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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懷里,合上眼睛心滿意足地睡去。秋言這些天來一直被關(guān)在地牢里,沒睡過安穩(wěn)覺,自從穿越以來這是第一次穿上干凈體面的衣服,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睡前他反復(fù)確認鎖好了希爾臥房的門,困意襲來,終于敢讓自己放松片刻了。然而沒過多久,他又開始重復(fù)那個噩夢,休伊手上的劍第三十二次捅穿自己的心臟,疼還是一樣疼,只不過這回當血漿流下時,小腹隱隱傳來溫熱,他今晚睡得比較淺,很快從夢中驚醒。月光下,近在咫尺的希爾呼吸均勻,睡得香甜,秋言以為只是精神太過緊張,當他往身下看去時,就見一只修長的手正隔著被子環(huán)在自己腰上,秋言的頭皮都要炸開了,眼珠都快從眼眶掙脫出來,新?lián)Q的睡衣瞬間被冷汗浸透。這屋里應(yīng)該只有他和希爾,什么時候多出來個人?!秋言一頓一頓地扭過脖子,暗暗祈禱現(xiàn)在只是噩夢還沒醒,可惜說什么都沒用了,視線最終還是對上休伊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第7章007大哥,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看上去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我,我害怕。秋言脖子都酸了,可卻一動不敢動,現(xiàn)在沒有一技傍身,生怕惹惱休伊,被他當場撕了……休伊一言不發(fā),靜靜看著秋言。秋言感覺腦袋里有成千上萬只草泥馬在狂奔,心亂如麻,還要保持冷靜:“那個,鼬王啊,孩子還在旁邊,別吵醒他?!?/br>休伊淡淡道:“我下了催眠咒,希爾暫時不會醒的?!?/br>秋言自己就是被催眠害得穿進了該死的劇本,他可不想讓希爾經(jīng)歷同樣的事:“那可是你兒子,你居然催眠他?!”休伊按在秋言腰間的手攬得更緊:“也是你兒子?!?/br>秋言欲哭無淚,他很想直接推開休伊,告訴他“老子沒給男人生過孩子”,但那樣做了,休伊勢必會調(diào)查自己的來歷,萬一查出什么不該知道的,恐怕難逃一死,只能先采取溫和的手段了:“這床太小,我到沙發(fā)上睡吧。”秋言一點一點拉開休伊的手準備下床,才坐起身子又被休伊攔腰按回床上。“明天去我的寢宮,今晚將就一下好嗎?!彼f著,往床邊挪了挪,給秋言留出更寬的位置。休伊的語氣并不像在命令,表情也溫柔了許多,秋言很難將這樣的他和劇院里那個一出手就用冰塊凍住火龍的君王聯(lián)系在一起:“……你先放開我。”休伊有一瞬間的猶豫,最后還是收回壓住秋言的手。“獅王的事處理完了?”秋言尷尬地岔開話題。“他不會再糾纏你?!?/br>秋言記得希爾說獅王看上了休伊,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你是不是以身相許了”,話才出口,他就想擅自己個耳光。休伊偏過頭看向他:“你希望我這么做?”秋言腦子轉(zhuǎn)得飛快,馬上圓了回去:“希爾會傷心的。”“那你呢。”他的聲音很輕,輕到秋言分辨不出他的情緒。我?秋言心想你愛跟誰上床是你的自由,關(guān)我屁事啊……長時間的靜默后,黑暗中傳來休伊一聲淺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秋言:“睡吧?!?/br>“哦,晚安啊?!?/br>盡管一夜相安無事,秋言還是沒敢再睡,時刻提防意外發(fā)生。倒是休伊起得很早,天沒亮就解了希爾的催眠,離開臥房。原以為他走了自己能踏踏實實睡一會兒,約莫半個小時后希爾也起床了,秋言只好梳妝整齊,跟著希爾來到餐廳,才進屋,就見休伊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秋言腦中浮現(xiàn)出一個詞“陰魂不散”,他覺得非常適合形容主座后面的那個男人。十米長的餐桌,三個人用飯,七八個侍者輪番上菜、換餐具,就連胸前的方巾都有人手把手塞進領(lǐng)子里。雖然在片場也有助理忙前忙后,但那都是工作,現(xiàn)在這樣被人當成祖宗似的供起來,秋言很不適應(yīng)。休伊切開一片火腿,正往希爾盤子里放,余光瞥見秋言傻愣愣地等著侍女們幫他換盤子,餐叉都沒動幾下,便讓侍者們退出餐廳,親自把餐盤推到秋言面前,方便他夾取。希爾正奇怪父王今天的反常,看到對面秋言如釋重負的表情,心下了然,托著腮一臉幸福的微笑:“父王對母上真好?!?/br>按照希爾的說法,“王后”在生下他之后得了場重病,休伊請遍鼬國名醫(yī)都無法治愈他,經(jīng)高人指點,休伊將“王后”送到很遠的地方治病,這一走就是十五年。秋言想了想,驚訝地問希爾“你十五歲了?”希爾說自己先天不足,發(fā)育比同齡人慢,所以看上去還是八九歲的樣子。秋言莫名心疼這個孩子,看著他就好像看見曾經(jīng)的自己。秋言父母早亡,要不是姑姑收養(yǎng),他還不知道會在哪個孤兒院里悄悄長大。看在希爾的份上,秋言控制住額角亂跳的青筋,在餐桌上努力演好休伊的“妻子”,簡短的一個早餐,秋言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吃過飯,休伊去議事廳處理政務(wù),秋言陪著希爾去上課。宮廷教師為小王子量身定制了課程,上午是理論課,有歷史和咒術(shù),下午是格斗術(shù)和箭術(shù)。大概是為了在母上面前好好表現(xiàn),希爾上課特別認真,老師的提問他一一回答正確,箭術(shù)訓(xùn)練也是百發(fā)百中,唯獨到了練習格斗術(shù)時,就明顯力不從心,練了十來分鐘的體能就揮汗如雨,上氣不接下氣,怪可憐的。“老師,您喝點水?!鼻镅缘沽吮私o格斗術(shù)老師,想讓希爾借機喘口氣。然而老師看破了他的伎倆,不為所動:“一堂課還沒結(jié)束,課間再休息?!?/br>希爾看著秋言,偷偷朝他擺手,叫他別跟老師硬碰硬。秋言認得這個老師,他曾在希斯塔稱王的時候統(tǒng)領(lǐng)王師征戰(zhàn),還指點過休伊習武,是宮中資歷最早的重臣之一,武藝自然沒話說,但就一個毛病,喜歡倚老賣老聽人奉承。秋言抓住機會繼續(xù)獻殷勤:“您剛才示范的背摔實在太厲害了,速度比閃電還快,一點也沒給對方反應(yīng)時間,我以前就一直可惜沒能在戰(zhàn)場上親眼看到將軍大敗魔族,今天雖然只是給希爾教學,但還是讓我如了愿,此生無憾!”老師捋了幾下山羊胡,不置可否,秋言確定剛剛那一番話他受用了,于是再接再厲:“陛下也常常跟我提起將軍,說您指導(dǎo)有方,不知道將軍能不能教我?guī)渍校俊?/br>老師輕咳幾聲:“王后既然想學,那我就簡單介紹一下好了?!?/br>“謝謝將軍?!贝篝~上鉤,秋言趕忙把希爾支走,自己代替他接受了半節(jié)課的訓(xùn)練。一下午的課上完,“母子”兩人累得渾身大汗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一個比一個狼狽,還都覺得對方的樣子更好笑,不顧形象地打鬧起來,直到老師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