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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布拉基偷走的。尼奧:“他現(xiàn)在人在何處?”見魚兒上鉤,老板笑意漸深:“跟我到后邊來,我會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br>——————小休伊盛了一勺湯,在嘴邊吹了吹才喂給秋言,秋言一口咬住勺子全喝了。“慢點,小心燙?!?/br>秋言:“你都吹過了,不會燙的?!?/br>小休伊忍不住打趣他:“是不是我在里面下毒你也照喝不誤?”秋言笑道:“你舍不得我,不然怎么能幫我吸毒血?!?/br>小休伊頭頂?shù)亩浜羯群羯鹊?,紅著臉又盛了一勺:“那是因為你對我好,我喜歡你?!?/br>從前在幻境里窺探希斯塔的回憶,秋言記得老狼王關(guān)他禁閉的時候,令他禁食三天,還是休伊偷偷帶剛出爐的烤雞和紅薯進來讓他果腹,結(jié)果把自己的胸脯燙出水泡。其實這孩子,從來都對自己的心上人掏心掏肺的好。他越是這樣,秋言就越留戀他純粹的感情,不因為希斯塔轉(zhuǎn)世而愛屋及烏,只是那份對“秋言”這個人的感情。“如果有一天,你回憶起一切,就不會這么想了?!闭f到這里,秋言的情緒低落下來,影視劇失憶梗都快用爛了,可是無論什么原因造成失憶,早晚會恢復(fù)的。“就算有那一天,你也還是我的秋言。”小休伊明明不擅長說這種情話,但為了讓愛人寬心,仍然選擇傾訴出來。若他真的恢復(fù)記憶,再分一回手就是了,男人嘛,還是得拿得起放得下,秋言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小休伊換了話題:“對了,怎么不見尼奧,我剛才去佩蘿的病房,她也說好久沒看見他了?!?/br>“他去辦點事?!鼻镅院蛢鹤釉缟塘亢昧耍睦镉袛?shù)。小休伊:“我不太放心他,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種事,而且尼奧的腿傷還沒痊愈,等你吃完飯我想去找找他?!?/br>秋言哪可能讓他去找,現(xiàn)在的休伊連獸耳和尾巴都收不起來,更別提戰(zhàn)斗了:“你幫我催催醫(yī)生,把鎮(zhèn)痛藥拿來。”小休伊一驚,連尾巴都立起來了:“是不是傷口疼?”秋言揉著他的腦袋:“傻瓜,我得吃了藥才能下床去找尼奧。”“醫(yī)生讓你臥床休息,怎么能亂跑,那我們再等等,尼奧能救下整個聚落的人,他應(yīng)該不會遇上麻煩的?!?/br>“鼬王這就有點雙重標準了,再怎么說尼奧也是你親生的,怎么只顧王后不顧兒子呢。”佩蘿推門進來,穿著一身病號服,漂亮的長卷發(fā)松松綰了個髻。秋言心里揣著懷疑,臉上卻不會顯露分毫:“你感覺怎么樣?”休伊把餐盤放到一旁,搬了把椅子給她。佩蘿坐在床頭,神色亦如常:“我只被咬了幾下,跟王后身上的數(shù)量沒法比。”秋言:“看來你的占卜到了魔界會水土不服?!?/br>“只有克里斯托弗這樣而已,克里斯蒂娜還是很靠譜的。”佩蘿的手指卷著長發(fā),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與她對視,只會被無形的深淵所窺探。秋言沒有移開視線:“你想說只有男人不靠譜對嗎?”小休伊聽不懂這倆人在打什么啞謎,但他能感覺到佩蘿來意不善,下意識往秋言身前擋了擋。秋言順勢環(huán)住休伊的腰,讓他往后靠,時刻防備著佩蘿發(fā)難。“我吃不了你們,何必這么緊張呢?!迸逄}笑出聲來。秋言:“醫(yī)生剛走那會兒,是你在外面吧。”佩蘿不打算狡辯:“你和二殿下調(diào)查我,總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休伊看了眼秋言,這才明白他為什么不急著找尼奧。“話說到這份上,那就開門見山好了?!鼻镅苑砰_休伊,從床上坐起來,以一種更為壓迫的姿勢看著佩蘿,“魔族母子是不是你殺的?”佩蘿的目光沒有半分躲閃:“我為什么要殺他們?”廢話,我要知道還用得著調(diào)查,秋言腹誹,面色沉靜:“你自己告訴我?!?/br>佩蘿:“跟鼬王甜甜蜜蜜兩天,你是不是忘了來魔界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調(diào)查魘獸行兇的原因?!?/br>“我正是和那對母子提到了魘獸的事他們才被殺。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呆在這個屋子里,如果破案之前,再有意外發(fā)生,我就相信此事與你無關(guān)。”秋言很清楚這種非黑即白的推論站不住腳,但足夠給佩蘿一個洗脫嫌疑的借口,如果她急于證明自己可靠,很可能會掉進設(shè)計好的圈套里。佩蘿:“你這個說法太狡猾了,要是現(xiàn)在出事,你就認定我為了洗白而洗白,如果不出事,就成了我因為沒法離開現(xiàn)場所以無法作案,根本沒有退路嘛?!?/br>窗外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玻璃被轟碎,碎渣飛得到處都是,有個蒙面人突然闖入,朝病床上的秋言殺了過來。我cao,F(xiàn)g立得要不要這么快,剛說完沒三分鐘,“兄弟”就來砍我了!“小心!”休伊還沒看清對方拿了什么武器,本能快于思考,直接抱住秋言。劈里啪啦一陣轟鳴,秋言的雷咒已然把對方電倒在地。看著趴在自己懷里準備當rou盾的小休伊,秋言的心都被他暖化了:“傻孩子。”佩蘿走到那刺客身邊,用腳踢了踢他:“這么快就死了?”她話音未落,窗口躍進一串人,綁了佩蘿就往外跳。秋言連續(xù)放出各種攻擊都沒能奏效,刺客們張開的護盾把那些攻擊全部吸收掉了!“別費力氣了,這護盾專吸你的火咒和雷咒!”刺客頭目下令,“殺了他!”眼看那些人放咒術(shù)的、使兵器的一擁而上,秋言一把推開懷里的休伊,從百寶囊里抽出斬魔雙刃抵擋攻擊。德奇造的刀是真不錯,可惜他現(xiàn)在渾身是傷,光是跳下病床,揮動起兩把刀就已經(jīng)非常吃力,別提什么反擊了。“秋言!”小休伊的呼喚聲撕心裂肺。“去找尼奧!地獄路13號!快走!”“還有時間管別人,先送你下地獄!”刺客手中飛出的鐵荊棘扎穿秋言的肩頭。秋言一口血噴在對方臉上:“誰先死還不一定呢?!?/br>“當然是你!”這一次刺客固定了秋言的身體,瞄準他的心臟釋放鐵荊棘。秋言正要防御,有人用風(fēng)咒掀飛了他的刀。秋言一面想著今天是死定了,一面用雙臂擋住心臟,做最后的掙扎。就在鐵荊棘刺破小臂皮膚的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席卷了整間屋子。預(yù)想中的劇痛沒有擴散開來,秋言緩緩睜開眼睛,就見鐵荊棘定在空中,表面封了一層厚實的冰,屋里的其他刺客也是如此,全都像雕塑一樣被冰凍住。秋言機器人似的扭過脖子,看向不遠處唯二沒有被冰咒攻擊的人,香檳一樣柔軟的長發(fā)披在肩上,清澈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