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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輕輕喘息著說道:“…嗯,想讓先生用領(lǐng)帶綁著我的手,再用皮帶抽我的屁股…嗯…等等,太深了…!”沈瑤話說到一半?yún)s突然被舒望凌空抱了起來,他立刻忍不住驚慌的用雙腿勾緊了人的腰,這個姿勢插的實在是太深,那根粗大的性器直頂?shù)搅怂鹺igong里,那一瞬間的酸漲感讓他差點忍不住流下淚來,尤其是舒望開始這樣抱著他cao弄起來的時候他更是徹底忍不住的放開了聲音叫出了聲來:“唔…太深了…先生…”舒望卻對人的聲音充耳不聞,只是答道:“下次來我辦公室,一定滿足你?!彼涌炝怂俣软斉?,懷里的人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著,兩人交合處的rou體碰撞聲和yin靡的水聲不絕于耳,沒過一會兒沈瑤就啞著嗓子撒著嬌似的低低叫了一聲:“…先生…”舒望嗯了一聲算作回答。他知道沈瑤是要到了,索性抱著人轉(zhuǎn)了個身把人后背抵在了冰箱門上,借著力狠狠的深頂著,低下頭去和人交換了一個淺吻,隨著一個深頂沉聲在人耳邊道:“之前的offer如果還作數(shù)的話,記得我的答案永遠(yuǎn)是yes?!?/br>沈瑤聽到這句話立刻忍不住仰頭呻吟了一聲,雙腿緊緊的夾著人的腰哭叫著高潮了。舒望索性也就這樣射進(jìn)人xue里撤出了性器。沈瑤眼神還有些渙散,正在那喘著氣回神,卻聽見突然有道聲音開口問道:“什么offer?”沈瑤被嚇了一跳,扭過頭去才看見舒朗端著杯水頗為好奇的看著他眨了眨眼。舒望解了人手上的束縛,撿起來掉在地上的外套撲了撲,一邊走到玄關(guān)處掛了起來一邊問道:“寶寶,要告訴他嗎?”沈瑤被舒朗的眼神看的心里直發(fā)毛,甩了甩手腕也走了出去找了件衣服披在了身上,看著舒朗一直跟著他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終于認(rèn)命的無奈道:“別跟著我了,我去洗澡,回來告訴你還不行嗎?!笔胬枢蘖艘宦?,又成功的偏離了重點笑嘻嘻的湊了上去:“寶貝要不要一起洗?”沈瑤忍無可忍的把人腦袋推開,笑罵道:“小流氓,你當(dāng)我十八歲?腰都要斷了。”舒朗撒嬌失敗怏怏的走了。舒望去看了看爐灶上煲著的粥,也上樓換了身家居服,過了一會兒舒朗可算是看到這倆人下來了,才伸了個懶腰關(guān)了電視挪到了餐桌上,卻在坐下之后上上下下打量著沈瑤的神色懷疑的說道:“你確定你不是跟我哥一起洗了個澡?”沈瑤聽到這個問話抬眼白了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當(dāng)然沒有。我都快奔三的人了,真沒那個精神頭兒?!笔胬拭悦5恼A苏Q郏骸岸寰捅既四氵@個四舍五入夠厲害的啊。”舒望這時候正戴著個隔熱手套把煲的那鍋砂鍋粥端了出來,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你覺得他和你同歲?”舒望把手里的鍋放到了桌子中間的墊子上,沈瑤笑著哼了一聲,一邊盛粥一邊慢悠悠的說道:“今年年底是我三十歲生日,小朋友。”舒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左看右看也不覺得這個臉上沒一點皺紋即使素顏也可以嫩到直接去演高中生的家伙居然能有三十了。要不是他哥以前開玩笑,說自己一輩子做哥哥照顧人沒想到反而談戀愛的時候找了個比自己大的,他真會覺得沈瑤歲數(shù)比他還小。“我對外都說28,省的同行氣到心梗。”沈瑤笑著補充道。