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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昨晚查過相關報道后,還特地給白無常打了個電話想問清楚,不過接電話的人不是白無常,對方用古板低沉的嗓音說道:“他在洗澡,陸先生有事?”陸聿揚愣了愣,第一反應就是接電話的人是理應和白無常捆綁卻遲遲沒現(xiàn)過身的黑無常,他試探著問道:“范大人?”電話那頭的人并不顯意外,語氣沒有絲毫波動:“是,在下范無咎。”陸聿揚沒多想范無咎為什么會接謝必安的電話,而是從地府要職人員還得兩人合住一房真切感受到了人口問題的嚴峻,不過好在他嘴上沒跑歪,一本正經(jīng)道:“八爺,您知道普拉成嗎?”“知道?!焙跓o常略一沉吟,“那地方已經(jīng)許久沒死過人了?!?/br>“許久是多久?”“約莫三千年?!?/br>三千年沒出過死人?這只會有兩種情況,一是人早死光了,二是人都還活著。若不是出了個素水,陸聿揚絕對會相信普拉成的人都不在了,但這樣一來,他不得不相信普拉成的超級長壽秘訣了,甚至而言,考慮到了他們死后魂不離體且言行皆如常人的可能性。“地府就沒派人去看看?”“覓不得其處,而且生死簿中普拉成鎮(zhèn)民的名單三千年多前便被燒毀了,我們管不著?!焙跓o常用公事公辦的語氣三言兩語撇清了干系。陸聿揚可不覺得判官掌管生死簿幾千年會沒事拿生死簿燒著玩兒,那能闖進地府燒生死簿的,除了孫大圣,還會有誰?雖然昨晚黑無常明確表示犯人是地府機密,他不便泄露,但這時候楚淮原隱隱表現(xiàn)出的歸心似箭,甚至是對普拉成的眷戀,不免讓陸聿揚做了個大膽的猜測——燒簿子的,就是這貨了。若真是這樣,楚淮原和普拉成之間究竟有何淵源?以至于堂堂天界神將,膽敢罔顧天規(guī),以身試法?僅憑自己的猜測,陸聿揚自然不好直接去問楚淮原,況且楚淮原把記憶都丟了,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這事還是得陸聿揚慢慢摸索,或許某天找到進普拉成的路,也就全都揭曉了。“砰砰?!?/br>敲門聲,氣勢洶洶,來者不善,誰?“咔噠?!遍T開了。“請問,有什么事嗎?”簡霄的聲音弱弱的,蚊子估計都比他能嗡。“陸處長,有件事想和你當面對質,請你配合!”對方似乎把簡霄當空氣了,踏踏踏踏幾下走到陸聿揚面前,聽腳步,不止一個人,空氣中傳來冰涼的甜味,仔細聞聞,像是葡萄酒的味道,上回林琳說要嘗嘗葡萄蘭姆酒口味來著,哈根達斯共19種口味,這位大小姐終于忍不住帶一票子人來掏空他的罐兒了嗎?“楚將軍還有事嗎?”陸聿揚抬起食指向上指了指,“外頭有人找我,我得醒醒了。”楚淮原腳步一頓,終于從素水的歌聲中回過神,斜睨他一眼,嘴角微微翹起,墨色眼眸中流轉著毫不掩飾的狡黠,明晃晃一張要干壞事的嘴臉。陸聿揚腦殼一疼:“大哥,別鬧。”楚淮原摸摸下巴:“陸懷陽死后,本將軍已經(jīng)好幾百年沒嘗過酒味兒了,怪想的?!?/br>陸聿揚:“……”外頭已經(jīng)有人開始搖陸聿揚的肩了,這頭楚淮原怕是要一意孤行,陸聿揚只好放棄掙扎:“打兩個商量,好好說話,還有,回家喝?!?/br>“本將軍什么時候不好好說話了?”楚淮原整整衣襟,一副正人君子相,“哪兒有回家喝酒的道理,那個有酒又有女人的地方叫啥來著?”“……酒吧?!?/br>“對,沒錯,我就去那兒喝?!闭f著,楚淮原走上前,哥倆好地拍拍陸聿揚的肩,“就這么半天好吧,讓我快活快活?!?/br>陸聿揚不耐煩地拍開他的手,說得好聽,好像好不好他有得選擇似的。眼睜睜看著好幾名女警領著林琳沖到自家老大面前要對質,簡霄噤若寒蟬,被堵在最后面一味地在褲腿上搓掌心冷汗,不由猜測大小姐手里一袋子的各口味哈根達斯是她偷來的,暗自為陸聿揚捏了把冷汗連帶著rou疼了好幾下。“陸處長,裝睡逃避現(xiàn)實再愚蠢不過,請你把話說清楚,你和這個meimei究竟什么關系?”為首的女警是個奔四的大姐,她義憤填膺地重重拍了拍桌子,林琳的事還沒問清楚,對陸聿揚這態(tài)度已經(jīng)相當不滿了。“陳姐,先冷靜冷靜?!崩钜媸歉谒齻兩砗筮M來的,雖不知道陸聿揚做了什么能讓這幾位向來和氣的女同事氣成這樣,但好歹兩邊都是朋友,他怎么都不能視而不見。不過李益才剛吭聲,就被甩了好幾記眼刀子,他干笑了兩聲,忙說:“林琳和陸處長是正當關系?!?/br>“正當關系?”陳姐忿忿地瞪他,“這個年紀,跟著他每天一起來一起回,身邊還拴著個小娃娃,你瞅著就不覺得可疑?”摸著良心說大大的實話,李益早覺得不妥了,畢竟里里外外人這么多,林琳還長了那么一副天真純良的傻姑娘樣,再加上一個阿沅,被疑心成那個啥,也挺正常的。不過,他知道林琳和阿沅的身份,完全能夠理解陸聿揚盡可能把他們貼身帶著的原因,可別人不理解啊,他總不能大肆宣揚陸處長養(yǎng)了兩只麒麟吧?這事啊,他說啥都不頂用,關鍵還是得看當事人怎么說。“林琳,你自己和jiejie們說,你和陸處長是什么關系。”李益笑呵呵地轉向林琳,麒麟小姐的脾氣他見識過,典型的吃軟不吃硬。林琳剛拿了盒新的哈根達斯正在開蓋,見剛才二話不說就給自己買各口味冰淇淋的女警們忽然全看向自己,愣了愣,咬著勺子含糊地說道:“嗯……他算是我和阿沅的臨時飼主,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那個什么……哦,金主爸爸!”這話一出,PIO內(nèi)一片沉寂,李益臉上的笑容當場凝住,這臉打得真TM疼!熱心大姐陳警官反應過來,脾氣瞬間就上來了,話都說得這么明顯了,這他還有什么可狡辯的了?先拷起來再說!陳警官氣呼呼地一轉身,陸聿揚正好慢悠悠地睜開眼,眼皮掀起的那一剎那,陳警官隱約看到一道紅光自他眼眸中閃過,轉瞬即逝,定睛再看,卻只看到一雙玩味的黑眸了。兩秒的怔愣過后,陳警官更是被陸聿揚眼里的揶揄澆了桶油,火氣都快燒上天了,根本沒多想陸聿揚的不對勁,厲聲質問道:“陸處長,都聽到了吧,你還有什么話要說?”“陸聿揚”兩條長腿還架在桌上,他借力有一下沒一下地搖晃椅子,氣定神閑地說:“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br>陸聿揚心里暗自說道:你還挺懂我。聽到“陸聿揚”的話,簡霄默默看向忽然頓住的林琳,低下頭掰了掰手指,阿沅還只是個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