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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虎虎生風的暮紫,砸了一半就這么懸在了半空中。“寂寂,你想嚇死我啊。”景墨抱怨著放下暮紫,卻不經(jīng)意間勾起嘴角。“只要靈力?!蹦莻€飄乎的聲音再次響起。蕭云泉和景墨對視一眼,一同緩步向前走去。“給我靈力?!蹦莻€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那抹藍色也跟著變大,隨后突然扭過頭來。景墨這下看清了,那居然真的是蕭云泉的臉。蕭云泉和景墨被這個變故都都驚得一愣,便聽那個聲音繼續(xù)道:“靈力,有了靈力就能救我?!?/br>“怎么辦?”蕭云泉偏頭看向景墨,隨即嘆了口氣,低下頭看著手上的凝光道:“我進了霧中,靈力便突然消失了?!?/br>“全部消失了?”景墨語氣驚疑,也偏頭看向他。蕭云泉點點頭,提出建議:“如今我沒有靈力全然無法施展,不如你先去打探一下虛實,我們再做打算?”景墨盯了他半晌,這才露出個笑容:“也好。”說罷,他當真向前邁出一步,左手朝前結(jié)了個印按向藍影,與此同時,右手卻徑直朝著身后甩出暮紫,自己則連躍幾次,閃進了一旁濃霧。蕭云泉沒想到他會襲擊自己,躲避不及硬生生挨了一下,哀嚎一聲同那道藍影一起消失了。“你們到底是什么東西?蕭寂哪去了?”景墨喚回暮紫橫于胸前,這才再次出聲。“我在這?!笔捲迫穆曇粼俅雾懫饋?。“還來?”景墨冷哼一聲,握緊暮紫:“罷了,敢冒充他的,我見一個打一個,見一雙打一雙。”“是真的。”蕭云泉無奈地說完,在景墨不遠處站了下來。景墨瞇著眼睛看著迷霧中緩緩出現(xiàn)的藍色身影,沉聲問:“怎么證明?”蕭云泉沉思片刻,突然笑著說:“金瓜子你還留著嗎?”景墨下意識摸向腰間,又忽然想起來進陣之前,他怕把金瓜子弄丟,已經(jīng)將它們收進了暮紫。既然在陣里沒拿出來過,那知道金瓜子的應(yīng)該就是真的蕭云泉。只是如果這迷霧中的東西能讀取自己的記憶呢?想到這里,他朝著蕭云泉走了兩步,嘴里卻說:“這還不夠,繼續(xù)證明。”蕭云泉偏頭想了想,勾起嘴角道:“那不如,我告訴你個秘密?”“什么秘密?”景墨問。“關(guān)于金瓜子的秘密?!笔捲迫f完,停頓了一下,再次繼續(xù):“你想不想知道,我的金瓜子是做什么用的?”“做什么用的?”景墨聽了這話,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一句話,只是他好歹記得自己是烏鴉嘴,沒敢把話說出來。誰知道蕭云泉居然把他腦海里的話說了出來,蕭云泉道:“娶媳婦用的?!?/br>景墨腦子空白了一瞬,身體卻已經(jīng)先一步來到蕭云泉身邊,嘴里甚至還調(diào)侃道:“你堂堂蕭家家主,這聘禮也太少了些吧?!?/br>“這下信了?”蕭云泉沒理他關(guān)于聘禮多少的問題,直接問出重點。景墨點點頭。“不怕我被讀取記憶?”蕭云泉說。“你心由你主,你不愿意的話,沒誰能讀得到你真正的記憶。”景墨笑著說。“少嗎?”蕭云泉突然換了個話題。“什么?”景墨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點頭道:“少,真少?!?/br>蕭云泉挑眉看著他,似笑非笑道:“晚了,你已經(jīng)收下了?!?/br>景墨看他又有了要把話題拐走的趨勢,連忙出聲打斷:“喂,寂寂先別鬧啊,眼下這情況要怎么辦?”“要怎么辦?”有另一個聲音也跟著重復(fù)。蕭云泉拉住景墨往身后帶了帶,凝神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舉起凝光。景墨發(fā)現(xiàn)凝光上并沒有靈力,隨即低頭看著蕭云泉的手,輕輕笑了。是了,這才是蕭云泉,就算靈力全無也會下意識把自己護在身后。蕭云泉目光鎖緊前方,捏著景墨的手問:“笑什么?”“笑你?!本澳÷曕洁焱辏啬笞∷氖捲迫氖职阉笞В骸办`力又出問題了?”蕭云泉見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也沒隱瞞:“靈力全無。”景墨聞言倒是挑起眉稍,心說別管這妖物是什么,說的話居然還有幾句真的。在他們凝神戒備的時候,那個聲音再次出現(xiàn),景墨和蕭云泉默契地朝著那個方向奔去。越接近聲音來源,霧越濃,景墨走到后來甚至看不清身邊的蕭云泉,不過他猜蕭云泉也是一樣的情況,證據(jù)就是他越拉越緊的手。“喂,你能看見嗎?”景墨問。“不能?!笔捲迫卮鹜?,突然快速道:“別亂說話?!?/br>“好好好。”景墨無奈地閉上嘴,當真不再開口。不過他雖然不開口,手上并沒閑著,眼見聲音來源就在眼前,他拉了蕭云泉一把,率先將暮紫扔了過去。他一擊就中,可是暮紫卻彈了回來,好在景墨也沒想著真能砸出什么結(jié)果,他只不過趁著這個空蕩,用靈力生了團火,隨即把燃燒著的火球也扔了出去。火球在濃霧里劃出弧線,劃到一半,突然被用力拍向一邊,景墨詫異地握緊暮紫,看著霧中若隱若現(xiàn)的尾巴尖緊鎖眉頭。之前他擔心蕭云泉并未細想,現(xiàn)在再看竟然覺得這尾巴尖十分眼熟。可在他印象里從沒見過長著如此巨大尾巴的東西,于是他再次凝神細看,這下終于明白了眼熟在哪里,如果不看上面的鱗片,這活脫脫就是條巨大的蛇尾巴!景墨本就怕蛇,何況這蛇尾如此巨大,蛇本身肯定更是大得超乎尋常,景墨想到這里,本能地扔出暮紫,狠狠砸向蛇尾。暮紫在暗紫色火焰環(huán)繞下,砸中了蛇尾,甚至將其上的鱗片燒落幾片,蛇尾抽搐幾下,重重向著二人砸來。蕭云泉祭出凝光稍做抵擋,自己則拉著景墨閃避開來,隨著砸擊聲消失,他們之前站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條幾尺深的裂縫。“這家伙...”景墨感慨到一半,看著消散在空氣中的凝光,臉色大變。蕭云泉倒是沒管凝光,而是突然伸手扯住景墨右腕,呲啦一聲把他外袍袖口撕下一截。景墨里衣袖子之前在山洞里被他自己撕短了,腕帶又用來綁了寧知非和蒼爾,如今突然又被蕭云泉撕短外袍袖子,右腕上連理枝的花紋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映進了蕭云泉眼眸中。“你干什么!”景墨大吼一聲,下意識捂緊手腕。蕭云泉本來看見和自己腕上相似的花紋就是一愣,又被景墨突然提高的音量驚了一下,再回過神來,濃霧里的巨大蛇頭就已經(jīng)近在眼前。危急之時,他本能般護住景墨,想喚凝光卻突然發(fā)現(xiàn)凝光喚不出來了。景墨雖沒看蛇,卻一直注意著蕭云泉,見他表情有異,想也不醒提起暮紫對著他目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