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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提起這個人。不過,顧星還是有點(diǎn)酸唧唧的。林知書這么做,起因就是因為程東旭。任何男人被別人覬覦枕邊人,大抵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外面的敵人待會兒再收拾。現(xiàn)在嘛,他想先吃點(diǎn)兒甜美的晨起點(diǎn)心。程東旭在顧星坐起來之后就醒了。不過和顧星在一起后,他有了點(diǎn)兒賴床的毛病。不是補(bǔ)回籠覺的那個賴床。而是睜開眼,心愛的人就在身邊,空氣中都流動著熨帖和溫暖的氣息,一點(diǎn)兒都不想破壞。他閉著眼,手掌貼著顧星腰脊。捏了捏,感覺比前段時間又多長了些rou,就很滿意。再然后,程東旭感覺自己身上的被子被掀開了。他任由顧星解開自己睡衣的扣子。等被扒拉睡褲了,周身肌·rou緊了緊,旋即又放松。有那么點(diǎn)期待的,等著看小孩兒要將自己怎么樣。兩個人早上的時候很少做什么。主要是夜晚運(yùn)動非常充足,有時候早上程東旭想做什么,顧星被折騰了半宿正困,基本上不會讓他得逞。所以現(xiàn)在突然有這種待遇,程東旭一動不敢動。當(dāng)然,他的小兄弟已經(jīng)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念頭,精神抖擻的和顧星打招呼了。顧星覺得很有趣,戳了戳。他聽到程東旭抽氣的聲音,還看到對方掩飾般的一手遮住眼睛,就更樂了。顧星興頭起來,索性半跪程東旭身邊。他雙眼興致諳然,將程霸總遮擋眼睛的手拉下來,放在唇邊親了親,非常的霸道且驕矜:“睜眼,看清楚是誰在艸·你?!?/br>程東旭:“……”他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整個人呈大字型:“不疼了?來吧?!?/br>昨天晚上兩個人做過顧星那里其實(shí)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舒服的。好吧,不止是一點(diǎn)點(diǎn)。畢竟每次只要涉及到某種運(yùn)動,某人的體力和耐力簡直不是正常人。不過,現(xiàn)在顧星想掌握主動權(quán)。尤其是被程東旭這么一問,惡從膽邊生,低頭。再然后,程東旭瞬間氣息不穩(wěn)。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話:“別……胡、鬧,你……呃……”顧星技術(shù)不太熟練,含含混混的回他:“你會喜歡的?!?/br>又瞥眼看程東旭失控的神情,得意又歡喜。這會兒,顧星早將林知書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可太喜歡程東旭因為自己而失控,露出完全不同的一面了。再后來,顧星得到了懲罰。即使因為顧忌昨天晚上鬧到半夜,程東旭只來了一次,但這一次……說多了都是淚。顧星最后被洗完澡塞回被窩的時候,眼角通紅。至于脖子以下,反正基本是被啃了一遍,慘不忍睹。程東旭自知理虧,坐在床邊撫了撫顧星的腦門。這之后,又親了親顧星發(fā)紅的眼角:“聽著嗓子像是啞了,再喝點(diǎn)水?”顧星:“……幾點(diǎn)了?”聽程東旭說九點(diǎn),他用唯一能動的手推他:“你走!”真是太禽·獸了!他們早上起床的時間是七點(diǎn),林林總總玩兩個小時,想弄死他嗎?!程東旭肩膀上還掛著一個牙印。當(dāng)然他整體相當(dāng)?shù)木駸òl(fā),理虧的捉住顧星的手捏了捏:“中午想吃什么?”程東旭這么說,就是要下廚的意思。他本來只會做點(diǎn)簡單的菜,后來開始學(xué)做魚,現(xiàn)在也能炒點(diǎn)別的,味道還不錯。顧星瞄他下半身,還帶著濕氣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程東旭被他看的一涼,湊人耳邊:“這個不行,是誰哭著喊著要的,保質(zhì)期長著呢,你還要用幾十年,乖?!?/br>顧星咬牙:“……我說的是不要!”程東旭親親他紅潤微·腫的唇,臉皮厚到不行:“那我聽錯了,下次改正?!?/br>這之后,顧星被程東旭喂了點(diǎn)粥。主要是早上活動量太大,還是空腹,免得低血糖。程東旭讓他睡一覺,等午飯的時候再叫他起來。顧星下巴往被子里窩了窩,理直氣壯的點(diǎn)菜:“想喝甜湯?!?/br>下午,顧星還是去了公司。程東旭本來是不想讓他去,在家休息一天更好。但顧星約了人。別人倒也算了,但對林知書爽約怎么看怎么像臨陣脫逃一樣,絕對不行。顧星上次見林知書,還是半個多月前飛天獎晚會的時候。這次一見,倒嚇了一跳。主要是林知書瘦了好多,rou眼可見的憔悴。可是,自己好像還沒做什么吧?陶姐陪著林知書過來,見到推門而入的顧星,心瞬間就提起來了。以前見顧星,萬般挑剔都覺得顏值無敵。現(xiàn)在再看,顧星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頎長的身量,眉宇間的從容矜貴,分明不是普通家庭能養(yǎng)出來的。她過去到底是有多眼拙,竟然敢……顧星第一眼落在林知書身上,第二眼看到的是鄧宣。心說這位護(hù)花使者還真是盡職盡責(zé)。鄧宣站起來,有些尷尬,但覺無以前見面時的不屑:“顧少,好久不見?!?/br>他以前是瞧不上顧星的。可現(xiàn)在顧星所站的高度,以及所做的事,都讓鄧宣對其又是敬佩又是畏懼。顧恒遠(yuǎn)可是和他老子一樣的地位的人,顧星說將人弄得灰頭土臉就灰頭土臉。再說飛天獎捐款的事,一年的時間,顧星捐出去的錢都比他從老子那里弄來的零花錢多。鄧宣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和顧星較勁的心,更不要說叫板。無論是實(shí)力還是格局,他都差人家太遠(yuǎn)了。這么著,鄧宣對顧星已經(jīng)有些畏怯的,畏怯之余還想結(jié)交。但顧星要是欺負(fù)林知書怎么辦?那不行。就還是硬著頭皮跟來了。顧總不知道鄧宣內(nèi)心戲這么多。他渾身還酸痛著,但范兒裝的十足,一點(diǎn)異樣都看不出來,不咸不淡的頷首:“鄧少?!?/br>又看向林知書:“林少,久違了?!?/br>林知書繃著臉,忽的道:“顧星,你是不是很得意?”顧星:“……愿聞其詳。”他不知道林知書從哪里看出,他很得意。不過想想原著中,林知書的腦回路一向彎的沒有規(guī)律,就釋然了。鄧宣打圓場:“有話好好說嘛,來來來,大家先坐?!?/br>在觸到顧星微挑的眉峰時,他驀的鬧了個大紅臉。這里是雙星娛樂的地盤,自己好像越俎代庖了。好丟臉。林知書也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可是他控制不住。這種失態(tài)和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