舒望搖了搖頭點評道:“在外裝嫩,在家賣老,你倒是方便的很?!鄙颥幵谛睦锟嘈ΓF(xiàn)在已經(jīng)快每天被這倆人折騰的腰都斷了,要是再不賣老他覺得他要半身不遂了是真的,他為了上動作片練身材的時候都沒這么大運動量。舒朗被打了個茬差點忘了自己想問什么,可算是震驚完了才回過神來追問道:“別轉(zhuǎn)移話題,所以那個offer到底是什么?”舒望看著沈瑤一聽到這句話就又開始臉紅的架勢,笑著逗人道:“要么我來說?”沈瑤想了想舒望必然會借機夸大其詞并附加很多多余的描述,立刻出聲道:“不用,我來?!彼肓艘幌拢缓蠛唵蔚挠靡痪湓捀爬苏?,神色如常的沖著面前的食物說道:“車禍那天我們之所以出去,是因為我問他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br>當(dāng)時的場景沈瑤記得一清二楚,當(dāng)時他在拍的那部電影有一部分取景地就在加州和內(nèi)華達(dá)的交際上,離拉斯維加斯車程也就一個小時。那天正好是他們在那里所有的鏡頭拍攝結(jié)束,順帶著劇組里的主演之一殺了青,大家自然要慶祝一番。當(dāng)時的沈瑤雖然還沒有現(xiàn)在這樣的輩份,但也已經(jīng)有了相當(dāng)拿得出手的金光閃閃的履歷。作為劇組的男一號,自然也沒有太多人來灌他酒,只是和導(dǎo)演編導(dǎo)還有剩下幾位主演簡單喝了幾杯香檳,離席的時候剛好是恰到好處的微醺。舒望雖然和他認(rèn)識是在片場,但很顯然他也不是為了來混娛樂圈的,無非是想近水樓臺罷了,所以那部電視劇之后便再也沒露過面,只是專職陪著沈瑤,人去哪兒他去哪兒。當(dāng)年舒望也算是因為那個電視劇小火了一把,沈瑤最開始的時候還跟他開玩笑,說明明能出道非要給我當(dāng)助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包養(yǎng)小明星呢。當(dāng)然,后來他知道了舒望的家境之后就是他每次請求對方高抬貴手別再給他的劇組投錢了,他真沒必要搞帶資進(jìn)組那一套。沈瑤喝完了酒回了房間就開始和舒望借酒撒嬌,一個勁兒的非要拉著人出去散步。舒望怕他喝了酒之后吹了風(fēng)著涼,卻又?jǐn)Q不過人,只好任沈瑤一路拉著他跑去了附近的山坡上。內(nèi)華達(dá)州綿延的山脈和沙漠風(fēng)光在這里一覽無遺,粗糲的裸露山巖和一望無際的寬闊平原讓人一眼望去便心曠神怡。大概是快到十五了,天上的月亮圓的仿佛一只銀盤,和著天空中清澈可見的銀河,風(fēng)景好的仿佛是一幅畫,而他眼中最美的卻是眼前的人。沈瑤性格偏冷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可是偏偏在他面前卻從不如此,他永遠(yuǎn)熱情,永遠(yuǎn)有滿腔愛意。他不愿意把愛說出口,卻也從不掩飾這些,那雙眼睛看向他的時候永遠(yuǎn)是熱切的,真摯的,忠誠的。他會和他撒嬌,和他假裝鬧脾氣,只為了看他手無足措的想要哄人的樣子,又帶著笑湊過來,吻他,抱他,讓他心里生不起一點氣來。可他又是那樣的敏感而細(xì)膩,就仿佛他心里有一整個世界的浪漫藏在那里。他讀劇本的時候從來都是用心去讀,演戲的時候也是用心去演。他可以是任何一個樣子,別人贊美他,仰視他,愛慕他。舒望卻只看到他的辛苦。沈瑤幾乎總是在飲食障礙的邊緣打轉(zhuǎn),更不要提身體上各種大大小小的傷病,有時候會因為找不到某個角色的靈感整晚整晚的失眠。他忍不住想要去照顧他,疼愛他,給他一切他所需要的,對他的所有請求無條件的說好。舒望在沈瑤之前從來沒有對人這樣動心過,也沒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