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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一臉懵逼。一旁的池父道:“看你這表情,就知道小桉他還是不愿意回來,唉,我這個兒子生得還不如沒有?!?/br>“池總,您千萬別這么說。”展世軒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剛才大少爺在電話里說,他好像有女朋友了,因為要和女朋友在一起所以才不愿意回來。”池父老眼一亮,激動地坐直了身體:“他真這么說?”展世軒點頭:“他說要待在戀人身邊什么的?!?/br>池父摸著下巴上的胡茬思索:“平時沒聽說他有出去和人約會啊,難道對方也是在龍氏工作的?”頓了頓,“世軒,你去調(diào)查一下,別讓小桉發(fā)現(xiàn)了。”蘇子葉不知道原身他爹正在試圖找出他的小情人。在他掛斷電話的同一時間,龍澤就一身熱氣地推門而出,擦著頭發(fā)對他道:“你也去洗洗。”蘇子葉裝作從玩手機的狀態(tài)中抬頭,道:“我就不洗了吧,才一個晚上?!?/br>龍澤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蘇子葉和他對視了幾秒,最后落敗,乖乖地滾進了浴室。不過蘇子葉洗澡的速度可比龍澤快多了,五分鐘之后就裹著浴巾走了出來。龍澤雖然十分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洗干凈,卻又不能讓他回去再洗一遍,只得不情不愿地接受。然后便是回龍氏大廈。在工作到一到的時候,警方來電話了。蘇子葉昨天留的是自己的號碼,這會兒聯(lián)系的自然也是他。那兩個肇事者已經(jīng)蘇醒了,且生命體征正常,但就是不承認自己是被雇兇殺人,只說駕駛員因為疲勞駕駛,所以才會不小心撞到旁邊的車子。蘇子葉對于這個結(jié)果沒有意外,更沒有深究。他將審問結(jié)果告知了龍澤,之后就算繼母金敏不出手解決他們,龍澤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又過了幾天,蘇子葉在上廁所的途中,聽到了秘書組的八卦。是有關(guān)于云染夕和女校霸安琪的。“唉,沒想到貴族學校也會發(fā)生這種事?!?/br>“就是貴族學校才容易發(fā)生這種事呢,家里大人在生意場上得罪了人,報復(fù)到兒女身上的多了去了?!?/br>“可那畢竟才是個女孩子啊,還未成年呢,居然這么狠心?!?/br>“我堂叔的女兒就在那所學校讀書,聽說受害者是個校霸,平時可囂張了,專挑家世比自己差的欺負,在學生中名聲可差了。要我說啊,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報應(yīng)吧。”“就算是報應(yīng)也太狠了些吧,對女孩子施暴,還拍了照片和視頻上傳到校園網(wǎng),這是要毀了人家的一輩子啊。”“那被她毀了一輩子的女孩子又怎么說,我聽我堂妹說,她在初中的時候就把一個學妹霸凌到退學呢?!?/br>“這根本就是兩碼事!”“管他呢,反正和我們沒關(guān)系,吃過瓜就結(jié)束了?!?/br>聽到這里,蘇子葉已經(jīng)確定,云染夕已經(jīng)和某黑道老大,也就是男二段堇離搭上線了,安琪的事情就是云染夕在被欺負之后,段堇離替她出氣所做的。正如那人說的,這事兒和他們沒什么關(guān)系,不管是報恩也好報復(fù)也罷,至多給蘇子葉提供了一條時間線,再無其他用處,蘇子葉聽完就若無其事地回了辦公室。他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請柬,是剛剛才送到的。但之前龍澤在里面視頻會議,他不方便進去打擾,便擱置了。請柬的外殼是深藍色的,上面還點綴著星星點點,在燈光下甚至能反光,設(shè)計十分華麗。里面的邀請函也是同款,只有寫字的地方是純白的,上書邀請龍澤去參加某重量級的拍賣會,地點為星空酒店。難怪弄得這么花里胡哨呢,原來是酒店風格。原身記憶中有這么一個地方,富麗堂皇的,整棟建筑只能用奢靡二字來形容,在蘇子葉看來除了凸顯暴發(fā)戶氣質(zhì),毫無用處。蘇子葉撇了撇嘴,將請柬送了進去。龍澤看了一眼,就將之放到了一邊。蘇子葉沒得到準確的答復(fù),但看龍澤的表情應(yīng)當不太想去,便問道:“需要我去回絕掉嗎?”龍澤張了張口,又閉上,半晌才道:“不用,我會赴宴的?!?/br>蘇子葉不置可否。拍賣會的時間在周五晚八點整。赴宴之前,蘇子葉看著龍澤一身靛藍色的西裝,暗道莫非是想和酒店裝潢媲美?嗯,那應(yīng)該是龍澤勝。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居然在入場口同云染夕來了個狹路相逢。而且云染夕并非一個人前來,她是作為女伴出現(xiàn)在這里的,手臂挽著的正是之前交鋒過的宋祺。云染夕看到龍澤的一瞬間,臉色白了白。龍澤也沒忘記她,看到她居然挽著宋祺,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皺,但并沒有放在心上,很快將請柬遞給侍應(yīng)生,和蘇子葉一前一后進了酒店。宋祺被無視了個徹底,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他拽了一把還在失神的云染夕,拉著跌跌撞撞的少女往里走。“真是沒想到,那個小姑娘居然和宋祺是一伙的?!碧K子葉不遺余力地抹黑著女主。龍澤掃了他一眼,冷漠道:“你這么關(guān)心她?”蘇子葉道:“沒有啊,誰讓她太漂亮了呢,過目難忘,就連你不是也請她吃過飯嗎?”龍澤不想回憶自己之前做過的蠢事。他那樣做純粹是為了膈應(yīng)蘇子葉,結(jié)果蘇子葉的確被膈應(yīng)到了,他的屁股也遭殃了,簡直是往事不堪回首。會場內(nèi)提供點心和酒水。龍澤要了杯香檳,同絡(luò)繹不絕的賓客交談甚歡。就如同原文中描述的那般,不論到什么地方,龍澤都將是臺風的臺風眼。蘇子葉沒有擠進去,而是端了一杯白水,裝模作樣地站在一邊,以防意外的發(fā)生,但在這種場合中出事的概率其實極低。忽然,他感覺到有人站到了自己身旁。蘇子葉用余光瞟了眼,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張有些熟悉的面孔,卻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對方是誰。好在,對方先開口了:“堂弟,別來無恙?!?/br>原身只有一個堂哥,是大伯父家的兒子,名叫池榕。難怪覺得眼熟呢,池榕的長相與原身有五六分相似,每天都照鏡子能不熟悉么。池家上一代有三兒一女,池父排老三,上面一個哥哥一個jiejie,下面則是一個弟弟。池榕是池家唯二的男丁,但池家大伯從政,兒子自然也得子承父業(yè),同輩的三個女孩兒前兩個無心從商,后一個年紀太小,所以池父手中的產(chǎn)業(yè)必須交給池桉。蘇子葉就覺得奇了怪了。原身這么好的身家背景,至多池家在商界的地位比龍家稍差了一些,也不至于就把龍澤崇拜成這個樣子,非紆尊降貴