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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答道。沈瑤難以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連這都要管嗎?”陳峰只是揚了揚眉看了回去,沉下聲來語氣難得嚴(yán)肅的勸道:“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沈瑤,聽我的,你沒必要用這種方法?!鄙颥帨喩矶冀┳×?,神色立時冷了下來,深吸了口氣追問道:“誰告訴你的?”“你前任助理…”陳峰話說著一半看見沈瑤一副“果然如此”的譏誚神情就忍不住有些頭痛,趕緊抬手比了個停說道:“行了別罵人小姑娘多嘴,是我看出來了才問她的。之前在片場一個月,真當(dāng)我瞎?”陳峰說的是今年年初的事兒。他倆共同的朋友攢了個商業(yè)片的班子出來,但又想著借機(jī)往拿獎的方向沖一沖,特意請了陳峰來做指導(dǎo),又把沈瑤拉來演了個不大不小的配角。沈瑤這么些年來人緣好也就是在于他從不吝嗇于做些順?biāo)饲?,一年自己拍個一兩部電影之余,總還要抽空幫朋友撐個場子。沈瑤聽了這話臉色也沒軟下來多少,只是搖了搖頭道:“…我就知道,辭退她我真是做對了?!鄙颥幤饩笏仓?,陳峰知道他這時候再頂著人的話頭回嘴那今天就別像善了了,只好站起身拉著人走到沙發(fā)邊上把人往下一按,坐到人身邊把遙控器往人手里一遞道:“行了,打住。別置氣了,來看電影吧?!鄙颥幤沉怂谎?,只是不冷不熱問道:“今天又看什么,要還是上次那種粗制濫造恐怖片,我可要去昭告世界堂堂拿過奧斯卡的導(dǎo)演的口味還不如爛番茄的評分靠譜。”陳峰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知道沈瑤生氣起來嘴毒的像刀子,也只是笑了笑道:“沒有,你放心,這次的真的不錯,是我一個學(xué)弟的片子,看了你就知道了。”沈瑤不置可否,按下了開始便不說話了。陳峰只當(dāng)他是認(rèn)真看電影去了,等了半個小時后還沒聽見對方做出一次評論,心想這倒是奇了,扭過頭去問道:“怎么了,還生氣…”話說了一半他才注意到沈瑤已經(jīng)閉著眼睛,就這樣半倚在沙發(fā)的角落上睡著了。沈瑤其實算不上是那種有風(fēng)情的美人,他的漂亮是一種很凌厲的美感,從眉骨到下頜角度都銳利的嚇人,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刀,倒映著蒼白的月色,如雪如霜,只看一眼便覺寒意入骨。除了演戲的時候,他也從不掩飾這一點,哪怕是在床上,那烏發(fā)雪肌也只趁的他看起來像是奪人性命的艷鬼,柔順的伏在人懷里也仿佛是牙間藏著利刃。美則美矣,卻實在是毫無人間煙火氣,倒像是天上的仙人屈尊紆貴來承他的情了。也難怪大家都想把他弄上床,陳峰指尖劃過對方入睡時也微蹙的眉暗自想道,這樣的人臉上沾了半分春色便已經(jīng)足夠惹人心癢,只想讓人打碎他那一身冰肌玉骨,浸在這萬丈紅塵中好好滾上一滾。沈瑤醒來的時候屋子里還是暗的,他有些意外的扯了扯蓋在身上的毯子和墊在腦后的靠枕,電影已經(jīng)被換成了一部頗有年代感的黑白片,開了靜音之后便只剩下畫面上的女主角捂唇矜持一笑,好一副面如春花的嬌艷?!昂闷痢!鄙颥幫蝗婚_口,輕聲說道。陳峰扭過頭來看著他黑暗中被光照亮的半邊側(cè)臉,牽了人冰涼的手指扣在掌心輕輕摩挲著開口答道:“沒你漂亮。”依照慣例也的確是到了上床的環(huán)節(jié),因此這親昵也就帶了點性暗示。沈瑤空著的那只手掀了身上的毯子,兩根手指就扯松了領(lǐng)口的系帶,借著人手腕的力起了身,長腿一邁就坐進(jìn)了人懷里,定了頂胯伸手點在人唇上揚眉道:“少說兩句,干正事兒?!