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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焉之衍回歸國家隊的消息又一次刷屏了各路自媒體,官方解釋是先前只是因為個人簽證出了些問題。與此同時,只有一條幾不可見的新聞在體育版的角落里,提及了花滑隊換主教練的事。“靠,”路奕由衷地感慨,“10個g的照片全賣給狗仔了,是真的不要臉?!?/br>確實是不要臉,袁輝發(fā)給狗仔的照片里都很有自知之明地給自己的臉打了碼。路奕順著狗仔的電腦又追蹤到了袁輝的電腦。這人將照片全都存在了一個國外服務(wù)器的云盤上,如果不是因為他用那個網(wǎng)盤去和狗仔共享,怕是就算查了他的電腦,也找不到那些圖片。他們最后交給警方的照片里給女孩子都打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鸟R賽克。袁輝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幾乎嚇暈過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作的惡竟然全反彈回了自己身上。雖然有了證據(jù)之后這事兒幾乎就是板上釘釘,但是兩天下結(jié)果還是比他們想象中快了不少。奚北心情很好地拆開一包薯片,“焉公子出手,就是痛快。”原本焉之衍幫那些女孩子瞞著這件事,本就是因為袁輝太過精明,什么證據(jù)也沒有流出。他擔(dān)心自己若是莽然去告發(fā)若是不成功,反而會讓那些女孩遇到更多麻煩。因此當(dāng)時他選擇私下找袁輝談這件事,卻沒想到對方會反咬一口他誣陷自己,更借此大做文章,直接以奧運會的參賽資格相威脅。幸好,曾經(jīng)在另一個世界經(jīng)歷過這一切的奚北,提前留了多一手準(zhǔn)備。焉之衍在警署做筆錄的時候刻意略過了照片的來源,只說是因為教練給他共享教學(xué)資料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在再三確認(rèn)那些女孩子的身份不會被曝光之后,他陪著幾個愿意出面的女孩子去了警署。這次有了物證,那些女孩再也不會在被逼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卻只有通過微博發(fā)聲這一條途徑。事實昭然若揭,而袁輝那個人渣也沒有機(jī)會再傷害她們了。路奕一直記掛著被這個突發(fā)事件打斷了的那頓火鍋。新聞出來的那天,焉之衍回隊里去簽文件,一回來還沒坐下,就被宿舍里的三個人又拉出門去了隔壁商場。這天周二,工作日的商場人不算太多。幾人走進(jìn)火鍋店,一開門,就看到墻上偌大的一臺電視屏幕,正在回放今年花滑世錦賽比賽視頻。沈臻涵問道,“老焉是不是馬上就快出場了。”奚北下意識地開口回答道,“沒,衍哥還在很后面呢,至少還得二十分鐘。”沈臻涵很是驚訝,“臥槽這都能記得???太強(qiáng)了兄弟?!?/br>偏偏路奕很不給面子地出賣了他,“他這場直播轉(zhuǎn)播看了至少不下五遍吧……誒我木有跟你們說過嗎,我們北北小時候也練過一段時間花滑,那時候開始就是衍哥的粉絲了啊,以前每場比賽必追的?!?/br>奚北:“……”就這么被這個憨批在正主面前曝光了粉籍,真的有點想打人。他只好有些訥訥地“嗯”了一聲,又不敢往焉之衍那邊看,只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眼前的食物,一盤肥牛都快被盯出花來了。于是也就沒有注意到對面的焉之衍正帶著好笑的神色盯著他看。他忽然想起了第一天見面的時候那人手機(jī)里正在放著的視頻,雖然當(dāng)時也沒看的太仔細(xì),但……似乎確實是他的比賽剪輯。眼中的笑意不斷浮現(xiàn),焉之衍低下頭劃開手機(jī),把前些天卸載了的微博又裝了回來,輕車熟路地在“最常訪問”那里點開了奚北的頭像。奚北最近并沒有發(fā)什么自拍之類的營業(yè),除了轉(zhuǎn)發(fā)播出的綜藝,最近的一條與生活有關(guān)的微博還停留在開學(xué)那天——在他們從超市回來后,奚北把他買的那一堆各種口味的糖果擺成了一個圈圈,拍了一張照片。配字只有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好嗨森?。 ?/br>焉之衍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眼角邊的笑意愈發(fā)明顯起來。隔著屏幕,他都可以想象到奚北說這話的語氣,大概那天是真的挺嗨森的。奚北也在對面有意無意地打量著焉之衍,剛巧電視里轉(zhuǎn)播的鏡頭里拍到了焉之衍從選手賽道里走過的鏡頭,路奕在旁邊拍了拍他,“啊啊北北你看你愛豆出場了!”奚北心說這人公開處刑還特么上癮了是不是。然而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向著屏幕的方向望去。屏幕上的白皙少年帶著淡然的表情,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勾勒出修長的身形,一出場就贏得了來自全場的歡呼。而萬眾矚目下的少年也只是簡單地笑了笑對著鏡頭點了點頭,接著專心在一旁壓腿為上場做準(zhǔn)備。奚北望向坐在對面的人,比起在賽場上的時候,眼神里少了一分犀利卻也多了一分溫柔。他低著頭看手機(jī)輕輕笑著,卷翹的睫毛微微扇動著像撲閃著的蝴蝶翅膀。一個念頭卻忽然在奚北的腦海里死灰復(fù)燃——“他不會真的就是言鳴吧”。這個念頭如此強(qiáng)烈,以至于他差點當(dāng)場就問了出來,然而想到一邊的路奕和沈臻涵還在,終于忍住了這個念頭。然而忍耐的后果就是這餐飯的后半部分吃得索然無味,奚北幾次想得出神,最后還差點把底料里的辣椒吃了下去。路奕:“得,還真的有吃火鍋底料的。”焉之衍遞過來一杯水,眼神里帶著一些詢問的意思。奚北看著他笑了笑,“沒事沒事。那啥……”無視了焉之衍關(guān)切的眼神,他欲言又止地低頭又抿了一小口水。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這頓飯結(jié)束。工作日中午的商場很安靜,他們照例商量著在這里逛一會兒再回去,當(dāng)是散步消食。商場四樓有一個不大的滑冰場,有幾個幼兒園的孩子在里面歪歪斜斜地學(xué)最基礎(chǔ)的滑步。沈臻涵看了焉之衍一眼,“冠軍哥哥,去示范教學(xué)一下?”焉之衍帶著看向奚北,“要不要去學(xué)一下,小朋友?”奚北還在來來回回地糾結(jié)著先前的想法,這時猝不及防地被焉之衍一問,恍惚間有些答非所問,“……?。苦?,是啊,我以前學(xué)過的?!?/br>“對啊,”路奕推了他一把,“所以你們倆去玩唄,我們?nèi)e的地方再逛一會兒,一小時后回來找你們。”“去嗎?”焉之衍看著奚北。奚北先前想的太出神,這時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焉之衍在說什么,興奮的情緒慢慢涌上來。不僅是因為和焉之衍一起滑冰,而且,他忽然意識到,這似乎是一個他們難得的一個獨處機(jī)會。他拉著焉之衍的手臂跑到服務(wù)臺開了兩人的票,把寄存柜的鑰匙遞給焉之衍。兩人在公共區(qū)域取了兩雙冰鞋,換好走上了冰場。“你以前練花滑練了多久呀?!毖芍軉柕?。他很少練二人的動作,這也是想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