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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救了我們,總不會是巧合吧?!绷浩畎策@話玩笑一般,卻讓覃暉忍不住搖搖頭。“確實不是巧合,本來應(yīng)該那天晚上就說清楚,只是家里的事情比較急,我想緩一緩也沒事,你這么聰明,必然不會弄出什么誤會?!?/br>“那應(yīng)該是覃先生高看我了,如果覃總不說清楚,也許真的要誤會一下了。”明知道梁祁安在開玩笑,覃暉卻依然感受到了幾分壓力,他笑了笑:“所以這次我是專程來解釋這件事的。”“哦?”梁祁安找了一張石凳坐下了,他坐的位置很巧,剛好是一個人的圓凳,覃暉只能坐到了相隔一段距離的另一張凳子上。“能夠恰好出現(xiàn)確實不是巧合,因為我收到了消息?!瘪麜熡謴目诖锬贸隽擞矌牛p輕擱在石桌上,他沒有把玩東西的習(xí)慣,但似乎非常鐘愛這枚特殊的硬幣。“覃家很大,林子大了自然就有各種各樣的鳥,這兩年,有些鳥覺得飛出去一點點,沒人會發(fā)現(xiàn),就開始擅作主張,把林子里的東西往外銜,又和外面的鳥勾勾搭搭,想利用林子掩蓋外面的臟東西,可是再大的林子也是有主的,它出格一兩次也就算了,可惜主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放縱了它,把它的膽子養(yǎng)的越來越大,主人只能打死這只鳥,可在打死這只鳥之前,總要看看外面是什么鳥在跟它牽扯不清,于是主人又讓其他的鳥飛了出去,因此得到了不少外面的消息。”“所以外面的鳥死了?”覃暉搖頭:“外面的鳥跟主人有什么關(guān)系?主人只管自己的這片樹林,只用把家里的鳥清理干凈就好,收到的其他消息純粹是意外收獲。主人不想讓朋友受傷,當(dāng)然要挺身而出?!?/br>“那主人還挺有義氣?!绷浩畎猜朴频卣f。“這幾天我都在處理家里的叛徒?!瘪麜熃K于不再打什么林子和鳥的比喻,“亞當(dāng)·思特萊斯身邊確實有我的人,我也沒想到覃家的叛徒會跟他合作。”他頓了頓,“你知道阿克拉石油吧?”梁祁安很有興致地把石桌上的葉子一片片撿起來,丟到旁邊的垃圾桶里:“你是說那家高管卷了巨額款項逃跑,竟然差點讓石油公司破產(chǎn)的阿克拉?這可是業(yè)界著名的笑話。”“后來高管被殺了,錢卻不見了,都說那筆錢消失了五年。”“錢當(dāng)然不會‘隨便’消失?!绷浩畎步拥馈?/br>“沒錯?!瘪麜熀苜澩?/br>“你是說,那筆錢在摩爾斯?”梁祁安瞇起眼,神色不善。“不,當(dāng)然不是摩爾斯,而是在亞當(dāng)·思特萊斯的手上,我很確信,這筆錢在他手里。而覃家的叛徒和他聯(lián)手想洗干凈這筆錢,我查到北美的幾家子公司賬目有問題,才順藤摸瓜找到這條線。這筆錢到思特萊斯手里的時間不長,能在他手里待的時間也不長,他必須要在很短的時間里把錢洗干凈,可是這樣就不得不利用其它的途徑,覃家是一,摩爾斯當(dāng)然是更好地選擇,這么大的投資公司,每年的賬目那么多,股市又總是迷人又瘋狂,有什么比在摩爾斯洗錢更方便的呢?可是他這樣做極有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特別是摩爾斯最敏銳的那雙眼睛。”“布萊克?”“我聽說布萊克和卡爾先生近期差點出現(xiàn)意外?”梁祁安的沉默并沒有阻止覃暉,他繼續(xù)道,“這個圈子沒有秘密,特別是像這樣的事情。那天晚上你去找亞當(dāng)·思特萊斯,心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眉目了吧?!?/br>梁祁安把清理好的葉子丟進(jìn)垃圾桶,拍了拍手掌。“所以呢?”“思特萊斯有足夠的理由對布萊克先生下手,摩爾斯失去了布萊克和卡爾先生,必然會陷入一段時間的混亂,這一段時間的混亂對于很多人來說簡直太有利了?!?/br>梁祁安順著他的話:“思特萊斯利用這個機(jī)會洗錢,覃家的叛徒想利用摩爾斯金融的混亂,在雷諾斯的項目上分一杯羹,通過這個項目把另一部分錢洗干凈,所以他找了鮑勃·威廉姆斯合作?!?/br>覃暉向梁祁安投來贊賞的目光:“你果然什么都知道?!?/br>“你已經(jīng)說到這個程度了,難道還猜不出來?之前我們就調(diào)查過鮑勃·威廉姆斯,這條線已經(jīng)被摸得差不多了,只是我們一直沒查到和他合作的那個人是誰?!绷浩畎部戳搜垴麜?,“沒想到那么巧,是覃家的人?!彼值拖卵劬Γ瑪[弄手里留下的那片葉子,“鮑勃和他妻子的兄長那些勾當(dāng),千秋金融的人早就在查了,不立刻揭穿不代表不嚴(yán)懲,只是在釣大魚罷了?!?/br>覃暉確實沒想到梁祁安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把整件事情串聯(lián)起來。“既然你知道這些,為什么還要去見亞當(dāng)·思特萊斯?”這也是讓覃暉費(fèi)解的地方。梁祁安站起來,他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微微低頭看向依然坐在石凳上的覃暉。“在抓到兇手的前一刻兇手死了,你覺得代表了什么?”不等覃暉回答,他輕聲道:“也許是因為……兇手的背后還有另一個兇手?!?/br>夢里不知身是客122、一時間,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細(xì)雨落到了臉上,梁祁安才站起身:“回去吧?!彼[著眼望向天空,“起風(fēng)了,看起來是有一場大雨要來了。”嘴里這么說,他的步伐卻不緊不慢。“梁祁安,和我合作怎么樣?”覃暉的聲音并不大,但在這條幽靜的小路上,聽起來異常清晰。“同樣的話就不要再說第二次了?!绷浩畎矓[擺手,不甚在意。覃暉幾步趕上梁祁安:“你不需要到覃風(fēng)國際,但是我們之間的合作可以更深入一些,對于你,我一向誠意十足。”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保鏢給覃暉和梁祁安遞了一把雨傘,覃暉接過傘后,親自撐了起來,黑色的雨傘擋住了飄落的雨水。梁祁安并不在意那些隱藏在暗處又自覺消失的人,只是略微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怎么個深入法?”他的尾音透露出一絲興趣。“我手里有指認(rèn)鮑勃·威廉姆斯的證據(jù)。”這也是那一天他敢收網(wǎng)的原因,“布萊克先生如果掌握了這份證據(jù),就能立刻穩(wěn)住摩爾斯金融。”“穩(wěn)住摩爾斯金融不代表能穩(wěn)住摩爾斯金融的股價?!绷浩畎仓卑椎?。的確,即便布萊克和卡爾在最短時間內(nèi)控制住摩爾斯金融,安撫內(nèi)部的sao亂,可外泄的消息必然會造成股價的動蕩。“相信你很清楚這些證據(jù)的價值,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