上半身微微往后仰,無論是表情還是身體都在像劉楊詮釋一個意思“你理我遠點,我不想被變態(tài)給傳染”。劉楊瞇起眼,轉(zhuǎn)而打量起池鑰來。“我發(fā)現(xiàn)池鑰你好像不喜歡女生,昨天那幾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