标惙灞忝靼琢耍@是沈瑤等不及了。于是他直接解了人褲子上的紐扣,內(nèi)褲連外褲一起往下一拽落到腿彎,前一秒還衣冠整肅的人便露了一截白生生的大腿出來,在人眼前晃的好不撩人。他動作粗暴的送了兩根手指到人xue里,濕熱的xue道毫無凝澀的吞了進(jìn)去,陳峰立時揚了揚眉道:“還以為你是憋壞了,這下看來是上頓沒吃飽?”沈瑤自然忽略了賀祺那個小插曲,解了人褲鏈握著人性器緩緩taonong著答道:“喔,是啊,是孫家的大公子?!标惙弩@異的看了他一眼道:“他不知道你和他爸的事兒么?”“當(dāng)然知道?!鄙颥庮H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理所當(dāng)然的道:“那么要面子的老頭兒在我床上中風(fēng)發(fā)作了,不叫他那孝順兒子來還能叫誰?”他說完了這句話拍了拍陳峰的手讓人把手指撤出來,攀著人肩膀扶著人性器對準(zhǔn)xue口整根吃了下去,身體的空虛終于被填滿,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緩了緩穩(wěn)下呼吸才繼續(xù)說道:“可惜了,要是先打120沒準(zhǔn)兒現(xiàn)在人還在呢?!?/br>陳峰自認(rèn)為是頗為見多識廣的人,聽到這個故事還是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嚯”了一聲。當(dāng)然,驚嘆之余,多少心里還是難免有點不爽。倒談不上什么占有欲,只不過是覺得沈瑤這樣的人委身于那些人實在是件相當(dāng)自降身價的事兒。不過他也不敢多嘴,之前有次他說了那么一句,沈瑤立刻冷下了臉來,眼角眉梢都帶著譏誚的懟了回來說,陳導(dǎo),你這樣活像個勸妓女從良的嫖客。從此以后他再也不敢提這茬兒?,F(xiàn)在他也只好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扶在人跨上緩緩開始頂弄,另一只手則滑進(jìn)人襯衫里一路向上滑了過去,掌心經(jīng)過人平攤小腹直至胸口rou粒,一邊用指尖輕輕撥弄著一邊欣賞著沈瑤的臉。即使是在講這樣的事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也是冷的,只有嘴角帶了一點淺淺的笑弧,眼底毫無半點情緒,除了呼吸稍微有些不穩(wěn)之外,看起來竟和平時鏡頭里沒什么兩樣。陳峰知道沈瑤跟他zuoai的時候從不演戲,至少這一點和他在別人床上的時候是不一樣的。他其實很安靜,從不愛說那些取悅?cè)说脑?,或是發(fā)出什么刻意迎合揉捏造作的聲音,只有真正爽到的時候才愿意叫出聲來,但連那聲音也是輕淺而克制的。所以倒也不能怪他總是想做一些過分的事,打碎那層冷靜自持的堅硬外殼,把里面真正柔軟赤誠的東西袒露出來。陳峰這么想著,下手便難免重了幾分,卻遠(yuǎn)不到算是手黑的程度,卻還是聽見沈瑤輕輕抽了口氣,開始解自己襯衫的扣子?!霸趺戳??”陳峰問了一句。沈瑤把襯衫脫了甩到一邊,有些難以啟齒地踟躕了幾秒,難得的羞紅了臉,輕掃了他一眼別開眼來輕聲答道:“…這件衣服的料子有點磨,蹭到胸口會痛?!?/br>陳峰只覺得這輕飄飄的一眼簡直是直接撓在他心口,他直起身來湊到人胸口叼著那柔嫩的rou粒用牙尖研磨著,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哦,你不是越疼越覺得爽么。”沈瑤這下是真的有些吃痛,皺起眉來悶哼了一聲,可正如陳峰所說,尖銳的刺痛帶來的快感遠(yuǎn)比平常的愛撫玩弄來的強(qiáng)烈。陳峰盡管沒聽到人回答,卻明顯發(fā)覺到對方的xue道收緊了,夾的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