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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公子向來是好面子的,若是換一兩銀子的香餅,他必然拿著值三四兩的東西來,絕不肯讓祁垣吃虧。然而即便這樣,若是碰上方成和在鋪?zhàn)永铮€是難免不了被譏誚一頓。昔日的同舍好友,隔三差五便要在鋪?zhàn)永锲饋?,大打一番,繼而不歡而散。祁垣本就忙地腳打后腦勺,起初怕他們倆生了嫌隙,還從中說和了兩次,后來見這倆總這樣,漸漸也隨他們?nèi)チ恕?/br>誰知一來二去,阮鴻卻像是得了趣,每天都要去鋪?zhàn)永锘斡埔蝗?,偶爾占了上風(fēng),便高興得不得了,非要去找徐瑨炫耀炫耀。徐瑨對(duì)此很不理解,看他跟看有病似的。“你又爭(zhēng)不過謹(jǐn)之兄,為什么非要去找罵?”徐瑨莫名其妙道,“若是沒錢買,從我這里借一些便是。你要是不好意思,就給我多計(jì)一分利?!?/br>阮鴻簡直驚了:“你跟我還算利息?還要多加一分利?”“嗯?!毙飕挶P算了一下,一本正經(jīng)道,“老婆本,多賺一分是一分?!?/br>阮鴻:“……”“你跟逢舟可真是一家人……”阮鴻目瞪口呆道,“他現(xiàn)在簡直掉錢眼兒里了,忙的整天見不著人影,我這幾天就看見他一面。你呢?”阮鴻好奇起來,雙眼放著賊光,問徐瑨,“你倆正蜜里調(diào)油的時(shí)候,是不是常偷偷見面?”徐瑨:“……”如今太子正是用人之際,徐瑨自己就忙的不得了,連休沐之日都被占用了。偶爾抽點(diǎn)空去找祁垣,卻是比阮鴻還慘,從來沒找到過。“唔。”徐瑨淡然道,“我們自然是天天見的?!?/br>阮鴻不禁羨慕起來。徐瑨云淡風(fēng)輕地喝茶,等人走后,這才臭了臉,郁悶的不得了。直到冬至前一日,徐瑨辦差,看到祁垣在打首飾的鋪?zhàn)永飦y晃,這才把人捉住。此時(shí)臨近年節(jié),首飾鋪?zhàn)永锒际翘糍I東西的女眷,個(gè)個(gè)身姿窈窕,容顏如玉,祁垣穿著一身大紅衣服混跡其中,竟差點(diǎn)讓人認(rèn)不出來。徐瑨簡直又氣又笑,等走近了,卻又不好意思進(jìn)去,只在門外等著。他往那一站,店里立刻sao亂起來,膽大的女客干脆吃吃笑著,往外伸著脖子看傳說中的三公子。祁垣正好要跟掌柜上樓,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眼睛立刻瞪圓了。徐瑨趕緊快步?jīng)_了過去。掌柜將二人請(qǐng)至雅間,又上了上好的雪芽茶,隨后便去取東西了。徐瑨等人走遠(yuǎn),這才看向祁垣。“你怎么來這里了?”徐瑨輕咳一聲,“這家銀樓都是女子用的頭面首飾?!?/br>祁垣卻只看著茶碗,垂眸不語。徐瑨納悶,抬眼看他,突然臉就紅了——祁垣不知何時(shí)脫了鞋,腳丫子從桌下伸過來,踩在了他的腿上。“唔?!逼钤攘丝诓?,“我給云嵐打了一套頭面,過幾天她要行及笄禮?!?/br>徐瑨:“……別鬧?!?/br>這桌子雖有厚重的桌布罩著,但掌柜的隨時(shí)可能推門而入,萬一朝祁垣那邊多留意一點(diǎn),一看便知他在做什么。祁垣卻恍若未聞,腳丫子很不安分地繼續(xù)在他腿上繼續(xù)蹭蹭,徐瑨喉嚨一緊,伸手去捉,祁垣又笑嘻嘻地收了回去。“你怎么來了?”祁垣笑得眼睛彎起,歪著頭問,“今天不忙嗎?”