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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要遭報應(yīng)的!”簡安然微笑,說:“我將來會不會遭報應(yīng),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靠偷工減料發(fā)家致富的齊平地產(chǎn)終有一天要全員鐵窗淚!”“你說什么!”齊宵平被戳中痛處,面目猙獰起來:“你怎么知道齊平地產(chǎn)——”“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焙啺踩徽f。“但是……”齊宵平嘴角一陣抽搐,突然獰笑:“很多人都知道齊安地產(chǎn)的房子偷工減料,但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把齊安地產(chǎn)送上被告席!因為他們沒有證據(jù)!只要沒有證據(jù)證明齊安地產(chǎn)故意偷工減料以次充好,我和我爸就能永遠屹立不倒!”“是嗎?”簡安然輕蔑一笑,將受傷的狗子放進車籠,踩著山地車飛馳離開。齊宵平目送簡安然遠去,莫名地又一次怒火燒心,抬腳狠踹公路護欄:“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賤人!”……因為齊宵平的插曲,簡安然比預(yù)定早十五分鐘回家。玄關(guān)處,阿姨接過狗子,正要拿濕布給狗子擦腳,簡安然說:“阿姨,麻煩你明天帶小強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br>“怎么啦?”阿姨誤會小強受傷,趕緊舉高高,上下打量。簡安然:“小強剛才不小心撞到公路護欄,我怕它有內(nèi)傷。”“你這亂跑的小東西!”阿姨寵溺地抱小強回狗窩。簡安然換了室內(nèi)鞋后走進餐廳,對洛煒說:“不好意思,讓你等我了?!?/br>“我不介意等人,但我不喜歡別人當(dāng)面撒謊。”洛煒靜靜地看著簡安然:“你剛才是不是遇到了事情?”簡安然:“……叔叔,你太敏感了?!?/br>洛煒:“你撒謊的時候眼珠會不自覺地往上轉(zhuǎn)?!?/br>“有嗎?”簡安然不打自招。洛煒無奈,招手讓小孩近身,說:“小簡,我希望你能更信任我一點,把我當(dāng)成你的家人。”用“家人”而非“親人”,只為暗藏著男人的一點小私心。簡安然沒注意到洛煒的這點私心,聞言,低頭,說:“我在半路遇上了齊宵平?!?/br>“齊宵平?他來干嘛!”洛煒憤怒。簡安然:“我也是這么問他的?!?/br>“他怎么回答?”“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嘲笑我,說我……”簡安然頓了一下,反問洛煒:“如果一個人無意中知道某個房產(chǎn)項目的施工過程中出現(xiàn)了很嚴(yán)重的偷工減料以次充好,但他沒有實際證據(jù),他要怎么做才能將這些人繩之以法?”“這個問題比較復(fù)雜?!?/br>洛煒順著小孩的頭發(fā),說:“最安全的做法是匿名舉報,讓上級監(jiān)管部門調(diào)查這件事,當(dāng)然他也可以試著接觸公司的核心員工,收集證據(jù),說服他們出面作證……不管你打算怎么做,都一定要記住,安全第一!”“我知道,我只是幫朋友問問?!?/br>簡安然心不在焉地說著。洛煒抬頭,看到平日精神振奮獻媚討rou的狗子今天居然蔫岌岌地趴在毛毯上,聯(lián)想到小孩讓阿姨帶狗子明天去醫(yī)院做檢查的話,頓時眸色深沉,對簡安然說:“你先吃飯,吃完后來一下書房,我有話對你說?!?/br>“嗯嗯。”簡安然點頭,坐在餐桌旁,安靜吃晚飯。晚飯結(jié)束,他把牛rou條剪成小塊混入小強的狗糧,慰勞它的忠心。小強聞到牛rou條的香味,一躍而起,沖到狗盆前吃得滿屋都是哐哐聲。簡安然看小強終于恢復(fù)精神,也露出笑容。然后,他走進書房。咚!咚!咚!三聲節(jié)奏的敲擊后——“進來。”簡安然推開虛掩的門,走到洛煒面前:“叔,你找我有什么事?”“有件東西要給你。”洛煒從抽屜里取出一個錦盒,推到簡安然面前:“打開看看?!?/br>“這是……”洛煒露出鼓勵的笑容。簡安然接過錦盒,緩緩打開。剎那間,整個房間都被金綠相間的光芒照亮。盒子里是修復(fù)完成后煥然一新的玉鐲。鐲子的斷裂處用黃金包裹,為免影響玉鐲的輕靈,包金特意雕琢成鳳凰翎羽,又用細若發(fā)絲的黃金織成散開的碎羽,將整個玉鐲籠罩其中,全方位保護脆弱的玉鐲的同時,也為帝皇綠的神秘悠長增添了金碧輝煌的氣質(zhì)。“好美……”簡安然感慨。洛煒:“喜歡這份禮物嗎?”“喜歡,非常喜歡!”簡安然明媚的笑著,眼睛閃閃發(fā)光,仿佛其中藏著整個銀河。洛煒的心跳不受控的漏了一次節(jié)拍。他強作鎮(zhèn)定,問:“你有沒有想過回姜家?”“……你不想繼續(xù)養(yǎng)我嗎?”男孩露出受傷的表情。洛煒的心再次抽痛。他恨不得立刻把男孩抱入懷中,一遍遍的吻他愛他,告訴他,“我愿意和你生生世世”。然而洛煒畢竟是個成年人,他清楚地知道——不論是年紀(jì)還是身份,他都配不上簡安然,他不能放縱自己毀了孩子!“他們是你的血親,”洛煒強忍著心痛說,“我覺得你應(yīng)該試著和他們接觸一下?!?/br>“試著接觸一下……”簡安然低頭,眼角的余光看到書桌左側(cè)某堆文件下壓著一本奇怪的書——?!再看右側(cè)——!簡安然明白了。洛煒有了喜歡的人,準(zhǔn)備正兒八經(jīng)的談一場戀愛。他成了多余的人。他已經(jīng)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了。簡安然忍住哭泣的沖動,強做堅強:“我待會就聯(lián)系姜成試一下口風(fēng)。”“也別太勉強,”洛煒說,“合得來就合,合不來的話——”“他們是我的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