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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假扮的“梵達”懷里,秋言有種說不出的奇妙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又麻又酥,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然而頭腦卻格外清明,甚至開始發(fā)熱,胸口有團火在燃燒,那種強烈的灼燙感從脖子一路燒到頭頂……他搞不清到底是靈魄侵入體內(nèi)的緣故,還是身后傳來的溫?zé)崴隆?/br>“梵達”發(fā)現(xiàn)秋言背上的肌rou越繃越緊,比昏迷時還要僵硬,不禁擔(dān)心起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臉很紅?!?/br>廢話!夢話里飆出人名還被正主聽見能不害臊嘛!秋言瘋狂腹誹,可休伊又沒做錯什么,總不能因為這種事跟人家發(fā)脾氣。希爾跟著附和:“真的好紅,比火蜥蜴的鱗甲還紅!難道是……”希爾的目光慢慢移向休伊,秋言一個激靈,生怕他童言無忌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趕忙朝希爾擺手:“什么事也沒有,熱的,熱的!”希爾松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母上中毒了。”中毒?我還以為你要說我“害羞”,嚇死我了。不對,為什么要害怕?就只是暈倒之后恰好做了個跟休伊有關(guān)的夢,又恰好被休伊抱在懷里而已,對啊,一切都是巧合罷了!希爾冰雪聰明,看出秋言的為難,在謝過“梵達”后,將秋言從他懷里解放出來:“母上身體一直不太好,又受了好多傷,得盡快找醫(yī)生治療才行?!?/br>秋言往抬起雙手,之前被強酸腐蝕到血rou模糊的掌心竟然感覺不到疼,用衣服擦掉上面的血污后,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皮膚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半點傷口也尋覓不到了!“這,這是怎么回事?”“梵達”捏住秋言的手腕湊到自己面前仔細查看:“傷口自行愈合了?!?/br>“沒人能在重傷十分鐘內(nèi)自行愈合傷口!”布拉基忽然想到一個人,猛拍腦門道,“No,應(yīng)該說,唯一能做到這點的戰(zhàn)神已經(jīng)dead了!”希爾試著理清思緒:“說不定與那些靈魄有關(guān)。母上醒來時在呼喚父王的名字,是不是夢見父王了?”秋言下意識瞟了一眼身畔的“梵達”,沒來由地不知所措:“啊,嗯,好像是吧,記不太清了?!?/br>“梵達”:“雖不知何人在此設(shè)下封印,不過它們既然能與你融合,說明這些靈魄認可了你的妖力,暫時不會有危險?!?/br>秋言:“我哪有什么妖力,肯定是我的魅力征服了它們。”希爾嗅了嗅秋言身上的氣味,忽然眼前一亮,隨即拉開他的衣領(lǐng)。秋言心說這孩子怎么跟他爸一個德行,上來就扯衣服,正要推開希爾的手,就見他拎起自己脖子上墜著的項鏈,異常欣喜:“果然沒錯!這是父王用牙齒做的護身符,我和哥哥們都有的?!?/br>“護身符?”秋言比誰都訝異,難道是昏迷時休伊給自己戴上的?!希爾打趣秋言:“前些天看母上的態(tài)度我還擔(dān)心你們會離婚,原來母上只是說說氣話,唔!”秋言嚇出一身冷汗,急忙捂住希爾的嘴。你爸就在旁邊呢,這傻孩子怎么什么都敢說!“小孩子就是童言無忌,不能當(dāng)真的?!鼻镅曰琶忉專銓ι稀拌筮_”若有所思的眼神,秋言窘迫到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唔唔唔?”希爾不明就里,一雙大眼睛里寫滿疑問。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太過強烈,秋言匆匆放開手,假裝揉捏希爾的臉蛋掩飾尷尬:“傷好了又可以捏你的臉了,哈哈哈,手感真棒?!?/br>“快腫了,別捏了?!庇H兒子被人當(dāng)柿子捏,“梵達”看不過去,忍不住出言提醒。他說完秋言立即松開手,拼命撫摸希爾被自己捏紅的小臉:“對不起對不起,讓爸爸揉揉,疼不疼?”希爾按住他的手,眉頭緊皺:“母上今天是怎么了?好奇怪啊?!?/br>“啊,呃,沒事?!逼鋵嵅挥盟f秋言也覺得自己反常,活了二十多年,他不會像青澀懵懂的小男孩一樣不知所措,相反他非常清楚自己反常的根源就在于休伊這個人。夢中展現(xiàn)了希斯塔與休伊相遇的情景,是劇本里不曾提到過的劇情,如果這些經(jīng)歷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那么休伊對希斯塔抱有師徒之外的感情也就說得通了。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尚且欣賞戰(zhàn)神的鋤強扶弱,更別說蒙受過希斯塔救命之恩的休伊了。反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被個美人成天寵著,鐵石心腸也會心動,秋言默默告誡自己:你只是沾了希斯塔的光,有幸得到休伊另眼相待而已,等他發(fā)現(xiàn)你只是恰好穿到兔妖身上,又剛好會用他的決招時,就會對你失去興趣。做好心理建設(shè),秋言坦然許多,心底剛剛激起的那點漣漪逐漸消散。布拉基頗為自責(zé):“王后啊,雖說你agree參加巡演,可是health最重要,不行的時候千萬別勉強自己!”作為男人怎么能承認自己不行,這個時候打腫臉也得充胖子,況且現(xiàn)在回鼬國就算不被正法,也得讓百姓的唾沫淹死,還是先避避風(fēng)頭要緊。秋言義正言辭:“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就不會中途退出?!?/br>布拉基看向“助手”:“你說我們這樣把queen帶出來,鼬王知道了會不會生氣?”“梵達”眸光一轉(zhuǎn),留給秋言的笑容意味深長:“你覺得呢?”秋言戰(zhàn)術(shù)性咳嗽兩聲,岔開話題:“火蜥蜴的鱗甲和內(nèi)臟都能用來做武器,我想帶些回去?!?/br>希爾:“母上我?guī)湍??!?/br>布拉基:“需要我做什么?”“你去把團員帶過來吧?!鼻镅园才诺?,“有我兒子幫忙就行。”希爾仰起頭,愣愣望著秋言:“母上,你剛才叫我‘兒子’來著,是不是?”“是啊,怎么了?”“這是你第一次叫我兒子?!毕柕捏@喜溢于言表,抱住秋言的腰不撒手。秋言明白,小家伙有多渴望得到至親的愛,就有多在乎自己對他的認同,秋言拉起他的手:“走,咱們抓大蜥蜴去!”“好!”等布拉基和“梵達”把團員帶到山頂,就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往百寶囊里瘋狂塞死蜥蜴,人人臉上洋溢著撿金條般的喜悅,眾人一度懷疑他倆精神不正常。希爾:“母上,這只個大!”秋言:“我來了!”希爾:“這只鱗甲完整!”秋言:“裝起來!”有女樂手抖著雞皮疙瘩:“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跟他們保持三米距離。”掃清威脅后的活火山并不難走,眾人很快穿越邊境,山下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沙漠。劇團往來世界各地演出,都聽說過獅國的太陽特別毒,曬上一會兒能脫層皮,每人都準備了遮陽道具。“梵達”從包里取出兩個帽子,盡助理本分優(yōu)先遞給布拉基一個,又看了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