徐瑨收起手,祁垣卻又伸腳過來,這次干脆兩只腳都拖了,從徐瑨的袍裾下面鉆進(jìn)去,貼著他的腿取暖。徐瑨:“……”他被祁垣笑得沒脾氣,只得忍了下來。“正辦差呢,見你在這,過來看看?!毙飕捘樕巷w紅,挑眉看他一眼,“看你給哪個(gè)小姑娘買東西……別亂動(dòng)……”祁垣這幾天沒見他,心里也想的緊,所以故意淘氣逗他。誰想剛剛聽他說話走了神,不小心踩到了某個(gè)地方,還抬腳勾了勾。祁垣:“……”“哦?!逼钤哪樲Z的一下通紅,趕緊抽回腳,然而這次卻被人握住了腳腕。“怎么這么涼?”徐瑨紅著臉問,“不是給你做了一雙皮靴?”“早上去接了一趟貨,”祁垣也紅著臉答,“走的匆忙,穿錯(cuò)了。”徐瑨:“哦?!?/br>他往前挪了下椅子,給祁垣暖腳,身形卻仍坐的筆直。祁垣轉(zhuǎn)頭去看,見徐瑨雖然還是辦差時(shí)那副神俊冷清的樣子,但睫毛低垂,薄唇緊抿……不由心猿意馬起來。他不覺咽了口水,正要說話,就聽房門被人敲了兩下,隨后掌柜的帶著一眾伙計(jì),抬著東西走了進(jìn)來。屋里瞬間站了七八個(gè)人,圍著他和徐瑨。祁垣:“……”他來不及抽回腿,這會(huì)兒大家都看著首飾箱子,他若有動(dòng)作,旁人一看便知。徐瑨的身子也微微僵了一下,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對(duì)掌柜道:“挨件拿上來看看,其他人在外面等著?!?/br>幾個(gè)伙計(jì)便又出去,掌柜的也笑呵呵地應(yīng)下。祁垣趁這個(gè)功夫,趕緊抽回腳坐好,腦門上已經(jīng)冒了一層汗。徐瑨看他一眼,唇角勾了勾。“祁公子所定的三幅頭面,金銀玉各一副,都在這了?!闭乒竦脑谧郎箱伭艘粚榆洸迹S后將頭面首飾挨件呈上,給祁垣過目檢驗(yàn),“金頭面,挑心一支、分心一枚、鬢釵一對(duì)、掩鬢一對(duì)……小插、啄針……工二十六件,您看看,是按您要的金累絲蜂蝶趕花圖樣做的。我們當(dāng)家?guī)煾涤H自打造,京中絕無第二份。”三副頭面,一副便有二十六件,尤其是這副金累絲的,造工極為精巧,花瓣是薄金葉做成,枝枝蔓蔓皆纖若毫發(fā),一蜂一蝶靈動(dòng)非常,整套頭面繁而不亂,互相掩映搭配,仿佛風(fēng)一吹過,便有花香蝶舞一般。徐瑨便是看多了好東西,又經(jīng)常出入宮中的,也被驚到了。他這下倒是明白了祁垣為什么忙瘋了似的經(jīng)營鋪?zhàn)?,單是這頭面不知道灑了多少銀子進(jìn)去,可不得拼命掙嗎?只是祁垣哪來的這么多銀子?祁垣的確rou疼的很,其實(shí)這次姑父過來,暗中也給了他不少銀票,只因他幫齊府避過了大禍。祁垣原本不想要,后來想起云嵐的及笄禮,又惦記著還得買個(gè)宅子,便改了主意,心想反正是自己親爹的錢,花便花了,大不了以后賺出來再給他便是。兩千兩銀子,撒手便沒,真真的花錢如流水。不過這會(huì)兒看到成品,祁垣心里卻又覺得,值!京中的手藝匠人果真厲害,比他在揚(yáng)州買的不知道精細(xì)多少。掌柜的也格外會(huì)做買賣,如今京中富戶怕被捐銀賑災(zāi),個(gè)個(gè)哭窮,銀樓首飾的買賣也比之前差了不少,這下終于碰到個(gè)出手大方的,當(dāng)即便送了祁垣一件揀妝,內(nèi)置鏡架,又有多個(gè)小抽屜,可放胭脂粉盒等物。這揀妝雖然只是普通的漆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